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次的洛情因为在店铺外面滑胎,哪怕洛轻舞出手,也没有将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住。
回到这家被赵家三房赶出了门然,而他去找赵二爷的时候,却被赵二爷赶了出来,后来这次回到老宅的时候,因为老宅受他牵连,那些钱不但被拿回去了,还将他们都给毒打了一顿。
后来老宅的人卖了田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洛情也没了消息,只知道被一群外地来的人给带走了。
老宅的消息彻底断了,也再不用受他们的纷扰,洛轻舞的日子,这两年过得十分的潇洒。
赵无言如今也夺回了赵家,成为了专家的当家之人,自然他还有一份生意是自己做的,另外一份生意就是跟洛轻舞合作。
小包子的名字是南宫云给起的,叫南宫博延,因为确认了关系,所以小包子就自然跟随南宫冥的姓。
小包子和陈诺依等人来到最上面一层楼,这里是自助餐厅,但是陈诺依一直都坚持自己做东西给他们吃。
所以朝着后厨走去小包子等人这是坐到旁边,一边说着话,一边等待着外婆的美食。
正当洛轻舞这边在说着的时候,南宫冥从那边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如今他身上的气质更加温和了,与洛轻舞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璧人。
惹得正在餐厅里吃饭的人都频频回头,如今他们已经十分的出名了,都知道这是一对,而且男的虽然腿脚不方便,但做生意是一把好手,这些年谈下了不少的合作。
好多城里面都已经有了他们的分店,京城那边更是开了两家。
这个店就是所谓的总部,而各个地方的人都会由洛轻舞这边。培训然后发出去,不时他也需要到处去考察情况。
可以说如今的齐国已经有了他们不少的生意,还有很多的外地商人也到她们这里来进货。
整个镇上已经不复曾经的模样,如今是人来人往,店铺里面也是很多的人,而且周边的店铺已经被收购,同样修建成了这样的房子。
其实这里差不多已经被洛轻舞修建成了一个现代的商场。
这个商场什么都有,而且酒店自助餐,浴场,娱乐,游泳,可以说是应有尽有,更有很多小孩的玩具。
整个城就连一些镇上的经济都赶不上这里,这里的花销十分的厉害,同时也带动了。周边的生意。
现在可以说洛轻舞走出去,整个镇上谁不敬他她三分,很多人也就是靠着洛轻舞发家的,而且整个镇上因为发展的比较好,所以就连县令都被奖赏成为了知府,但依旧让他掌管着这边。
皇宫之中很多的摆设都是由洛轻舞这边流落出去的,而就是他她所谓的那些限量款。
后面有一栋房子,这里是他们的总部办公处,每天会有很多人来来往往的,从这里路过,有在这里工作的,也有人是来应聘的。
因为生意的关系,南宫冥和洛轻舞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成婚,而现在再有十天就是他们成亲的日子了。
见到南宫冥走过来洛轻舞笑着走过去,推着他的轮椅到桌前“阿冥刚刚的生意谈得怎么样了?那个赵国的人同意了吗?”
南宫冥对着她温和一笑,微微点点头“嗯,已经同意了,毕竟现在做我们这个他只会赚钱,原本他们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达成合作。”
“还是阿冥谈生意厉害,从头到尾只要进了你办公室的,就没有出来谈不成的。”洛轻舞笑得眉眼弯弯的。
南宫博庭在一边,有些吃味的道“杨青,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看到爹爹就一副流口水的样子啊?好歹也顾及一下,我们还在这里。”
南宫冥给他扬了扬眉“博婷现在这是跟我在争宠吗?”
“才没有勒,我只是觉得娘亲身为女人不应该这样而已。”南宫伯庭傲娇的将头扭到一旁。
洛轻舞跑过去,一下子勒住他的小脑袋“既然你也这说的酸溜溜的,那娘亲就好好疼爱疼爱你。”
“啊,不要啊,你把我发型弄乱了。”
“没关系,我等一下再给你加起来好了。”
“姐,你把博婷的头发弄乱了,到时候他出去那些人小姑娘不是更加疯狂了。”
“对哦,不过博婷你这么小就能惹来这么多小姑娘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真的好吗?你看这餐厅里面那么多小姑娘看着你。”
南宫博庭白了洛轻舞一眼“明明就是你故意让我出去,不让我待在店里面,出去以后故意招摇,然后引来别人在这里,现在又故意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被说透心思,那轻舞也不尴尬,笑着道“你这是帮娘亲招揽生意,你还不愿意啦?”
南宫博庭瘪瘪嘴“我又没说我不愿意,只是你明明这样想的,现在还故意来这样调侃我,我又不是妖精叔叔那样的人。”
话刚说完一下子就被那一只独手给抓住了,先是一顿蹂躏,完事儿后才问到“博庭你又在后面说我坏话了,我是什么人了?”
正在出来的陈诺依就见到他们一个个的在蹂躏南宫博庭,嗔怪道“你们几个就不能让博廷好好的吗?成天把他揉来揉去的,现在这孩子都大了,怎么说也是秀才,你们这样对他真的好吗?”
“就是就是外婆,你快管管他们,成天把我当孩子揉来揉去的。”南宫博庭心中都是眼泪啊,就是想做一个像爹爹一样的男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爹爹多安静,而且看起来很霸气很厉害,自己也想要成为那样的人,可是总是被赵叔叔和娘亲拿在怀里揉来揉去,有时候外公也这样子,他真的心好累啊。
很快饭菜上桌了,陈诺依一边吃一边道“轻舞,再过十天就是你和阿冥成亲的日子了,你的嫁衣绣的怎么样了?”
