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道了谢。
缴了医药费，离开了医院。
***
上课的时候，她昏昏欲睡。
下课的时候，还不忘拦住韩晨阳。
她望着身边全是同学，她堵在路口不好，便跟着韩晨阳去了他的办公室。
;韩晨阳，那天你到底跟王霞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露出那样绝望又无助的眼神？
韩晨阳见她开门见山地彻底，眉间紧紧地蹙了起来，;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
沈清愣住了，;那我能跟你说什么？注意伤口之类的，你又不稀罕，还说我思想龌龊。
;沈清！！！男人捏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盯住她。
沈清见他怒了，只觉得他的杯子又要遭殃了。
;我又不是说的不对，你那么气哄哄的干什么？她小声地反驳，底气不足。
;滚出去！
沈清张了张唇，;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凭什么让我滚出去？
她虽然脾气好，但是也是有一个限度的。
;就凭我现在的身份。男人将身边唯一一个杯子摔碎。
沈清冷冷地望着，做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我不走，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我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你知不知道要是我昨天晚来一步王霞就死了，这可是事关人命的事，我不能马虎。
;那你就跑来问我，而我就非得告诉你？
韩晨阳见她那么淡定悠闲，显得自己爆脾气，两个人形成对比，他意识到自己的冲动，降低了底气。
沈清望着眼前的人刚才还在怒气中，现在就无缘无故地减少不少？
可真是人才。
这样的脾气收放自如，她可做不到。
;我只是想知道，想从你这里知道。沈清只好重复知道这两个词，因为她不知道除了这个还可以说些什么了？
因为她和韩晨阳段位不一样。
他完全可以将她赶出去。
可是他只是叫他滚出去。
那么她还是可以厚脸皮一些的。
;沈清，你没有权利质问我，而我也有权选择不告诉你，你现在给我出去？
沈清撇了撇嘴，这男人可真难搞。
;行吧，如果你那一天想通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洗耳恭听。
男人嘴角一弯，;恐怕你在梦里才可能实现了。
沈清深吸一口气，淡定道：;那我今晚做梦一定会梦到你会告诉我的。
她绝对不能被这个男人打击到，她是无坚不摧的。
;祝你好运。
沈清离开，耳边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她在心里呵呵了。
她提着果篮去了趟医院，看见王霞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
她狐疑，难道有人来过了？
她见护士过来换药，;这床病人有人探望过？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来，我还以为她没有家属呢，你就是她的家属，你也不瞧瞧这位病人刚做完流产，你就是这样虐待，难怪不送进医院？
沈清无力反驳，这怎么就成了她的错了。
她见护士离开的时候摇了摇头。
病房内响起车轮滚动地声音，沈清转头一看是韩晨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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