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百里锦绣当真无欲无求,为何要这好名声?她根本就是图谋不轨。”皇后脸上带着嘲讽。
整个大圣王朝,谁人不知道国师府是皇上~宠~臣。
可丞相府多少世代累计的功劳,却无人记得!
百里家,他们不配。
百里锦绣听到皇后这话,笑了。
皇后是在道德绑架她?
幸好,她没有道德。
她这次笑的声音有点大,就算是御士宗原本打算不搭理皇后。
听到百里锦绣这情不自禁的笑声,都忍不住抬起头,眼神在皇后和百里锦绣身上来回。
“锦绣,皇后发问,你为何一直发笑?”御士宗根本不知道皇后这样明白这污蔑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回皇上,锦绣是在笑。皇后娘娘看错了人。若是我一心图谋个好名声,那我国师府被洗劫一空的事情吗?谁喜欢一边有好名声,又一边被欺负?这不是坐等着,招虐欠虐吗?皇后娘娘,您不觉得您的话很好笑吗?哈哈……”
百里锦绣笑声太过清脆,就差直接指着皇后说,皇后是在犯蠢了。
可御士宗听到这话,却觉得合情合理。
是啊。
百里锦绣现在这性格,怎么可能还做那吃亏的傻子。
“而且,我一颗心全部都扑在天书上面。我只要把天书弄好了,皇上伯伯肯定会~宠~着我,就~宠~我就~宠~我。我干嘛还要再废其他心思?有通天梯送我上青云,我还要去走路?”
这是炫耀。
赤~裸裸的炫耀。
如果这话让满朝文武听到的话,不知道又要多少寒门学子捶胸顿足,大喊不公平了。
可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却都被百里锦绣的歪理给说服了。
“你……”皇后气结。
这疯狗症让越来越多人遭殃,为此御士宗还将京都的军权交予了御锦亦。
皇后原本以为,这些事情都是百里锦绣垂涎夜王,才帮御锦亦动的手脚。
没想到,却当着皇上的面,被百里锦绣好一顿嘲讽。
“那解药,是真的否?”御士宗看着皇后已经败下阵来,直接嫌恶的转开目光。
看向站立在大殿之中的百里锦绣,眼神渗人。
百里锦绣道:“皇上薄薄,我从宫里头回去,就专心为皇上伯伯解密天书。三番两次被我舅舅打扰,我为了潜心修炼,才给了一个药丸。可我没想到,我舅舅居然还还跑去跟丞相说了,我也没想到丞相如此有智谋之人,居然也看不出来,这是我和舅舅在开玩笑。哎,果然都说一家子最是相似。丞相和皇后娘娘当真是骨肉血亲啊。”
百里锦绣摇头感慨,却气得皇后和丞相满脸涨红。
“百里锦绣,你放肆。”皇后怒声呵斥:“本宫乃是一国之母,你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本宫。来人啊,压住百里锦绣,打她二十大板……”
“皇后娘娘,您这样就很过分了。”百里锦绣冷笑:“难道我说您跟丞相相似,是在骂您吗?那要说你们完全不像,那丞相身为父亲,听了也不会开心啊。”
大殿之外的侍卫听到皇后呵斥,已然走了进来。
百里锦绣斜睨一眼,却是毫不在意的一摊手。
“皇上伯伯,那锦绣就要挨打了。可要是打坏了身体,这天书……”
御士宗听到天书两字,眼底放出光芒:“你这是写好了?”
“当然没有。天书十分难破解,我只写了一部分……”百里锦绣也是在百里清留下来的书册里面,挑选组织出小半本的书。的
“怎么如此之慢?”御士宗皱眉。
百里锦绣一拍手,脸上带着几分俏皮说:“可不是吗?所以我才生气舅舅一家子,时不时过去打扰我啊。这天书可是关系到您通往大道,不是吗?不过我要是挨打了,那可就麻烦了……”
“你们都出去。”御士宗一听这话,就知道百里锦绣这是非要他下皇后的面子。
御士宗原本还想要让皇后训诫百里锦绣,可现在才发现。
这丫头太滑头了。
简直就像是抓不住的泥鳅。
皇后不甘心的低喊:“皇上,百里锦绣太目中无人了……”
“她还小,你不要同她计较。”御士宗才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开始咳嗽起来。
在皇上身边的得福急忙就把参茶送了上来,御士宗连喝几口,这才舒缓过来。
皇后却气的浑身打颤,御士宗需要就喊她过来。
现在她被百里锦绣这个贱人欺负成这样,居然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要打发了她。
把她皇后的脸面,放在地上让人踩踏。
御无极走到百里锦绣身边,提醒:“你还不快去给我父皇看诊?”
这要是办好了,那就是大功一件。
君心难测。
御无极只盼着,她能够越走越远才好。
“皇上是,被噩梦所困扰且满脸苍白,这个只需要好好调理,破解那困扰的噩梦就好。我这么熟悉,还不是皇上和丞相府的人病状相似。”
她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是没想到,御士宗居然也会出现问题。
这次她就算说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凑巧。
也没有人会相信她吧。
御士宗脸色一沉,犀利的目光直接看向了皇后和丞相。
皇后和丞相为了丞相府的事情,早已经焦头烂额了,哪里会想到百里锦绣居然,打算把这个黑锅甩在他们头上。
“说来也巧合,要不是丞相府的人纷纷离开丞相府,我也不知道,原来丞相府里面出事了。更没想到,才到宫里头,就看到皇上伯伯也是一样的病容。丞相,你们家还好吗?”百里锦绣笑着关心,满脸的灿烂。
可御士宗却是声音森冷:“丞相府出事?为何朕不知晓?看来,丞相的消息,瞒得好啊。”
御宇辰看到百里锦绣的炮火对准自己外祖父,也不敢和她吵架。
却是对着御士宗一拱手:“父皇,丞相和母后曾经说要将此事告知父皇。是儿臣担心父皇身体,这才没禀报。”
丞相也站出来,拱手道:“皇上,此事实在是羞于启齿。老臣的夫人由于身体不适,无法持家制裁。更因为防患不当,让府内得了疯狗的人骤增,迫于无奈,老臣才将子弟们都清楚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