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突然打开,医生抱着一个襁褓出来,喜滋滋道,“恭喜少主,少夫人平安分娩,喜得贵子。”
宫御宸看也没看小家伙一眼,眼睛迫不及待直往里卧瞄,“少夫人现在怎么样,我能进去了吗?”
医生笑容微僵,少主难道不是应该先看看宝宝吗?
“少主可以进去了,里面已经收拾好了。”
不等医生话音落,宫御宸就冲了进去,搞的女医生脸色又是僵了僵。
少主果然爱少夫人比爱孩子多,真是个好丈夫。
“夫人,您看看小少爷,特别可爱。”
女医生又笑盈盈把孩子抱去给宫玥岚看。
宫玥岚忍不住着急地迎上来几步,接过软乎乎的小家伙。
“呦,看看小少爷长的真漂亮,又是很像少主呢,长大了肯定又一表人才。”
林玉也围着看,喜爱的不得了,夸起来都没完。
“是啊,又像御宸,但是这鼻子挺像映雪的,结合了御宸和映雪的优点。”
宫玥岚也附和道。
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宫玥岚心里软的不行,脸上溢满慈祥的光辉,嘴角始终翘着喜悦的弧度。
里卧,医生已经将污秽都处理干净,楚映雪汗淋淋躺在床上,脸上虚弱的没有一点血色,可把宫御宸给心疼够呛。
宫御宸伏在床边紧紧握着楚映雪的手,医生识相的退了出把空间留给人家夫妻俩。
“老婆,辛苦你了,我没想到原来生孩子这么遭罪,咱们以后再也不生了。”
楚映雪笑的甜蜜,声音虚弱,“你好傻啊,我虽然疼了一下下,但是我们有了可爱的宝贝啊,他会一直陪着我们,不是很值得吗,你看到没有,我们三宝粉嘟嘟的超级可爱呢。”
宫御宸脸色微囧,有些心虚,“我没看他。”
他尽想着看老婆了,一眼都没施舍给那个让他老婆疼的小玩意儿。
楚映雪有点无语,最后能无奈又甜蜜地说他一句,“真傻。”
第二天早上棠棠和心儿得知昨晚妈咪把弟弟生出来了,都新奇地围在小床边眼巴巴看着。
“哇,原来我们刚生出来的时候是这样的呀,好小的一只哦。”
心儿对弟弟真是充满了好奇,怎么会这么小呢,也太小了吧。
“奶奶和林奶奶都说弟弟很漂亮,这么皱巴巴的……”
听得出来,棠棠哥哥对弟弟好像有点嫌弃。
旁边的林玉忍俊不禁,笑着解释,“小宝宝刚出生就是这样的,等过几天张开了就非常非常好看了。”
宫御宸在床边喂楚映雪喝补汤,宫玥岚脸色颇为凝重,想说什么都欲言又止。
楚映雪察觉到了,问道,“妈,您是不是有话说呀。”
宫玥岚点了头,“一会儿穿的厚实点,别吹着风,你跟御宸带着孩子会枫城去。”
明天就是她跟楚杰约定决一死战的日子,今天必须把他们送走。
“妈,我们能不走吗,我这坐月子也不方便走啊,穿再多也可能会受风的,要不你跟叔叔商量下,等过一个月再解决问题行吗?”
说着楚映雪病恹恹地往床上一靠,好像下一秒就会虚弱地升天一样。
宫玥岚有一点犹豫,但是让她向楚杰示弱求缓,她真的十分不愿意。
“御宸,你给我捏捏腿,我腿又麻了,昨晚生完孩子好几次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楚映雪哭唧唧望向宫御宸,那样子不仅羸弱还很难受。
宫御宸也配合,马上放下碗紧张兮兮把手伸进被窝里轻柔地捏了起来。
“好点了没有?”
“你多捏一会儿,没什么感觉啊,会不会是我生孩子的时候伤了哪根神经,我会不会变成残废啊?”
“别胡说,应该就是月子病,你好好养着坐月子,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真的吗,可是我觉得浑身都很难受。”
“昨晚才生的孩子身体哪能这么快恢复,十月怀胎从身体里掉出里一块肉能不虚吗,接下来你要听话好好补身体,可别影响了以后再生宝宝。”
宫御宸一本正经地说着,其实他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再生了,这话纯粹是说给宫玥岚听得。
果然宫玥岚脸上松动的痕迹更大了,做奶奶的怎么可能不希望多一些孙儿孙女承欢膝下?
一听说儿子儿媳还有打算再生,当即就把楚映雪的身体健康放到了第一位。
“我去问问医生月子里能不能吃点补身体的药,御宸,你好好照顾映雪。”
“好,我知道了妈。”
宫玥岚没再提让他们走到话题,看着婆婆去出去后楚映雪欢喜地伸出手,宫御宸和媳妇默契地击了一掌。
“这回就能拖上一个月了,我们可以好好想办法怎么化解这场战争。”
“还是我老婆聪明,怪不得当初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只有当初吗?现在呢?”楚映雪语气坏坏。
宫御宸捏着她下巴凑上去用力亲一下,“早已经臣服在老婆石榴裙下,现在都不能用神魂颠倒形容了,是死也离不开。”
“呵呵,傻样儿。”
本以为这缓兵之计用的不错,但是宫御宸和楚映雪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他们低估了宫玥岚和楚杰之间的仇恨值,也高估了他们在这场战争里的重要意义。
宫玥岚回去确实是打电话和楚杰沟通,告诉他儿媳妇生产了要在凤凰谷坐月子,要改个地方决一死战。
楚杰二话没说便同意了,于是两人将战场改在了z国和k国相接的一个山谷,那里也曾经是著名的古战场。
生了孩子楚映雪觉得自己应该跟师父报个喜,让他老人家也跟着高兴高兴。
还记得生棠棠心儿的时候,师父特意跑到枫城去看她,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
但是她觉得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电话有可能打不通。
果然她拨出电话收到的回复是:您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唉!又浪哪儿去了。”
放下手机楚映雪有些惆怅,这个好消息不跟师父分享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给谁打电话?”
“我师父,一如大多时候打不通。”
“确实,理事长的电话我从来就没打通过。”
楚映雪好奇,“按理说师父身为国经济总局的理事长,应该政务很繁忙啊,可是他经常消失,你们是怎么联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