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517/5308995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这时,一个保镖慌慌张张跑进来:“马总,出事了,阿冰自杀了!”
“啊!”三人都惊呆了。
医院楼外,周围早拉起了境界线,阿冰是从医院的八层楼下跳下来,马玄乎作为老板,被叫过去询问情况。
大约半个钟,就有人过来叫林庸和张玄林过去。
张玄林耸耸肩:“看看,你的马哥把咱俩供出来了。”
林庸苦笑一声,马玄乎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要是把昨晚的事情也说出来。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别到时候再抠个宣扬牛鬼蛇神的罪名,那可真惨了。
随着来人七拐八扭到了分局,并没有看到马玄乎,估计是怕三人串供。
林庸和张玄林被分头带走,进了一间审讯室,林庸一看,不由笑了。
“笑什么笑?怎么哪都有你?”艾薇拿着一沓资料,看起来很不开心。
林庸坐了下来,苦笑一声:“我去朋友家吃个饭都能碰到这种事,我还郁闷呢!”
艾薇撇了撇嘴:“你可拉倒吧,你去朋友家吃饭怎么还有时间跑去医院看人家保姆?说吧,什么情况?”
林庸被问得哑口无言,艾薇笑了:“看来果然和你有关系——小伙子,长本事了啊,上次还是可怜兮兮的受害者,这次就闹出人命来了。”
林庸耸耸肩,他什么阵仗没见过,还能被这小女孩吓到?
“随你怎么说吧,你该不会说我连看人家保姆的权利都没有?”
“啪!”艾薇火了:“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人命啊!你看看你轻描淡写的样子,还像个好人吗?”
林庸低头一看,这是几张照片,只见相片上的阿冰双目紧闭,嘴巴微张着,毫无生机,在她右手食指的地面上,居然还写着一个字:“鬼。”
林庸愣了,难道这啊冰最终还是没有摆脱自己的心结?
难道马玄乎老婆的阴魂还没有消散?
不可能。
林庸皱眉仔细看去,只见阿冰那食指下还有两个笔画,只是那个字还没有写完!
这笔画一横,接着一小撇……
林庸吸了一口凉气:“鬼面袍哥……”
“什么?”艾薇皱眉,拿起照片仔细看了看,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林庸:“算你眼神好!”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才不一会,黄大全就进来了,看着林庸似有似无的笑:“林先生,又见面了。”
林庸笑道:“可惜每次见到黄队长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黄大全掏出照片,一只手指轻点着,似乎在回想什么:“你的朋友说,你们在驱鬼的时候招惹了鬼面袍哥?”
林庸大惊,他俩其中一个人怎么把这些事给局里交代了?这下更说不清了,首先,现在这些人怎么可能相信这些东西?这样一来,阿冰的死和他们每个人都脱不了关系了。
看到林庸的表情,黄大全说:“你放心,我们宗教信仰中心,就是专门处理这些比较奇怪的的事情。”
林庸傻了眼,这是啥部门,虽说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觉得这两人不是寻常人,现在黄大全明着说出来了,林庸多少还是有些吃惊。
黄大全继续说:“鬼面袍哥,是在南海市的一个很极端的邪教组织,专门干一些丧尽天良的坏事,我们打压了很久,原以为他们已经撤出了南海市,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在暗自行动。”
林庸听了,也不买账:“那么,黄队长,既然你们明白这里面的缘由,请问现在我们能走了吗?”
“吆喝。”黄大全笑了:“你小子惹上了鬼面袍哥,还这么淡定,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林庸一耸肩:“惹上就惹上呗,反正也是隔壁那小子惹的。不关我的事。”
黄大全正要说话,却见门被打开,艾薇一脸愤怒的进来了:“黄队!隔壁这小子耍奸溜滑,软硬不吃,一句正常话都不说,气死我了!”
林庸心想,隔壁这人一定是张玄林没错了。
黄大全无奈得嗯了一声:“他已经给我说过事情的经过了,算了,把这三人放了吧,这事是鬼面袍哥干的。”
林庸这时忍不住问:“黄队,那个孩子会不会……”
黄大全摇头:“按照我的猜测,应该不会,鬼面袍哥这次只是想给你们一个警告。但是马玄乎是南海市有些财力的人物,他们不会树敌太多。”他叹了口气:“要说这女人跳楼,可跟你俩有脱不了的关系啊。”
林庸心知是黄大全在故意给他压力,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过不去。
黄大全接着说:“林庸,我们查过你的资料,不久之前,你还是一个普通的公司员工,最近就突然有了这种经历和这种本事,这其中的缘由想必很复杂。虽说目前你还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但我想提醒你,最好不要闹得太大,免得没人罩着你……吃了哑巴亏。”
林庸这下听的似懂非懂,不明白黄大全是什么意思。
黄大全,转身离开,艾薇朝林庸生气的喊:“喂,走不走,不走就呆这里过年吧!”
知道这小妞今天被张玄林点了炸药桶,林庸赶紧灰溜溜跑了出来。
看看门外,张玄林也被放了出来,艾薇见了更是火大:“你最好别犯事,让我逮到了有你好受!”
张玄林佛系微笑:“女施主,你犯嗔了。”
艾薇呲着牙,双手握拳,捏得啪啪响,咬牙切齿的说:“这位道爷,您慢走,要是不小心碰到鬼面袍哥会,记得报警!”
张玄林抿着笑点点头:“多谢小姐姐关心,没想到你不光人漂亮,心底还这么好,真是连老衲都忍不住春心荡漾啊!”
“你……!”
林庸看见这情形,赶紧推着张玄林出了门,后面传来艾薇愤怒的呐喊。
这时,门口又走出来一个马玄乎,马玄乎这两天也是糟了罪了,本来因为儿子的事就一夜没有休息好,这下好了,还没有缓过来,保姆就没了。
看见两人,马玄乎苦笑一声,看着比哭出来还难看:“幸苦两位兄弟了,没想到又扯出来这么一回事,但是你们放心,我已经找人打过招呼了,这事本来就跟我们没有关系,局里不会为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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