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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六章新生活的开始
全旭让全干和牛金星分别做了一个抽样调查,调查人群分别是百分之四十是农民、百分之四十是普通的工人,百分之十的人是商人,百分之五的人是官员,百分之五的人是军人。
用了差不多十五天的时间,全旭分别从全干和牛金星手中接到了二人的调查报告。
结果正如全干所说的那样,所谓的彩礼问题,纯属谣言。
经过全干调查,在过去的五个月内成亲,抽调了顺天府、永平府、遵化府、河间府等七府共计一千三百五十三户,经过调查发现。
农民最高的彩礼约为一千两百两银子,最低的为十六两银子,平均三百五十两银子左右。
工人彩礼最高的为八百两银子,最低的为一百四十两银子。平均四百四十两银子。
商人最高的为五万六千两银子,最低的为两千四百余两,平均约为七千九百余两银子。
官员聘礼最高的为广平县议长严世杰,聘礼为一千二百两银子,最低则为洪承畴的弟弟洪承俊,他成亲娶妻相山袁氏,聘礼是六十六两银子。平均约为五百两银子。
经过牛金星抽查归德府、开封府、洛阳府、登州府、济南府以及南阳府共计一千七百五十七户,经过调查发现。
农民最高彩礼约有九百八十两银子,最低则为二十五两银子,平均约为三百二十两银子。
工人最高为彩礼八百三十两银子,最低则为四十两银子。平均约为四百十一两银子。
商人最高为十万零一两银子,最低则为一千两银子,平均五万五千两银子。
官员最高三千六百两银子,最低一百五十两银子,平均五百九十两银子。
全旭结果发现,民间彩礼虽然比之前大幅度提升,却没有像传言那么夸张,但是,如果官府不处理,恐怕会越来越高,最终造成社会性的问题。
全旭在最新一期的政务院会议到提到了这个问题,他提出税务部门应该干涉,百姓聘礼不准超过当地人均家庭一年可支配收入。
如果超过的部分,将课以重税,超过一千两,征税百分之十,超过三千两银子,征税百分之三十,超过五千两银子,征税百分之四十五,如此类推。
全旭这一招专法吹牛逼,有一千两银子的彩礼敢朝外面说几千两甚至上万两,那就按照这个征税。
不怕吹牛,只怕你不吹。
只要是增加的税种,税务员的眼睛就亮了,他们收税虽然多,可是架不住全旭花钱的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了。
原本,铁道部规划的安海铁路,只是作为一个预备性的方案,没有想到全旭不仅仅批了,而且回复“保守”
铁道部的本意就是从安东省修建一条从安东省到瀚海省的铁路,结果全旭的不满意,而是让他们从安东省修建两条铁路,分别是北线铁路,从安东省、经过伯利省、黑水省、北镇省、天山省一部,直接抵达瀚海省。
南线铁路而是从会宁省,辽阳省、北镇省、天山省、抵达西伯利亚。这样以来,铁路的工程量将增加五倍都不止。
至于全旭批准临陇铁路线,这个更加让铁路部门头疼。其实这个临陇铁路,在后世还有一个名字叫陇海铁路线,就是从连云港经徐州、归德、开封、郑州、洛阳、陕州、长安、天水到兰州。
同时施工的还包括北京至瀚海省的铁路。
也曾有人非常不解,全旭为什么花重金,花大量的人力资源放在北方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直到斯拉夫人与大明在乌拉尔山脉展开大战,这个时候,针对北方铁路修建计划有任何异议的人赶紧闭嘴。
帝国的铁路第一考虑的问题是军事,其次才是经济,最后还是效益。
即然在遥远的东北方向,除了建奴和蒙古之外,还有人可以威胁到大明帝国的利益,那么,没说的,干就完了。
甚至连这个后世最为重要的陇海铁路,都受到了影响,工程进度开始放慢,帝国把大量的资源,扔在了东瀚铁路,以及京瀚铁路的建设。
随着彩礼税被全旭颁布实施,民间一时间哗然。
居然产生了新一轮成亲热潮,因为新彩礼法规定,是从鼎新二年的二月一日开始执行,现在将不受新税法的影响。
未来那可就到缴纳一大笔的彩礼税。
同时,吹牛逼也会被上税。明明收了一千两银子彩礼,只要对外说是两千两银子,不管亲家那边出了多少两银子的彩礼,这边就需要上税。而且是按照吹牛的数据进行上税。
鼓励百姓监督,只要找到三个人可以证明,你说这个话,那么就按照新税法执行。
全旭颁布彩礼法案之后,马上就进行了鸵鸟状态,开始带着他的亲卫军前往北方避暑。
因为北京城太热了,就在全旭一路北上的时候,经过几个月的颠簸,第一批前往拉普拉塔,不是大明的新华省的移民,终于抵达了新华省。