“娘很快就好了,我这不是自己设计嘛,所以会慢一点,应该再过两天就弄好了。”
其实洛轻舞才不会告诉他,是让洛飞给弄的,毕竟他是主脑,只要给他材料,他没有不会做的东西。
所以您多清楚,就让他设计一款婚纱给南宫冥设计了一套西装礼服。
其实现在已经设计好了,早就已经做出来,只是还不到时候怕拿出来,到时候陈诺依觉得奇形怪状的不让穿。
所以这才一直藏起来,就是为了等成亲的那天再拿出来穿。
陈诺依皱着眉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上心呢?成亲的嫁衣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绣好,你到时候可是要当新娘子的人这么粗心,小心阿冥,不要你了。”
“伯母不会的,不管轻舞是什么样子,我都会要她的,也会对她好。”
“你这孩子怎么我才说两句你就护着了,到时候可不要说,我没有教她啊。”
南宫冥温和的笑笑“不会的,伯母把轻舞教的很好。”
“你以后若是敢欺负轻舞的话,我就带着轻舞远走高飞,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她。”赵无言脸上带着威胁,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认真的。
这两年来他一直尝试着插足他们二人之间,但这两人实在是没有给自己机会,所以到最后他也只能选择祝福。
不管如何能够守在轻舞的身边就很好,只要这个死狐狸敢欺负轻舞他就一定要他好看,哪怕打不过也打。
别忘了,到时候他还有三个帮手呢,南宫博庭虽然现在对死腹黑挺好的,但是相信再轻舞和南宫冥之间,他一定会选择轻舞。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洛尘,还有一个嘛,自然就是洛轻舞她爹喽。
有了这几个在自己的身后,到时候还害怕带不走轻舞吗?
南宫冥回头看着他认真的道“你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所以死了这条心吧。”
“哼,到时候再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等。”
洛轻舞见两人又开始针尖对麦芒,赶紧打断“对了,赵无言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已经查到了,你外公他们确实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婶婶和太婆,只是未曾想到他们会往这边来,所以一直都没有到这边寻找,北边和西边他们几乎都已经找遍了,如今已经差不多都快接受婶婶和太婆已经不在的事实。”
太婆脸上出现了愧疚的神色,陈诺依则是有些紧张,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家里那边的情况。
对于曾经的记忆,她现在还只是一知半解,虽然经过轻舞的治疗已经好了不少,但是那就像是别人的故事。
同时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那里也陌生了,原本在上半年过完年就可以回去的,但是由于陈诺依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一直拖到了现在。
洛轻舞伸手抓住陈诺依紧张的手,一边安抚着一边转头问赵无言“那现在家里都有哪些人?”
“现在婶婶的姐姐带着女儿回到家里面住,已经有两年时间了,然而你的舅舅他平时也很忙,很少在家里面,基本上这后院的事情都交给了你姨娘打理。”
“那我外婆呢?”
“你外婆因为对婶婶和太婆太过思念,一直都是卧病在床,身体情况不是很好。”
“那你可有将我们的消息传回去?”
“我有说你们会在一个月后回去,但是并未说我们这边的具体情况。”
洛轻舞自然明白他所说的具体情况是什么,并未将自己是做生意的事情透露出去,这也是自己的意思。
阿冥跟自己商量过,想着现在虽然有一些资本了,但是还是不要在人前显露的好过去那边有哪些人还不太明了。
有时候说白了扮猪吃老虎会更好一点,如果那些人对还是穷人的他们都能很好的话,再显露出来也就没什么了。
毕竟雪中送炭才是真情,若是因为没有钱而嫌弃他们各种挤兑的话,那么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
陈诺依听着娘亲病重,她有些担心“那这身体不好可怎么办?”
“娘你别担心,等我们成亲过后提前就去找他们好不好?”
“是啊,诺依这人已经病了这么久了,他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现在孩子马上要成亲了,我们也总不能这个节骨眼儿就走。”
洛轻舞也赶忙开口道“对啊娘你放心,他这边我等一下问赵无言具体的情况到时候配些汤药过去,让他先喝着,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你也知道我的医术,说不定我们回去的时候,外婆还能好更多呢?”
陈诺依想着这两年自家女儿不仅将生意做得正班大,而且还经常会穿一个男孩子的衣服打扮了出去行医。
人们都知道这清河镇上有一个神医风度翩翩,神出鬼没,却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女儿。
想起来那些传言,陈诺依都觉得好笑,坊间传言,这名神医是天神下凡,所以只有好心人才能得到他的救助。
这镇上也有很多慕名而来的病人,偶尔洛轻舞就会出去打探,若是知道谁让人查清楚了,此人并未作恶,那么就会出手相助,但是钱也是少不了的,如果是穷人的话就会免费。
这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几个国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偶尔就会有别的国家人来到这边寻医问药。
几人在这边说话,自然他们在说着隐秘之事的时候已经回避了,并未在外面大厅,所以外面使用自助餐的人根本听不到。
不多时房间被人敲响,洛轻舞回头“进来吧。”
管家推门走了进来“小姐听说有别国的人过来看病,你要不要去看看??”
“哪个国家的人?做什么的?”
管家恭敬能应答“是云国的,身份看起来不一般,但是有刻意隐瞒。”
“据我们了解到所有国家的情报,对比下来猜测他应该是云国太子叶炫然。”
“哦,没想到这个云国太子也有求药的时候。”洛轻舞的脸上有了一点兴趣。
南宫冥在一边接口道“云国太子此人心思深,能在云国那样混乱的地方站稳脚并不容易,然而他却一直稳坐太子之位,此人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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