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陈阳二人再次驱车赶往乌兰村。
村民们依旧很热情的招呼着陈阳。
来到张莉花家院门口,陈阳喊了一声“花婶子,我来了!”
张莉花听见声音,赶忙放下农活,洗了个手走出去迎接“小阳,快进来啊!”
院子里还残留着昨天打斗的血迹,虽然清理过,但还是依稀能看见。
陈阳抽了两把椅子来到院子“花婶子,坐吧,我有点事想问你。”
张莉花神色恍惚了一下,连忙道“那个,你们先坐,我去把猪喂了就来!”
说罢,张莉花转身朝着屋里走去,提着猪食去了猪圈。
李然坐了下来,直言道“哥,那花婶子好像又在故意回避。”
看着张莉花急忙离开的脚步,陈阳笑了笑“没事,站起来!”
“干嘛?”李然好奇道。
陈阳眼神看了一圈院子“把院子里的血迹清理一下,花婶子是个女人,估计清理这些也挺费劲。”
“好!”李然撸起袖子,走到屋里开始找水,找刷子。
半个小时后,张莉花提着猪食桶,心情忐忑的来到自家院子跟前。
唰唰……
听见声音,张莉花往里瞅了一眼,惊讶道“哎呀,你们怎么干起活儿来了!”
她赶忙走进院子,放下水桶去抢陈阳手上的刷子。
陈阳避开之后笑了笑“没事,这么点事,我们两个大男人干得了!”
“哎呀,这些事我自己做就行了!”张莉花喊道。
李然起身乐呵一声“花婶子,你就让我们干吧,我哥也是想让你轻松一点,毕竟昨天的事是因为我哥引起的!”
“这…”
“哎呀,花婶子,就劳烦您去给我们准备午饭吧,您的手艺太好了,我还想吃您做的菜!”李然赶忙将张莉花推进了屋。
看着陈阳蹲在地上刷地的背影,张莉花心里有些愧疚。
一个上午,陈阳和李然帮张莉花家的院子清理的干干净净,柴火什么的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院子里的花盆也被安置的整齐有序。
张莉花笑着走出来,见自家院子变化如此大,顿时一脸震惊“这…”
她看了一圈,也没见到陈阳和李然两人。
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陈阳和李然背着背篓,满头大汗的走进来。
张莉花赶忙上前“哎呀,你们怎么还去地里了啊!”
“正好没事,昨天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你地里的番薯没挖,其他家都挖完了!”陈阳放下背篓,松了一口气说道。
张莉花感动得双眸泛泪“你这傻孩子,小时候就这么替人着想!”
陈阳笑了笑“没事,就这么点小事,你一个人又干不过来,正好我哥俩有空,就给你弄完了。”
“是啊,花婶子,就挖番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难得享受一回田园生活呢!”李然附和道。
看着满满两背篓的番薯,张莉花摸着眼泪“好,辛苦了,快洗洗准备吃饭吧!”
午饭做了四菜一汤,都是陈阳爱吃的。
饭桌上,张莉花一直给陈阳夹菜“快,多吃点啊!”
“婶子,昨天的事…”陈阳试探性开了口。
张莉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叹息一声“唉,你爸的事,其实很少有人知道。
那次村子里突然来了个陌生人,穿着一身特别的制服,腰上别着一把银色长刀,那人脖子上有个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倒是挺清秀的模样。
我在地里干活,偶然听见你爸和那个男的对话,好像是在说什么命令,什么必须回去之类的话。”
陈阳从衣服里拿出卷轴,放在张莉花面前“你说的图案是不是跟这个有些相似?”
张莉花看了一眼,赶忙点头“对对对,跟这个很像!”
陈阳再次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后来我爸是去了哪儿?”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张莉花摇了摇头“不过他临走之前,在我这里放了一封信,让我在你25岁的时候转交给你。”
张莉花赶忙起身走到侧房,从床板下取出了一封信。
她回到饭桌前递给了陈阳“你爸说过,一定要等你二十五岁之后才能给你,现在算算,你也不差多快满25了,这封信就交给你吧。”
信封有点泛黄,陈阳仔细看了看“我爸他走之前还说了什么?”
张莉花坐了下来“他嘱托我多照顾你,然后就是让你不要找他,往后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切莫计较太真,否则会深陷囵圄。”
陈阳点点头“好,谢谢花婶子,信我带走了,今天的饭就吃到这里吧,我们下午得赶回瑞市,就先回去了,以后有空我再来看您。”
“这么快就走了吗?”张莉花不舍问道。
陈阳微微点头“嗯,我在瑞市开了一家工程公司,李然跟我一起出来,公司没人监管,所以就不多逗留了!”
张莉花不舍道“那好吧,以后可得常回来看看,花婶子孤家寡人的,就盼着你好!”
“好!”陈阳点头道。
张莉花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你们等会儿,我去给你们取点腊肉腊肠什么的,在那边肯定没有家乡味吃,你们带回去自己煮吧!”
说完,张莉花连忙去了厨房。
陈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袋,放在桌面上,随后带着李然一块儿走了。
张莉花装好食材,急急忙忙走出来,远远看见陈阳的车子已经发动“小阳啊~”
她失落的喊了一声。
回头时才发现饭桌上的信封,她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眼泪直流“傻孩子!婶子在农村也花不了这些钱啊!”
陈阳给花婶子留了五万块现金,虽然不多,但张莉花是个寡妇,有没有亲戚在身边,有点钱傍身会好一点。
李然开着车,陈阳坐在副驾驶。
陈阳看着父亲留下来的信封,心里有些复杂,不知道这心里说的是什么。
陈阳想,为什么父亲要让花婶子转告不要寻他?
那个神秘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会突然来找父亲?
种种疑惑萦绕在陈阳的心头,他拧着眉头撕开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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