<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607/519591607/519591635/202010191445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他是发现自己完全小看了司柏勋。
司柏勋来车库等他和陈朝的时候,竟然已经拿到他和陈朝算计余笙的证据来质问他们。
陈朝去买药的记录。
他和陈朝被角落里的监控器拍到进出祁煜和余笙在一起的那个酒店房间的记录。
酒店的监控器,明明已经被遮挡住,没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
关键,是司柏勋躲开了车库的监控器,一个人就放倒他们俩,把他们带到一家私人牙科诊所。
也不知道他给他们俩扎了什么穴位,他们俩就躺在手术椅上脑袋以下都不能动弹。
随后。
没给他们俩打麻醉,就直接拔掉了几颗臼齿。
取完牙齿。
等他们的伤口止住血,就把他们给放了。
陈朝扬言要告他,司柏勋竟然拿出了他们亲笔签名,说他们自己要求拔牙的协议书来。
傅佳沛怎么都没想到,司柏勋拿出的签名,居然以假乱真到连他都分辨不出来的地步。
这司柏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成这么多事,面面俱到,遗漏无疑,就足以证明他绝不像他看起来的那么普通没用。
藏得太深了。
这种人,不好惹。
最好也不要轻易招惹。
难怪,余欣说以司柏勋的能力,他们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就没那么容易了。
失策了。
是他轻视了司柏勋的能力。
陈朝吐出一口血水,暗狠狠的道:“早知如此,你直接给余笙下点药,的手不就行了。”
“你想强迫她?”傅佳沛又一脚踹在陈朝的屁股上,“药,药,药,你就知道药。就司柏勋今天那股狠劲,你让我真强了余笙,我还有命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那这不是还有祁煜背锅吗?”
“你当祁煜是傻子吗?站在那里任由你来冤枉,不会替自己解释?如果今天是他自己没克制住,对余笙做了什么,那便就罢了。可偏生他当了一回绅士,我们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傅佳沛不禁怀疑,祁煜是不是跟司柏勋一样不行。
一个谈了差不多两年,没碰过余笙,今天在酒店,也忍住思念之情没有动她。
一个结婚四个多月,日日夜夜都睡在一起,还能忍住做柳下惠,至今没有圆房。
想到这点,傅佳沛憋屈得想呕血。
这福气,给你们不要,给我啊!
不过经此一役,他倒是要重新审视司柏勋这个人了。
而祁煜那边。
当天晚上就接到余安的电话。
“是傅佳沛。”
“我猜到了。”
“嗯。陈朝和傅佳沛已经被我和……被我治过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好。”
祁煜挂断电话,提着手工西装挽在手里,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
年望舒站在客厅的水晶灯光下唤道:“祁煜,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出门一趟。”
“你不许去找余笙。”
“妈!”祁煜在西装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他扭头回望着母亲,英俊帅气的脸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阴鸷,像是水膜遮挡着看不清他眼神里扩散着的想法,“你知我偏执,以前就不该逼我,也不该瞒我。”
“那又如何。”
出身名门的年望舒,平素日子里,是端庄优雅,气质雍容的大家族当家主母。
端着的气派,便是矜贵优雅的。
此刻,她的表情失控,大声呵斥得脖颈上青筋必现。
“无论如何,余笙已婚!你和她,就再无可能了。”
祁煜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他带着报复的意味,说:“妈,你今年多大?”
年望舒眯着眼,看着儿子,没猜测到他的意图,便没再说话。
祁煜冰冷的语调越发的森寒而绝情:“那就趁着还能生,就跟我爸再要一个吧。”
语毕。
祁煜决然的转身离开玄关。
“祁煜,你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回来解释清楚啊你!”
回应她的,是门外橘色朦胧的路灯和绵延不尽的黑夜。
这一晚,祁煜彻夜未归。
半夜的时候,傅佳沛接到雷华的紧急电话:“表哥,不好啦!我们的酒吧被人举报,有一个卡包里的客人居然在强迫姑娘接客,那姑娘磕了点药,现在连累到我们整个酒吧上下,要被整改了。”
“什么!”傅佳沛惊诧的喊了一声后,又接着“啊——”的大叫了一声。
“表哥,你怎么了?”雷华着急的问。
“我牙疼。”
傅佳沛啐了一口,心里暗骂司柏勋心理变态,折磨人的办法如此阴毒。
“那表哥,现在该怎么办啊?这酒吧一天就能赚二三十万,歇业一天客冷三天,我们耽搁不起的。”
傅佳沛目光阴鸷的擦掉嘴角的血沫,表情森森的看着窗外暗蓝的天色,道:“这手笔,是祁煜。他在余笙和司柏勋那里吃了瘪,找我撒气呢。让他撒,他越生气,我就越高兴。”
雷华:“……”
握着手机,傅佳沛喋喋的笑了起来。
“哈哈,我就拭目以待,祁煜才回京没多久,究竟有什么法子,能跟我斗呢。酒吧损失的那些钱,就算在我头上吧。你才结婚,大喜之日,别为这点小事揪心。”
-
这天晚上。
余笙跟司柏勋去商业街购物,顺路去把司美娟给接出来一起买点东西。
看到余笙,司美娟很内疚的道:“笙笙,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余欣会算计你,不然那会我应该就跟你一块儿走的。”
“姐,之前不想让你担心,就没说过余欣的事。总之,你别把她当成我的亲人就对了。在余家,她是最不想我过得好的那个人。”
“为什么呀。你家人对她这么好。”
“白眼狼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余笙抿了抿淡粉的樱花唇,闪着星辰般细碎的眼波,无奈的耸了耸肩,说,“也许她觉得,余家欠她父亲一条命,余家就该把她想要的都双手捧给她,达不到她的要求,反而怨起余家,把恨意转移到我身上了呗。”
当着司柏勋的面,余笙不想说余欣对她说过哪些洗脑的话。
等明天有空,好好的给姑姐说一下余欣的事迹,让她对余欣有所防备。
余欣的恶心程度,早就已经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她担心姑姐上当。
要是姑姐偏听偏信,知道她以前非常嫌弃甚至厌恶柏勋和司家,那她可就太难堪到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