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也还小……”姜琴歌眼神带着飘忽，试图给自己开罪。
锦绣冷笑一声，说：“你可以说你不知道，恶你如果敢跟我撒谎的话，你就要好好地看一下你的肩膀了，再好好的想着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百里锦绣的话引得姜琴歌朝着肩膀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虽然已经不痛了，可是上面一片红肿，那里的肉已经膨胀了起来的时候，如同个发酵粉的馒头一般白白胖胖，却格外狰狞。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姜琴歌已经带上哭腔：“刚才，刚才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百里锦绣摸了摸下巴，带着几分笑意：“那将领身上的东西，应该是被驯化过的蛊虫。你若是情绪再着急一点，那毒素会弥漫到你的全身，弥漫到你的脸上。到时候你这张脸白白胖胖的……”
反正她不着急，要死了要毁容的人恶不是她。
百里锦绣一摊手，朝着姜琴歌露出个恶劣无比的璀璨笑容。
“嘿嘿，你尽管拖延时间，本小姐不着急……”
锦绣的话还没说完，姜琴歌已经吓得再也不敢迟疑。
“是老太太。那人是老太太的主子，和我们其他人都没关系。这么多年，哪怕到现在对方联系的人，也只是老太太而已，我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呀。我们就知道老太太给那主子送了许多消息，姜府知道的许多消息也是他送过来了。甚至当初……当初……”
姜琴歌眼神转动，快速地看了一眼将老太太，才咬咬牙说。
“当初姜秀娘吃下去的毒药，还有害死姜秀娘的事情，也都是是老太太授意的。我那时候那么小，根本不懂啊。是老太太说，用一个野杂种换整个姜府，是天大的好买卖，我什么都是听了老太太的……”
野杂种？
这是说姜秀娘这个姜府小姐的称呼？
百里锦绣皱眉看向了便宜老爹，百里清也跟着皱眉：“什么意思？绣娘不是你们府上的姑娘吗？”
姜琴歌脸上露出了冷笑，却是快速的眼下的阴狠：“不是，她不知道是哪个人在外面生下来的生出孩子，为了掩盖行踪，才把她送到了姜府，顺便陪送了许多的东西，这些事情也是我后来长大以后，才从祖母身边得知的。”
姜府的所有主子都知道，姜秀娘根本就不是姜府的人。
她就是寄养在江湖的一个外室妾生子而已，也正是因为这样。
不单单姜老太太不喜欢姜绣娘，就是姜文涛这个所谓的妹妹垂涎过。
姜文涛从小在姜老太太那边，知道了真相也对姜秀娘想弄到手过。
幸亏姜秀娘聪明，才一直从姜文涛的手上逃出。
直到姜秀娘莫名的因为一场灯会和百里清对上的眼眸，百里清当时已经是国师。
也是百里清的出现，让姜府把姜琴歌从一个无人问计的野孩子，变成了姜府的大小姐。
“什么？绣娘居然是寄养在姜府的？她从未跟我提过这样的身世。”百里清仔细回想，却发现妻子从来都没说过。
“原本就是耻辱，姑姑不提，也是应该的。”姜琴歌仰起头，脸上还带着几分骄傲：“毕竟，姑姑不是姜府的大小姐，她肯定也对我们家很愧疚。”
也正是因为有姜老太太，长年累月的在姜琴歌耳边说这些，所以百里锦出生，姜琴歌才会不那么看轻百里锦绣。
觉得百里锦绣就是有一个好爹而已，可论起将就亲娘的出身却是比庶出的小姐还不如的野孩子。
姜秀娘除了那些留下来的金银玉器，此外给她做主的亲戚亲人全无。
每次一想到这里，姜琴歌才会更加不甘心。
凭什么百里锦绣的母亲比她的母亲还不如，可凭着百里清这个父亲的身份，却成为了整个京都，谁人也不敢招惹的小姐。
那么多的好处，如果她的身上的话，她肯定能够成为所有皇子争相联姻的对象。
可这些好处落在百里锦绣的身上，凭着百里锦绣那张丑脸，就足够吓跑所有人。
偏偏百里锦绣，现在变得容貌倾城……
姜琴歌垂下眼底的不甘心，可却也难以掩盖那点颓废的气息。
在容貌上，她现在真的输给百里锦绣太多了。
“那看来，这件事情我就得问老太太了。”百里锦绣将目光看向了姜老妖婆、
老妖婆直接冷哼一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什么主子，我不知道。绣娘也是姜府的孩子，要不然我们姜府凭什么养她？
所以，你别想在这里我口里面，得到任何消息。”
话音才落下，百里锦绣已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姜老太太听到这笑声，心底不断地发毛。
姜老太太很清楚，现在的百里锦绣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
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她真的可能死在百里锦绣手上。
可是姜老太太的眼神看着立在旁边的百里清，心里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那以后他们失去了百里清这个所谓的亲戚，没有办法在利用百里清了。
别说是姜琴歌的婚事，到时候整个姜府能活下来多少人都是未知数。
从这点上，就看得出来，姜老太太其实远远比江清歌更加有远见。
姜琴歌却是总是觉得自己那一张脸，就可以持美行凶。
“那老太太的意思，是姜琴歌在胡说八道？”百里锦绣不着急的样子，看得百里清一阵紧迫。
“你让开，我来问。”百里清道：“老太太，那琴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秀娘她到底是谁的孩子？”
“女婿啊，姜琴歌已经被不能进去吓破胆了，她是个孩子，她能知道什么？秀娘不是姜府的孩子，这绝对是无稽之谈。秀娘真真切切就是姜府的孩子，就算不是我生的，她也是妾式生的，要不她对我这个母亲怎么会这么好，对吧……”
“老妖婆，到现在还不知死活。”百里锦绣冷笑一声：“李群把姜鹤给带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