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来到布丽塔城堡的牧师给罗维祷告,当路七畅出来之后,那位牧师也跟着出来了,路七畅十分的无语,对那位牧师说道:“你不多陪一会儿吗?”
“他已经去了天堂,我面对的就是一个躯壳而已,陪不陪都可以。”说完之后,牧师扬长而去。
路七畅指挥几个保安把罗维公爵安葬了。
他磨磨蹭蹭的就是等着楚云把那个男人“处理了”再回去,现在的路七畅完全不在乎杀几个人。
当路七畅来到楚云的屋子,如今的楚云生活优渥,路七畅从来不去她的卧室,反正来到布丽塔城堡之后,楚云的生活习惯改变了很多,豆花也从来不去妈妈的卧室,他们通常都在客厅里谈事,有事聚一聚,没事就各奔东西。
进入客厅之后,路七畅有点傻眼了,楚云和那个男子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状态十分的亲昵,豆花倒是坐在另外一边,眼睛发红。
“啥情况?”路七畅以为楚云一时心软,原谅了豆花的爸爸以前的错误,毕竟他们属于少年夫妻,感情真而且纯粹,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忘记以前的痛苦也是人之常情。
豆花微微摇头,拉着路七畅的手轻轻走了出去,路七畅出门时还回头看了一眼,打算偷偷把那个男子杀了,免得楚云将来醒悟过来更加痛苦。
路七畅和豆花来到孤岛的下面,解开一条使用木浆小船的缆绳,路七畅划船,豆花背对着他坐在中间。
路七畅的力气充沛,将小船的速度启动很大,船头被一波一波海浪冲击的不断起起落落。
离开孤岛越远,风越大起来,豆花的头发被风吹乱了。
路七畅这才说道:“你妈妈是不是被那个男人骗了?”
豆花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他是我的爸爸,很可怜的人。”
“哦。”路七畅仔细看看豆花,发现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路七畅立刻闭嘴了,他也不了解内情,说谁的坏话都不好,楚云也是一个有理智的人,豆花的能力强大,不会轻易被人蒙蔽眼睛的。
路七畅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楚云心里很愤怒,她的怨恨对象换了另外一个人。
由于楚云不让豆花说出秘密,因此,对路七畅从来不隐瞒的豆花才会心情郁闷,跟路七畅一起出来散心,路七畅还以为豆花还沉浸在被父亲抛弃的感伤之中。
到了晚上,楚云在家里招待路七畅,很正式地介绍了豆花的爸爸马松,而且楚云是这样介绍路七畅的:“我们未来的女婿,一个很有前途的医生,路七畅,住在东北白音市那边,我和豆花活不下去的时候投奔了路七畅,是他给了我们现在的一切。”
关于马松的消息,楚云只字没提,如果不是需要有名字的话,可能直接称呼他为“豆花的爸爸”。
对于楚云内定的“女婿”这个问题,路七畅没有拒绝,豆花一贯冷淡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容。
马松仿佛有心事,很少说话,从他的举止上看,倒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跟楚云很配对。
路七畅的心里升起另外一个疑惑:“如果马松是一个有教养的人,有学识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抛弃妻女的事情呢?”
他不在乎马松是谁,过去都干了些什么,属于什么身份地位的人,只要对楚云好就行了,豆花现在有能力自保,天下之大,任何地方尽可去得,倒是不需要任何人操心,就连以前跟着她寸步不离的保镖最近也很清闲,豆花不去招呼她们,尚紫丽等人就是放假的状态。
吃饭时几个人很少说话,除了路七畅之外都有心事。
饭后楚云才问路七畅:“你哪天走?”
“明天吧,我在塞拜还有工作呢。”
“你忙你的吧,我带豆花去她外公家。”
“我陪你们吧,反正我也没啥事。”路七畅一听这话就立刻忘记了自己的工作,话说他还不认识豆花的外公呢,趁着机会认识一下,也能拉拉关系。
“算了吧,等以后让豆花带你去,我们就是去看一看。”楚云慢条斯理地说道,事实上却拒绝了路七畅的要求。
路七畅当时就有点懵,他跟楚云的关系有时候比亲妈郭蕊还近乎,跟楚云在一起还生活了四年之久,在一个屋子里吃住,楚云一直把路七畅当成亲儿子看,这一次的拒绝有点莫名其妙。
看了看豆花,放下筷子的豆花说道:“我以后再带小哥哥去吧,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哦。”路七畅明白了,这对母女有事瞒着他,肯定跟马松有关系,那就是他们想处理家务事了。
想了想,路七畅还是不太放心,一个电话打给尚紫丽,让她们从旧金山那边联系豆花,跟在豆花的身边保护。
路七畅独自一个人买了张机票去了非洲,把沈羽飞留给楚云使用。
他走了之后,仍然在布丽塔城堡的楚云的表情更难看,心中再也压抑不住愤怒,对豆花说道:“你跟着畅畅学到了什么本事没有?”
