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康温馨不屑的眼神掠过自己的脸,她底气稍稍减弱,“我这是没有办法了,浩峰哥哥他被你迷惑了,若不是你,他一定会爱我的,一定会……”
“哼!”康温馨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只要没有了你,浩峰哥哥一定会喜欢我,会爱我的,我这么美,他一定会爱我的……”紫玉自言自语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康温馨,你赶快认了罪,认了罪,我就把解药给你,浩峰哥哥就得救了。”紫玉满脸期待的看着康温馨。
“若是我不认罪呢?难道你舍得你的浩峰哥哥死吗?”康温馨眼珠骨碌碌转,抬头问道。
“你……”紫玉说不出话来,愤恨的看着康温馨。
“紫玉,我知道,你不想看着司马浩峰死,所以你把解药给他吃了,等到司马浩峰醒来,他也会念着你的好。”康温馨急切的看着她。
“不,你休想,我若是给浩峰哥哥吃了解药,他一定会来找你。”紫玉往后退了退。
“紫玉,爱一个人为什么要害他呢?”
“我……”紫玉低下了头。
“不!你这贱婢,浩峰哥哥都是因为你才不理我的,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紫玉突然变脸了,伸手拿起逆鳞鞭子。
康温馨见势头不好,她眸中略有些惧意,“紫玉,你要干什么!”
“哼,干什么?我要打你,打死你这个贱婢!”她扬起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啊……”康温馨惨叫一声。
鞭子上尽是一根一根的逆鳞倒刺,打下去比普通鞭子疼千百倍。
“紫玉,你就算是打死了我,司马浩峰还是爱我,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不会!”康温馨骨子里的倔强被激起,好言相劝看来起不了作用。
“你闭嘴!闭嘴!”紫玉歇斯底里的喊着,狠狠的又是一鞭子。
“啊……”
紫玉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被打出一道道口子,心里着实舒坦,她左右开弓又是狠狠几鞭子。
“啊……”康温馨痛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借此来减轻疼痛。
“痛吗?你求我啊!”紫玉得意的喊道。
康温馨狠狠的瞪着她,咬紧牙关。
“你求我,我就不打了,求我啊!”紫玉语气中几乎在哀求。
“哼!”康温馨倔强的将脸扭过去。
“你……我打死你!打死你!”紫玉扬起鞭子,左一下右一下。
打了半天,康温馨居然连痛都不喊。
紫玉眉头覆上浓郁的恨,她冷笑一声,“看来打得不够!”
她捂了捂累得不行的腰,她恨恨的将鞭子放在旁边的水缸中沾了一下。
她得意的笑着,“康温馨,这加了盐水的鞭子,你觉得如何啊?”
康温馨面露惧色,却倔强的朝她呸了一口。
“你这贱婢,看来你是不怕疼啊!”紫玉嘴角勾起妩媚的笑。
她扬起鞭子。
“嗯……”康温馨实在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一声闷哼,让紫玉浑身愉快。
又一鞭子下去。
“嗯……”她又是一哼,那沾了盐水的鞭子如同黑夜中的撒旦,肆无忌惮的朝她伸过邪恶之手。
“很好,看来这鞭子你很喜欢。”紫玉说着,又是狠狠几鞭子抽过来。
她似乎感觉不到那痛痒难耐的感觉,反之这个身子每一个毛孔都像是被火烤一般,火辣辣,烫的不行。
啪啪……鞭子声响彻了整个阴暗的牢房。
康温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渐渐的,她不再出声。
紫玉累得停下了鞭子,她累得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外头一阵脚步声急急地传来。
看着被打的浑身皮开肉绽的康温馨,再看看累得气喘吁吁的紫玉。
南宫龄傻了眼,“哎呀,紫玉啊,你怎么把她打成了这个样子!”
康温馨大口的喘着气,“这个贱婢嘴巴硬得很!”
“你打伤了他,我们的计划如何进行啊!”南宫龄伸手夺下她手上的鞭子,责备道。
“父亲,就算打死了她,也没多大事情啊!”紫玉辩解道。
“你啊!糊涂啊!”南宫龄狠狠的戳了她脑门一下。
“父亲,您怎么了,她怎么就打不得了?”紫玉不服气。
“为父告诉你,若是她死了,这事情该如何了结?”南宫龄压下怒火。
紫玉皱皱眉头,“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我们找一个替罪羊,不就行了。”
“太后的意思是将康温馨从司马浩峰心中根除。”南宫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紫玉不耐烦嚷嚷道,“根除根除根除!太后老是这样说,怎么根除!她就只会让我忍气吞声!”
“紫玉,这件事情太后说的有道理,你要耐下性子,这次的事情你听为父的,保你能如愿成为司马浩峰的三王妃,是受他重视的三王妃。”南宫龄高深莫测道。
“父亲,真的吗?”紫玉期待的看着南宫龄。
“为父会骗你吗?”南宫龄摸了摸紫玉的发。
“可是……可是,她不招认啊!”紫玉嫌恶的看看康温馨,有些担心。
“为父自有办法,你就不用担心了。”南宫龄眸中闪现出阴狠。
“父亲……”
“这几****去景旋宫里伺候着,日夜守候司马浩峰,让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南宫龄拍了拍她的手背。
紫玉一听,脸色显出浓浓的蜜意,“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我现在应该伺候在浩峰哥哥床前的。”
说着,她就急急地跑出了牢房。
南宫龄苦笑一声,“女儿啊,苦了你如此一片痴心。”
转头,他看看昏死过去的康温馨,喊道,“来人,将她送到牢里,再找来御医给她治伤。”
牢头赶紧巴巴跑了进来,“是,是,还是南宫大人有善心,对这犯人还如此好。”
南宫龄神色冷冷道,“你给我看好了她,若是死了,你的人头就归本官。”
牢头神色一僵,忙陪着笑脸,“是是,大人说的是,奴才定看好了,死不了,死不了……”
啰啰嗦嗦之间,南宫龄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