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家里来客人少说话,那么多嘴做什么?让别人不高兴。”海金沙责怪。
要不是夕颜多事,他现在已经后杜韶泽夫妻两人商量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了。
怎么会到现在这样的情况?
“哦……”夕颜淡淡的敷衍一声。
你说不多说就不多说啊?
她没那么听话。
也不好玩。
“对了,改天你杜叔叔会带着他儿子来家里玩,到时候你招待好他儿子,你们是同学,也是同龄人,能说到一起去。”
夕颜讽刺的露出一抹笑,招待?确定不是瞒着她的相亲吗?
而且,还是杜衡那个人渣。
夕颜想想,就呵呵哒!
“听到没有?”看夕颜一副懒散的样子,海金沙突然大喊一声,把万代兰和海桐两个人吓一跳。
夕颜也抬头,直视着海金沙“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家里来客人,你招待一下有问题吗?”海金沙也盯着夕颜,眼里带着凶狠,带着压迫。
夕颜翻个白眼“这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海叔叔,我想你应该没那么健忘吧?这家里的客人,什么时候轮到我来招待了?”
万代兰一直都把她当做耻辱,怎么可能会让她在客人面前露面?
现在,让她招待?
可笑不?
这让海金沙不自在,面色微微僵硬,暗中瞪了一下万代兰,然后才若无其事的对夕颜说“你也长大了,应该学着做这些事情了。”
夕颜眯眼,呵,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多正大光明啊!
说出来,谁也无法反驳啊!
夕颜淡淡的说道“还是叔叔自己招待吧,我过几天要回京市,没工夫招待客人。”
“你去京市做什么?”海金沙惊讶转头,带着防备和试探的问夕颜。
“研究生考试结果快要出来了,我去看看,顺便找找老师。”
“不行,你不能去,想要知道结果,给你同学打电话,让他们帮你去看看。”海金沙沉着脸反驳。
万代兰也一件愤恨的盯着夕颜,死丫头,想走,没那么容易。
“我不知道他们电话号码。”夕颜无辜的说道。
“那就开学再去,说不定你没考上呢!”海金沙强势的说道,夕颜想要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杜衡来家里的时候,夕颜必须要在。
这一家,是他最满意的一家人,这一次的事情,必须要成。
不管怎么样,夕颜必须要在这里。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乱他的计划。
而且,海金沙的心里,有些不得劲,想到夕颜考上研究生,就有点难受。
一个贱丫头,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大学毕业就够了,也能拿到一笔不错的彩礼了,还上什么学?
赶紧嫁个人,才是正事。
“再说吧”夕颜随口说道,她肯定不会听从海金沙的话,她定下来的事情,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改变的。
海金沙却不放心,非要从夕颜这里听到个准确的答案“再说什么?不许去,等到开学再知道,也是一样的,这几天你就在家里。”
夕颜心里不舒服,海金沙这是打算强迫了?
她咧着嘴,目光沉沉的盯着海金沙“如果我说不呢?”
“不?”海金沙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凶狠,双方都明白,对方肯定不会妥协,那为什么还要维持表面的平静呢?
撕破脸皮才是常规操作。
“我想,你应该没有说不的机会。”只要他不放行,夕颜想走也走不了。
夕颜冷笑“那你试试啊,试试看,你能不能阻止我。”
海金沙还把她当做以前的小姑娘呢?
若是以前,夕颜或许还真的就被海金沙控制,没办法离开。
现在,海金沙有那么能耐吗?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海金沙满身带着恶意的走过来“把你的证件都给我交出来。”
只要把夕颜的证件拿在手里,一切就妥妥地。
夕颜挑眉,看来还算有脑子,知道收走她的证件。
“有本事自己找啊!”夕颜仍旧懒懒的站在那里,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带着刀子。
这样挑衅的话,海金沙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原本就凶狠的脸,变得狰狞,像是一条准备随时扑上来的恶犬一样,盯着夕颜。
“敬酒不吃吃罚酒。”海金沙大喊一声,就要过来抓夕颜,然后对在旁边看戏的万代兰说道“去贱丫头的书包里找证件。”
海金沙也算是观察清楚了,夕颜回来就带了一个书包,那她重要的东西,肯定就放在里面。
他控制住夕颜,万代兰把证件找出来,看这个死丫头还听不听话。
海金沙的算盘打的很好,却没想过,夕颜会不会配合。
夕颜听到海金沙的话,根本无动于衷,只是躲开了海金沙伸过来的爪子,对跑到海桐房里的万代兰,理都没理。
她的证件,早就在海桐房间里时,她放在了空间里。
想要找到,下辈子吧。
夕颜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她不反抗,海金沙也不再执着于要抓住夕颜,就盯着她,不让她过去阻止万代兰。
海桐却心里担忧,想要阻止。
他知道,姐姐决定了,肯定不会轻易改变,如果让妈妈找到了,姐姐肯定会难过。
“妈妈,,你别进去,我房间里没有……”海桐追着万代兰进了房间。
“呵呵……”客厅里就剩下海金沙和夕颜两个人时,夕颜突然就笑出声,幽幽地声音,平添一些恐怖的感觉。
就是海金沙这个胆子比较大的人,都下意识的抖一抖,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寒气从脚底升起来。
他为自己的反应恼怒,瞪着夕颜“你笑什么?”贱丫头,吓他一大跳,皮痒了吧?
“我就是想知道,京市的事情,她到底给你说了多少?如果都说了,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有能力折腾的你这个家不得安宁吧?”
就她威胁万代兰的那些话,就足够他们忌惮,为什么现在还敢这样做?
“什么?”海金沙震惊,盯着夕颜,心里惊惧,这贱丫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有能力,把这个家折腾的不得安宁?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
京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究竟有什么依仗?
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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