新的港口已经建造了一个轮廓,等着着移民船刚刚靠海,严文驯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那个闷热的船舱。
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汗酸、脚气和呕吐物特有的气味,这些气味混合成一种恐怖的恶臭,把这个狭小的空间变成了神鬼莫近的炼狱。
严文驯正近乎虚脱的瘫倒在码头的在地上,气若游丝,面色青白,真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在下一秒钟就咽气。
在全旭成为大明帝国的皇帝之后,就开启了新的时代,但凡是新的时代,则意味着,很多老朽的东西可以去死了,那个铁血暴君上台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士大夫集团的罪行,内阁那帮勾结外敌的家伙一个都没逃掉,温体仁、王应熊、侯恂、杨嗣昌、陈新甲,这些内阁重臣,全部被处以极刑。
山西、河北、湖广、江苏、两广官员,大部分都诛九族,十八岁以上的男子尽数斩首,女子打入贱籍,十八岁以下的男子流放海外。
女子移籍东北,杀伐之狠,惩罚之严厉,着实让天下官员重温了洪武时期的血腥与恐怖。不仅如此,全旭还严查贪腐,贪污钱银超过五百两的通通流放海外的干活!
应该说,全旭是非常仁慈的,他并不打算赶尽杀绝,五百两银子这条分界线已经给了天下官员活命的机会了。
奈何大明的官员太能作死,哪怕是新朝,也一样避免不了贪污和的问题,经过一轮严查,各级官员不拘大小纷纷落网,通通收拾行囊新华省的农家乐的干活,一时间,大明简直就官不聊生!
当然,这不算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很多像严文驯一样的官员子弟,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亲人、朋友、地位、金钱、女人,这些都不复存在了。
他和很多跟他一样的富家公子一起被押上了大船,然后就是一次噩梦一般的航行,海上的风浪和船上潮湿闷热的环境让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跳入大海让鲨鱼把自己撕矿,好死得痛快一点,有好些人就是因为水土不服,死在了半路。
他本人也发病了,难受得要死,好在船上的有大夫,药品储备也还算充足,天天给他吃点药,他居然就这样半死不活的撑了下来。
他没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想法,他只想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所有可以下船的人,被驱赶到了码头上,进行集结,这其中既有严文驯,还有红尘和无双的亲生父亲路振飞,也有她们的哥哥路泽浦。
好在路振飞并不晕船,一路上来,非但没有瘦,反而隐隐有些胖了。
没错,路振飞原本心如死灰,可是他却在失去女儿二十多年以后,又找到了女儿,有了新的盼头,对于红尘和无双的交代,他是全数听到了耳朵中。
此时望着远处,这片大陆无边无际,地势平坦,但植被比较茂盛,一人多高的野草,随着风摇曳着,海边不远处有一些木屋,以及用石头砌起来的工事,还挂起了了铁丝网,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文明的痕迹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里大明的新华省!”
“新华省?”
“没错!”
一名身穿着黑色道袍,满脸褶子的官员道“鄙人不才,姓沈名陆,乃新华省沈陆县县长!”
“拜见县尊大人!”
“这个沈陆县,老朽怎么没有听过?”
“鄙人沈陆,第一个来到这里,这方圆千里之地,都是沈陆县,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
“这是大明新开拓的疆土,懂吗?我们海军在海外开辟了一片跟大明本土一样辽阔的领土!”沈陆望着众人道“你们看到了吧,这里现在非常荒凉,本官告诉你们,这里的土地非常肥沃,气候温暖,雨量充沛,你们只要不怕苦,不怕累,一样可以建造咱们新华省的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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