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虽然觉得好奇,但也是无条件的听从命令,直接拉紧缰绳,顺势将马车掉了一个弯儿。
后面跟着的马车恍恍惚惚,正眯着眼睛小憩的影七被小荷给推醒。
两个人脑袋探到窗户外面。
什么情况啊?好端端的怎么又开始往回折呢?小荷挠着后脑勺满脸狐疑。
在影七打算跳下车去询问的时候,前面的马车在车夫的吆喝加挥动缰绳下,竟然又顺势绕了个弯,重新开始朝着之前前行的方向继续走。
后面的马车自然还跟着,也顺势转了个圈儿。
什么情况啊这是?
小荷将帘子撩开,看着前面马车还十分自然自在的走着,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影七双手环胸,还抱着一把剑,重新闭目倚靠在了一侧。
南烟看着重新折回来的路,这才将帘子放下,有些嗔怪的看了眼帝冥修,发现对方眼眸里面带着笑意。
明明知道是开玩笑,王爷还佯装一本正经。
在本王眼里,只要是烟儿说的话,就算是玩笑,本王也会认认真真去做,为的,便是图烟儿开心。
南烟瘪嘴:王爷深情,怕不是一日两日练就而成,想必也是身经百战。
本王见过口齿伶俐的,却没有见过如同你这般一句话也不饶人的。
怎么?南烟挑眉:王爷这是深层次的认识到我,然后开始嫌弃了吗?
帝冥修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鼻子,嘴角上扬,本王好不容易才将人追到手,怎么舍得嫌弃。
南烟给了对方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
烟儿,本王给你的骨节哨,你为何从来没有吹响?
南烟感受到自己灵戒中躺着的骨节哨,无奈笑道:每次危难之间,王爷都及时赶到,这骨节哨实在是没有用武之地。
说着,便要拿出来还给帝冥修,却被对方直接伸出手来阻止。
以保万一,好好拿着,万一有危险的时候。
突然,帝冥修眉头一皱。
直接伸出手来紧紧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面容纠扯在一团,似是十分痛苦。
南烟也变了脸色,伸出手指来直接给对方号脉,而后眉头皱紧。
王爷的身子怎么会这么虚弱?
帝冥修深深地吸了口气,舔了舔苍白的嘴唇,腾出一只手来,宽慰的摸了摸南烟的后脑勺,温柔道:没事的,不要担心。
我不是一直搭配着药方让府上的下人给煎药抑制毒性吗?
帝冥修轻声道:其中的一味药材没了,影七寻遍整个京城都没有。
南烟突然想到,那是自己灵戒中的一味,只因珍贵,所以量少。
拍了下脑门,南烟后悔不已,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王爷怎么不让影七告诉我呢?
这段时间你也够忙了,每天事情也多,表面上无事,一定心累的很,况且现在我们不是一道走了吗?烟儿知道也不晚啊!
看南烟的脸色不太好看,帝冥修着急补充道:再说了,烟儿的医术,就算是本王死了,怕是也能够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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