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啊,别说了,行不行?你这是在害我啊!
大魔头厉寒川就在她的跟前。
这样不是在给她找麻烦吗?!
面对同桌的热情,宋星星实在是有些无奈。
“顾泽,你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我也很幸运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当然也感谢你这段时间来对我的照顾,但是你说什么你要替我出学费,这真的不用。”
没想到在这句话说完之后,那个校草顾泽依旧是不死心,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反而顾泽是在更为滔滔不绝的说着了。
“宋星星,其实你和我的关系和其他人也不太一样,你和我是同桌,我们两个本来在学校的时候关系就很要好,你跟我其实没必要什么那么客气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欠条,直接将你以后几年的学费借给你,到时候你毕业之后挣了钱,直接还我就是。”
“其实学习是很重要的,一定不能落下,你现在不读高中了,你以后的人生路还长,以后要怎么办呢?”
“现在没学历没知识的话,找不到什么好工作的,只能去干一些最底层、工资最少的那种又特别辛苦的工作。”
宋星星:“……”
女孩心里其实是有些无语的。
这个顾泽,平时的高冷形象去哪里了?
平时顾泽,不是学校里最为高冷的校草吗?
从来都不轻易搭理人,还有书桌里的一书桌的情书从来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晨曦高中他的一堆小迷妹的心更是完完全全的碎了一地,也是令人唏嘘。
但是!
顾泽,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难道她这个众人眼中的土包子,对校草来说的话,还有什么特别的魅力?
不得不说,不愧是校草,真的是口味独特,单单是这一点,的的确确是自愧不如啊。
“顾泽,我最后跟你说一次,真的不需要,你今天如果再啰嗦下去的话,我就没有你这个朋友。”宋星星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明显的看着厉寒川的俊脸变得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她还是求生欲很强的。
厉寒川此人,阴晴不定,脾气秉性又很难摸的准,所以说能不惹他还是不要惹。
平白无故给自己惹麻烦,不值得。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才刚刚挂断了电话,房间里就响起了男人那格外的阴森而又清冷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让人简直是不寒而栗!
可怕至极。
“宋星星,过来,跟我来书房。”
看来完了,真的完了,厉寒川这一次竟然直接叫她的全名,这一次可能是真的要玩完了。
平时都是亲切的叫她“星星”的。
看来,这一次是真的把这只可怕的老虎给惹毛了!
“嗯,星星来了。”宋星星不敢违抗。
于是女孩遵从了男人的命令,直接推着男人的轮椅,将男人送到了书房里,这一系列的动作简直是乖巧的像一个小猫咪。
“宋星星,把门锁好。”厉寒川再一次命令道。
于是宋星星只得乖巧的去再一次将门锁好。
同时在锁好之后,又乖巧的走了过去,站在了厉寒川的跟前。
其实没有其他的原因。
因为她现在的角色是宋星星,既然是宋星星,就要维持好这个人设。
宋星星是一个乡下来的村姑,本身就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再说性格的话,其实是唯唯诺诺的那种。
房间里静的可怕,静的更是没有一点点声音。
十分的瘆人。
空气中的温度,更是似乎降到了负度一般。
宋星星其实,这些年来,纵横商场,在杀手行业里混的风生水起。
但是这样的场面,很少很少。
因为她二十几年的生命之中,从头至尾,生命当中只有那一个男人。
看厉寒川突然这样,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无能无力。
最后还是宋星星率先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寒川,你怎么了?你好凶。”
没想到,这一声很平常很平常的询问,却是引来了厉寒川那如同雷霆一般的拷问。
“长本事了?宋星星?”
“仗着我宠爱你,就在学校里为所欲为,不知检点?”
“家里有我,还想用我的钱在外面养一个小白脸!?”
“外面有了野草,你竟然还在这里躲躲藏藏,跟我偷偷摸摸?”
“在学校里,竟然还有一个校草同桌,对你呵护有加,仅仅只是一天没有去学校,电话就打过来了?不得不说,你们两个的这关系,还真的是好啊。”
“你们这关系,还真是亲密啊。”
“对方还假惺惺的说什么,要给你支付上大学的费用!”
“宋星星,你能对得住我吗?你能对得起我对你的好?”
“宋星星,你真的是让我厉寒川,很失望!”
厉寒川在说完最后一句之后,再没有说话,神情当中也是黯淡无光。
当然,那双眼睛里也没有什么神采。
宋星星的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长久以来,她其实是一直面临着很大的压力。
因为做什么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经营维持着凌云杀手阁,一个人去片场演电影,一个人寻找自己曾经失踪的孩子萌萌豆豆,一个人去给她的萌萌和豆豆挣很多的钱。
七爷,这个人看似是高高在上,风头无两,但是内心也有脆弱的那一面。
做什么都只有她,没有人去帮她一个人。
她只是外表看起来十分坚强,但是事实上,她只是一个小姑娘,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今天男人的这毫不留情的责问,以及又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心酸,她终于崩溃了,再也忍受不住眼里的泪水。
“寒川,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呢?”
“我,宋星星,虽然来自农村,虽然没有文化,没有知识,没有学历,但是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有我的底线。”
“你真的不能这样侮辱我。”
“至于顾泽,我和他仅仅只是同学的关系,我在学校读书的那几天,他是我的同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