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小娟姐,你该感谢的不应该是我吗?怎么感谢起满天神佛来了?”周园园见祝小娟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都要谢,都要谢!园园,你就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就是黑暗中为我指路的明灯,你就是我······”
“停停停!小娟姐,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酸不拉几的啦?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夸我了,再夸下去,我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什么时候才能消退啊?”周园园指了指自己的手臂,满脸的无奈。
今天的祝小娟,还真让周园园意外。一向说话直来直往的祝小娟,原来也会说些肉麻话来讨好人?
“园园,姐求你一件事,你能先答应我不?”祝小娟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冲着周园园直卖萌。
“不能!小娟姐,我告诉你哈!有事你直说,我能帮忙就不会推辞,不能帮的你也别怪我。”周园园摇了摇头,说。
周园园是修士,才不会胡乱答应别人的要求。凡人发个誓什么的就像是吃饭喝水这么简单,就算是破了誓,天道也懒得和凡人计较。修士就不同了,答应了的事做不到,会被雷劈的。
“园园,真的不行吗?小事而已,我只是怕你不答应。”祝小娟苦着一张脸。
要不是祝小娟知道周园园的一些“怪癖”,她也不用这么撒娇扮萌,逼着周园园先答应下来了。
结果,撒娇卖萌什么的,对周园园根本没用,祝小娟一时间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了。
“小娟姐,机会只有一次哦!你不说就算了,我上楼了。”周园园转过身,故意做出要走的架势。
“别,园园,我知道你不喜欢和别人同住一间房,可是,我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我不敢回家,想到你家来住几天,园园你看行不行?”祝小娟有些赫然,却还是满怀希望地看着周园园。
祝小娟和周园园成为好朋友后,两人会互相交换一些自己的小秘密。祝小娟告诉周园园:她讨厌自家奶奶王文君。周园园告诉祝小娟:她讨厌和别人住在同一间房里,那样她会睡不着。
在学校,周园园每天夜里都会溜进混沌珠的试炼空间里修炼,第二天一大早才出现在宿舍,这个所谓的“秘密”,其实就是周园园被祝小娟发现她不在宿舍时的借口。
祝小娟以为是真的。虽然有些遗憾不能和周园园这个好闺蜜秉烛夜谈,但也尊重周园园的“癖好”。
正因为明白周园园的这个“癖好”,祝小娟才觉得让周园园收留自己的要求有些说不出口。
周园园楞了楞,她还以为祝小娟一直犹豫着说不出口的话,会是什么特别为难的事。
周园园不喜欢在自己的地盘里闯进别人不假,可那也分是谁。比如文梓青,周园园现在就一点都不排斥他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祝小娟嘛~!周园园现在也不大排斥。
“小娟姐,我收留你几天没问题。不过,你干嘛要来和我挤啊?你家的床塌了?”周园园开了一句玩笑。
祝小娟听到周园园说收留她,高兴的咧着嘴笑了起来。听到周园园问,她没来得及说话,只能重重地点着头。
呃?小娟姐点头是什么意思?自己可没有乌鸦嘴的潜质啊!周园园张大了眼睛。
“园园,你说的没错,我懒的去买床,所以在你家混几天。”祝小娟看懂了周园园眼里的疑问,挥了挥手,说。
“小娟姐你又不是大胖子。”周园园张大了眼睛,把祝小娟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
没错啊!如假包换的祝小娟原身。全身上下加起来最多一百斤,怎么可能把床给睡塌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园园,不要说你不信,就连我自己也不信。”祝小娟撇了撇嘴,继续说:“昨天半夜,我们家三张床睡塌了。我,还有我二堂姐祝小惠,四堂妹祝小燕,我们仨,昨晚可算是出名了。”
周园园狂汗。
祝小惠和祝小燕,周园园也认识,一个十九一个十六,都是**十斤的窈窕淑女。
祝家一晚上睡塌了三张床,这样的奇葩事如果传出去的话,外面的人还以为祝小娟堂姐妹三个都是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呢!
不!睡塌了床的事,连胖子也未必做的到啊!太可乐了!哈哈哈······
周园园捂着嘴,笑了起来。
“园园,我都急死了,你还笑。”祝小娟气得直跺脚。
“小娟姐,你家的床买的不会是假冒伪劣产品?这几天京都市没地震呀!还是说地震光往你家地底下震了?”周园园调侃着祝小娟。
祝小娟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买下来也才三年。离军区大院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以前是何书敏的家。
祝家人口众多,又没分家。祝满文贪图宅子大,他们兄弟三人拖家带口的,全都住在一起也住的下,这才从何伯远手里把宅子买了下来。
搬新屋肯定要配置新家具。祝家的新居有三层楼,占地面积七八百平米,十几间房。里面的家具全都是祝满文一手置办的。
“你说我爸会是亏待了弟弟的人吗?”祝小娟气得直翻白眼。
祝满文那个人祝小娟还不清楚吗?一向是大家长做派,对两个弟弟照顾的很,做什么事都是宁愿亏了自己也不可能亏了两个弟弟。
昨晚上,如果光是祝小娟一个人的床出了问题,祝小娟或许还真以为是她爸贪便宜买了什么劣等货给她用。可加上祝小惠和祝小燕俩,祝小娟肯定不会怀疑床的质量有问题。
“好!小娟姐,那咱们就认真的分析一下。三张床一起出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这个人,你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周园园见祝小娟确实急了,也不逗她了。
“嗯嗯,园园,我猜是我家奶奶做的。”祝小娟点了点头,有些郁闷。
就因为王文君是长辈,上次祝小娟从书房里逃得一命后,没敢把这件事告诉祝满文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