“妈妈需要什么本事?”豆花面对楚云的时候又恢复了冰冰冷冷的模样。
“你能……杀人吗?”楚云很艰难地说出自己的要求,作为一个母亲,对女儿提出这样的要求,很难,很难。
“小事一桩。”豆花对妈妈的态度是了冷了一点,但是对妈妈的敬重丝毫没有改变,母女亲情依旧血脉相连。
“妈妈知道这不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但是我和你爸爸都不具备杀人的能力,心中有恨也发泄不出来。”楚云的心里也有一个抉择。
“我不杀好人,对于坏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豆花的思想一直没有改变过,认为凡是坏人都应该杀掉。
“他也……不是一个太坏的人,就是很自私罢了。”楚云叹息一声,微微摇头,也不知道杀掉了个害得她和丈夫马松差一点都死掉,感情破裂的人是不是做错了。
母女二人说这件事的时候避开了马松,但是跟马松在一起的时候,楚云看着马松那张足足比实际年龄大了十岁的脸,忍不住说道:“我让豆花杀了方中震。”
“她?她才十五岁吧?你怎么能这样教育孩子?”马松十分不满地说道。
犹豫了一下,楚云说道:“那个路七畅有异能,他跟豆花的感情一直很好,教会了豆花一些超越常人做不到的技能。”
楚云觉得以后马松跟路七畅来往比较多,肯定会知道一些路七畅的秘密,如果对马松隐瞒这些,马松可能会产生不满想法,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
果然,马松很重视路七畅的异能,暂时没有追究豆花杀人的事,紧跟着问道:“路七畅到底有啥异能?”
“很能打,就连世界拳王也不是他的对手。”楚云毫不犹豫地说道,其实她对路七畅的了解也不太多,跟女儿豆花相比,不在一个境界上。
“能打也算是异能吗?”
“那你去打一个世界拳王试试。”楚云很不满意,豆花的资产这么多,都是路七畅一拳一脚打出来的,马松没资格评论。
马松看楚云生气了,这才收起话题,说道:“杀不杀方中震不是最迫切的,先回家看看再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
“等你去亲眼所见就知道了。”楚云想了一下,说道:“你的家很普通吗?我看不见得吧?”
“我也算是豪门出身吧!但是我跟你在一起之后,跟家族的联系断了,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我是生是死。”马松心死如灰一般说道。
楚云跟马松属于从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的夫妻关系,马松这番话对另外一个人说,那就是点到为止,交情不深,言谈适可而止,对于楚云来说就显得冷漠了。
从法理上说,楚云对马松有所有的知情权,但是他们短暂的婚史更多的你侬我侬的感情培养,对于那些身外之物的家族史涉猎不多。
马松消失十多年,再出现的时候,楚云和他都从热血激情的时代到了理性的中年,他们的心被坎坷曲折的生活打磨的失去了棱角,楚云决定带着女儿和丈夫回到娘家是有底气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马松再对楚云隐瞒出身的家族,在楚云看来就是很没诚意。
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一点呢?
楚云只能归结为以前太年轻了,意气用事,不够理性面对实际问题,现在她从心智上成熟了很多,希望马松跟她的心态轨迹保持在同一条线上,起码她想得到什么,马松必须提供什么,他们的感情才能拉回十几年前新婚燕尔的时期,以后在一起过日子。
楚云追问道:“你的家族到底是什么样的豪门?你除了被关押十多年之外,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跟我坦白,如果你拿不出足够的诚意来,咱们干脆分开好了,你的仇恨我来解决,对你受到的伤害补偿一些钱物都不成问题。”
马松使劲揉着右肩,那里曾经受过重伤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心里不适应直接引发了身体的不舒服,他嘴里滋滋啦啦地说道:“我对你一直没有保留的秘密,我的家族内部有矛盾,我不想卷入其中,最好是逃离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漩涡。”
“你能一辈子不回家吗?如果你能保证一辈子不回家看你的父母,我可以装着不知道,就当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楚云的心情由于生气而变得糟糕起来,语言也尖锐了。
马松继续犹豫,半天才问道:“你现在有多少资产?”
“我没啥资产,都是豆花的,是路七畅送给你女儿的,大概有三百亿美刀吧!”楚云先把自己撇干净了,反正豆花跟马松的感情不深,从豆花生下来,马松就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三百亿美刀?”马松的脸色马上变了。
楚云的心一紧,赶紧说道:“你不许打豆花资产的主意,那是路七畅的东西,豆花也是代管。”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一向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
“那是以前的你,如今的你是啥样子的人,我并不了解。”
“我依旧是我,如果我变心了,还会来找你吗?”
“也许是因为你无处可去!”
“你就那么看扁了我?”马松气急败坏地说道,脸色涨得通红。
“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楚云也觉得自己太多疑了,眼前的马松除了苍老一些之外,没发现其他的变化。
如果马松的手敢伸得太长,豆花也不是吃素的,根据楚云的观察判断,豆花跟路七畅的感情比母女感情还深,楚云吃醋的同时,心里面是高兴的,因为女儿有路七畅那样的有能力的男人呵护着,一辈子都是幸福满满的。
路七畅来到塞拜之后,先跟非亚罕见了面,得知塞拜依旧是暗流涌动,阿塔族倒是暂时屈服了,已经有五个以上的暗世界组织跟基莫拉汗接触,从武力和经济上拉拢基莫拉汗。
路七畅很注意这个消息,问非亚罕:“基莫拉汗的态度如何?”
“他接受了援助,而且来者不拒,我看他的态度就是先占了便宜再说,对于将来没啥计划,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胸怀大志的人。”
路七畅点点头,将贝塔和庚柏叫出来,说道:“你们俩个协助非亚罕的工作,先学习如何接触社会吧!”
贝塔和庚柏如今都修炼了异能出来,身手不凡,超越了一般人的能力,年纪虽然还小,也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却好在人小言微目标小,不引人注目。
与此同时,远在香江港的庞颜弓等人也很烦恼,路七畅有事离开,扔下一个第七空间给他们,需要装修空间里面的别墅,各种材料通过那扇门运进去,整辆车开不进去,一块木板一块木板用人扛进去,里面的运输路线又很长,不使用车子仅靠人力运输太费力气了。
庞颜弓发现自己吃了大亏,接受了一个非常尴尬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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