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又是怎么了啊?”安平侯夫人现在一听到这小俩口的事情就头大的很。
这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消停啊?
姜小蔓抓住了重点“等等,你说世子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人?”
下人点点头“是。”
姜小蔓和姜箬瑜相视一眼,都有些坐不住了。
最后娘三个浩浩荡荡的去了,至于安平侯则是看着元宝糖宝安宝和无忧四个孩子。
还没到,就远远地听见喧闹又尖锐的叫喊声了。
安平侯夫人脸色不渝的快步走了进去,不敢三七二十一的就数落道“你们两个不嫌丢人吗?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说!”
花若兮抹了一把眼泪,哭喊着“母亲,世子若是想要纳妾,我断然不会拦着的,可是从勾栏瓦舍里带来一个女人……这是天大的羞辱啊!儿媳忍不了啊!”
她哭着跪在了安平侯夫人面前,肝肠寸断,再也没有往日里一点的温柔贤淑。
不过也是能够理解的。
如果真如花若兮所说,那谁还能保持冷静呢?
姜箬瑜一把拽过面红耳赤,眼珠子瞪的浑圆的姜叒炜来,怒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当着娘的面,再说一遍!”
要是敢从勾栏瓦舍里带回来女人,不用若兮怎么样,她先抽死这个混账!
姜叒炜梗着脖子,一脸的不忿“什么勾栏瓦舍,花若兮你说话真的是太难听了!”
“我说话难听?那你做事别这么难看啊!难道她不是你从那种楼里带出来的?”花若兮尖锐反驳。
那尖尖的嗓音,真的是刺的人不仅是耳膜不舒服,甚至心头都有些躁动不安的感觉。
安平侯夫人直接是捂住了心口,皱起了眉头。
“你说话能别这么难听吗?”姜叒炜气的跳脚,指着跪在那,不知道被谁打的,一身狼狈,头发都乱了的姑娘,说,“娘,大姐二姐,这姑娘是我们在茶楼遇见的。”
原来,这位叫冯芝芝的姑娘,家中只有老母,父亲前几日才去世了。
家里穷得很,为了安葬父亲,所以冯芝芝就去茶楼弹琴卖艺赚钱了。
对了,安葬父亲的钱,是跟茶馆老板预支的工钱。
然后今天姜叒炜和几个朋友去茶馆喝茶的时候,正巧碰见了冯芝芝被人调戏,虽然解了围,但也听说这位冯芝芝的姑娘,几乎天天被人调戏。
姜叒炜听着便面露不忍了。
这冯芝芝也是个有算计的,当即就给姜叒炜跪下,若愿意给姜叒炜为奴为婢还钱。麻烦姜叒炜将钱给了茶馆老板,这样自己还姜叒炜钱就可以了。
“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只是不想再在茶馆被人骚扰了。我看这位公子面善,便求了公子的。我只是想在这里做工,还够了钱,我就离开这里。万万没有别的想法啊。”
冯芝芝哭诉说。
甚至来这里之前,她都不知道这位心善的少爷,居然是侯府的世子啊!
少女容颜只能算得上是清秀,也正是因为在十八无丑女的年纪。脸色因为羞恼而添了些许红晕。
她哀切中又带着坚强的诉说“即便你们有钱不想雇佣我,那也没有必要这么羞辱我!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们这样,让我怎么见人?怎么活?”
女子的名声,大过天!
这样闹起来,还是因为这样的事情,那她还能有以后吗?
姜叒炜眼睛里像是有火烧一样,怒瞪着花若兮,眼中除了怒火还有一些……嫌弃。
什么时候起,那个还算温柔贤淑的妻子,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姜叒炜,我问你,你带这位姑娘进来的时候,行为举止可有什么不妥?又或者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会让若兮误会的事情或者是话吗?”姜箬瑜头脑清晰的问道。
这种事情,其实说起来也是很简单的。
姜叒炜果断的摇头“大姐,我是想要帮这位姑娘,不是想毁了她。”
而且……
他看了一眼花若兮,冷哼道“我就算是再想要女人,光明正大的就好了,何必闹成这样?我又不是傻子。”
真的想要女人,找家里安排一个家世清白的女子就是了,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偏偏要去一个茶馆,去外面买回来一个女子吗?
花若兮哭着控诉“也许你看见她那可怜劲的就心动了呢?”
这种事情,谁说得准了?
娘说了,男人最是花花肠子了,什么样子的女人都有可能喜欢的。
尤其是这外面的女人啊,楚楚动人的,一下子就把男人的魂魄给勾走了。
“胡说八道!”姜叒炜气得跳脚,脸色涨得通红,“我和你成亲也有几年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安平侯夫人也很不高兴“若兮啊,我儿子怎么样,你心里也应该是有数的啊。不说别的,就说你成亲两三年都没怀孕,他愣是连个小妾都没有过,你就不应该说这种话,伤他的心啊。”
姜箬瑜见安平侯夫人已经说了,便闭嘴不言了,只是神态之间也透露出不悦来了。
他们家,谁对不起她花若兮了吗?要这么闹腾?
“可,可他带回来一个女人,要放在书房伺候着,这不是要收了她的意思吗?”花若兮被婆母说的有些心虚。
的确,别说进门三年没怀孕了。三个月没怀孕就有的婆母就开始给儿子塞小妾了。
她的这位婆母,虽然有不少的小毛病,但是却从来没有过为难她,这一点是真的。
还有世子……
“我书房里伺候的可不止她一个!难道那几个也都是我房里的人了?”姜叒炜拔高了声音,愤愤不已。
不过是觉得这个冯芝芝是个有志气的,便不想让她去做什么粗活。
这远算是帮人帮到底了,谁知道就这样的心思,还能被花若兮误会了啊。
花若兮彻底词穷了,跪坐在那里。抹了抹眼泪,十分尴尬,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这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儿子,你先带着这位冯芝芝姑娘安顿下来吧。这样,你让她去我的院子里,伺候我。”
“是,多谢娘。”
姜叒炜高兴母亲的这番安排,也避免了日后花若兮见到冯芝芝尴尬,和可能出现的刁难了。
旁边的花若兮看见姜叒炜这般高兴,心里跟针扎了一般的难受。
“至于若兮你……”安平侯夫人抿抿嘴,沉思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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