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没有凑热闹,和颍佳说起颍佳离开清灵峪这几年,清灵峪连带周边发生的事。
颍佳离开清灵峪后,林逆就按照颍佳的意思,宣布清灵峪正式成立,各派人士都来凑热闹,清灵峪周围骤然热闹起来。
尤其是离清灵峪最近的黄弥镇,不管是热闹程度,还是建筑规模,都能和大城市媲美了。
被香草裹成粽子的花梨凑过来:“不管他们目的何在,最起码目前咱们是最得利的。”
他光只在黄弥镇,就又开了两家仙韵阁分阁,其他兴旺起来的城镇,更是每个都没放过。
和颍佳商量:“法宝法器在九峰域最是稀罕,主人你是不是辛苦一点儿?”
“好啊,”颍佳呼啦啦堆了一地的法宝法器,都是她入符灵剑宗以来的存货。
花梨的眼睛都变成了灵石状:“主人放心,我保准每件都卖出至少十倍的价钱。”
还有更心黑的:“百倍都不在话下。”
说起赚钱,梅熊的心切比花梨有过之而无不及,满脸憨态,配上浑身花花绿绿的药膏,怎么看怎么滑稽。
狼毫黑下脸:“别只顾坑钱,要是因此给颍佳惹出祸事,老子饶不了你们。”
花梨和梅熊心里嘟囔,老大是越来越没趣了,啥时候都正儿八经的,咱们是颍佳的灵兽,给颍佳惹祸不就是给咱们自己找不自在吗,咱们傻了才会干这种事。
梅熊打个哈哈,跳进比试场挑衅:“蠢狗,你啥时候能有脸见人呀?”
花梨则换下曼姐的裁判位置,和梅熊一块坑起怒气冲冲的天犬来。
天犬的发型自从化形就没有变过,永远是长长的刘海把整个脸都遮住,它最讨厌别人说它没脸见人,因为这个,几乎每天都打架。
对于狼毫的过于紧张,颍佳也是无奈,干脆转移目标:“隋铁叔,你还不能化形吗?”
隋铁还是那句话:“化形有什么好,土拨鼠挺好的,想钻哪儿就钻那儿。”
钻坏了还不用负责任,损坏的东西要实在是有主的,想要避免产生因果的话,后续的事就丢给花梨和梅熊它们,反正它们到处开分阁,去哪儿都找得到它们。
说是这么说,隋铁还是化作了一个老者,贼眉鼠眼的,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逗得颍佳哈哈大笑:“请问,您老高寿?”
隋铁捋着胡须呵呵笑:“不高不高,也就七十岁而已。”
他这表象,可不就是普通人七十岁左右的年纪吗。
吃饱喝足,狼毫把颍佳送出空间,带着其他兽植离开。
颍绍泽离开九峰域,最高兴的莫过于符灵剑宗的宗主徐正达。
没有了颍绍泽这个天尊压着,徐正达这个尊者可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了,尽管这个天下,也只是九峰域的天下。
呃,可惜,他还是高兴地早了点儿。
结丹大典,以颍佳的杂役身份,是没有资格进入礼堂的,火灵送给她一颗水晶球,说是可以通过水晶球看到大典盛况。
颍佳直觉这里面有猫腻:“火灵师叔是不是准备了好戏给我看?”
以她的识海之强,只要她有心,符灵剑宗内任何角落里发生的事,都不可能瞒得过她,她想要看大典盛况,根本不用通过任何器物。
“哈哈,这个就看你会不会玩了。”火灵说完也离开了九峰域。
此时离大典开始已不足一个时辰,不管有没有资格进礼堂,除了轮值的人,各峰的弟子争相赶往礼堂方向,进不去礼堂,在外面沾沾福气也好呀。
自从清灵峪的三位丹主来到符灵剑宗,每天都有一位丹主公开讲道,不管是内门弟子,外门弟子,还是杂役,谁都可以听。
除了讲道之外,顾丹主和傅丹主每天都公开授课,这两人可是清灵峪制符和炼丹最强者,能得到他们一两句指点,已是受益匪浅,何况可以随便听课。
即便今天是结丹大典之日,两位丹主依旧没有停止授课。
“凯倪师妹,你不去听课吗,等下是顾丹主上课呢。”沈清丽离老远就朝颍佳挥手。
大典之前还不耽误授课,两位丹主可真是好人。
沈青冈对炼丹和制符都感兴趣,早早就去了主峰广场。
顾映月来符灵剑宗没几天,沈清丽就学会了制作简单灵符,用于淬炼她的木剑完全够用,不用巴巴地等着宗门发灵符下来。
对于他们这些杂役,宗门三个月才发一次灵符,若是淬炼不成功,就得再等三个月时间。
她现在不缺灵石呢,可以自己买材料自己制灵符,随时能淬炼木剑呢。
虽然顾丹主后面的课越讲越难,她听不太懂,反正先听着就是,能不能有所悟,那得看自己的机缘了。
颍佳朝沈清丽摆手:“你去吧,记得回来把内容告诉我。”
林逆虽然没有和颍佳明说,颍佳也看出来了,这三人根本就是来捣乱的。
人家符灵剑宗有专门的符峰和丹峰,制符和炼丹都有自己的一套传承办法,林逆他们这一闹,全乱套了,偏偏有颍绍泽和绿麟火灵压着,符灵剑宗的宗主徐正达想拦住都没辙。
颍绍泽离开后,徐正达还是没能阻止三人捣乱。
九峰域现在可不止有本地宗门的人,还有前来祝贺的外地宗门,有这个机会免费听公开授课,谁不想听。
哦,人家在你符灵剑宗的地盘,你做为东道主,自己不主动组织交流,别人干了这个活,你还要阻止,于理于道都说不过去呀,除非你想要和外界都绝交。
沈清丽朝颍佳摆摆手,骑着一只长尾巴鸟儿飞往主峰。
兽峰的人就是方便,随便什么灵兽都能骑,这个长尾巴鸟儿可是尹长老的宝贝,除了尹长老谁敢骑?
答曰,连兽峰的杂役都可以随便骑。
不愿意?你可以不要寄养在兽峰,咱们不稀罕。
“结丹大典就快开始了,你不去给我捧场吗?”林逆突然出现在颍佳身后,一把将颍佳揽在怀里。
好不容易这兽峰空了,碍事的醋坛子也走了,他不逮住机会抱抱小妮子,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