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991/486474991/486475076/2020092816005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三夫人金氏一听,却说不好,“咱们何必着急?如今我们家出了三个进士,其中,青云若是殿试之后无意外就是状元了,咱傅家还保不住一个嫁出去的姑娘?母亲,您应该去跟申家谈条件,扶正了明惠才是。哪家官家小姐与人做妾的?除非是皇家妾。”
大夫人郭氏抹了抹眼泪,“谁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惜咱家起复得太晚了,如今那申家已经和别家说定了亲事,不会为了我们退的,何况那申夫人是个什么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很难搞。”
傅老夫人夏氏微微眯眼,“是该如此,咱们应该上门去说说,至少给个平妻,若是平妻也不给,那就回家来,咱们家养个姑奶奶还是养得起的。”
“母亲,咱们全家都应该去,而且是走正门。他们申家要是不让进,咱们就在门口坐着。”金氏笑道。她的女儿嫁给辰王做妾,肯定日子也不好过,所以明惠在申家过得不好,金氏心里感同身受,其实她十分后悔,当初不该送明娇去辰王府的,如今看来,不得不承认,明婵是好运的。
翌日上午,傅青云和明婵正要出门,见大家都在门口,上马的上马,上轿的上轿,青云问明婵,“你们外出烧香还愿?”
“不是,听说是去明惠的婆家,也就是申佑铭家里,为明惠讨个说法,明惠生了一个女儿,咱们也有三个男丁中了进士,可是申家还是给申佑铭定了高门嫡女做正妻。祖母她们是去谈判的。”明婵压低声音道:“这个时候,我发现我们家还是挺齐心的。”
“既然如此,我也去吧,毕竟我认识佑铭。”
“哥,我先去铺子里,到时候再去申家。”
“嗯。”
傅青云陪着傅家众人来到申府大门口,门口的小厮立即进去禀报了,结果说只要傅青云一人从大门进去,其他人都从侧门进去。
大夫人郭氏一听就怒了,“青云是我侄儿,他能从大门进,咱们为何要从侧门进?”
守门小厮无奈笑:“夫人说各位贵客虽然富贵,但都是大少爷的小妾的亲戚,只能走侧门。”
“放她娘的狗屁,我偏要走正门,既然不让,我就在门口坐着。”郭氏是真恼火了,粗话都说了,说完就朝申府大门的门槛上一坐。
三夫人金氏笑道:“我是明惠的三婶,我也想走正门。”说完也朝门槛上一坐。
傅老夫人夏氏如今也挺直腰杆,“我是两个进士的母亲,一个进士的祖母,让我这把老骨头走侧门是不行的,我也坐这儿吧。”说完也朝门槛上一坐。
大老爷、三老爷则是在大门前走来走去,聊着天。
傅青云跟守门小厮说:“对不住,我家里人脾气都大着呢,这样,我先跟你进去,同你家主子商量商量?”
“傅二少爷,这边请。”申家小厮将傅青云带进去。
大厅里坐着申夫人,申佑铭的母亲,却不见申老夫人,青云猜测,申老夫人可能还不知道他们一大家子都来了。
申夫人见到傅青云,脸色稍稍好了些,傅青云相貌堂堂学问也好,听说这次是一甲第一,保不齐殿试之后就是状元或榜眼或探花。
“青云来了啊,快坐,我已经让人去叫佑铭了。昨天才从你家回来,今天你又来,中午一起用午膳。”申夫人很客气。
傅青云作揖,“多谢夫人厚爱,只是今日有要紧之事,特来协商。祖母她们都在正门外,不让进。”
申夫人本以为她们都从侧门进来的,竟然还在大门口,“怎么会不让进呢?我让守门的下人告知她们进侧门,侧门正大开呢。”
“夫人,咱傅家众人都要从正门进。”
“那可不行,你也是个读书知礼的孩子,妾室的亲戚本就不算正经亲戚,走侧门和后门也是所有大户人家心照不宣的规矩,你们这不是为难我吗?”
傅青云笑了,“所以只有我来同您协商了,请问,老夫人在家吗?怎么不见她老人家,我想给她请个安。”
“老夫人有些身子不适。”申夫人笑道。
“那小辈更该去看望了,等会儿舍妹也会过来,正好让她给老夫人诊脉开方。”
申夫人的脸色僵了僵,老夫人只是略微头疼,并没有大碍,这些天还问过申夫人,贡院出成绩的事,申夫人只说佑铭是进士了,至于傅家则是没有说。申夫人就是怕老夫人出来搅局,因为她知道老夫人若是知道傅家出了三个进士,可能会将明惠扶正,可是她这个做婆婆的一点都不喜欢明惠,想起傅家人在金陵时期的所作所为越发不喜傅家人,总觉得他们一家都上不得台面。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偶有头疼,可能是染了风寒,不宜见客。”申夫人推脱道。
“既如此,我也去大门外等着。”傅青云作揖,然后转身走出去。
“哎,你们是要来说什么事?”
傅青云没有回头,摆摆手,“小事而已,只是老夫人不在,我等小辈不好开口。”
傅老夫人等人在外头等着,只见傅青云也出来了。
“怎么样?”郭氏问道。
“她还是不肯松口,让诸位长辈从侧门进,申夫人说侧门已经大开了。”
“岂有此理,在金陵的时候,她就已经看我们傅家不顺眼了,如今她儿子还没当上大官呢,就给我们眼色瞧了。”傅老夫人夏氏很生气。
金氏又问:“那申老夫人呢?她是个讲理的,也不肯见我们?”
“申夫人说,申老夫人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一派胡言,我看她是拦着不让我们见呢。”夏氏微微眯眼,“走,咱们换个地方,到他们家后院围墙外,高声嚷嚷,我就不信申老夫人听不见。”
一行人不坐大门口,绕到后院围墙外,夏氏率先喊起来,“民妇傅夏氏听说申老夫人身子不适,特来看望。只是贵府正门不让进,只让进侧门,但我也是未来三个朝廷命官的长辈了,让我走侧门或者是后门,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郭氏和金氏也纷纷大声介绍起了自己。
围墙外就是街道,来来往往停下不少人驻足观看。
大夫人郭氏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着,说自己的女儿何其辛苦,当初说好生了孩子就扶正的,结果申夫人又另选高门嫡女,还不让她们这些亲戚进府看望女儿,总之是怎么凄苦怎么说。
围观群众少不了对申府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申府正门大开,原来是申老夫人请傅家众人进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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