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你怎么关心起她来了？”
关远恒有些不解道。
慕以晴：“没事，就随便问一句。”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知道那个姜艺家里条件不是很好，父母都在工地上干活，但她成绩不错。”
“晴姐你也知道南华的德性，收的学生要么是学习好的，要么就是家里有钱有势的。
这个姜艺之前确实挺活波的，也挺受大家欢迎，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的。”
慕以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被慕以晴这么一问，关远恒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了。
虽然他脑子有点迟钝，但还是猜测到了什么。
“晴姐，你说那个姜艺会不会是被人给欺负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女生被欺负到……自杀的。”
关远恒用“欺负”这两个字，都已经是很含蓄了。
这个姜艺不会成为下一个……
关远恒有些同情的想着。
慕以晴跟关远恒想的差不多，不过她也没再说什么，低头打游戏了。
游戏才刚开始，慕以晴就烦躁地把手机关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往教室外走。
游戏里刚组完队一腔热血准备开干的几个队员一脸懵逼：？？！
大神怎么走了，就剩下我们几个还怎么赢？
“晴姐，你等等我。”
关远恒紧跟着站起来追了上去。
教室外面的一群人见慕以晴出来，很自觉也很默契的给她让了一条道出来。
慕以晴走过转角，往楼下走。
她是真的不想惹事儿，但实在忍不住。
就是见不惯这种恶势力欺负弱小的事儿。
“晴姐你慢点，你要去干嘛？”
关远恒虽然猜到慕以晴可能是想去帮姜艺，但还是不确定地问。
“学校里有那些人少，还比较隐蔽的地方？”
慕以晴这么一问，关远恒可以确定了。
“晴姐，要不我们还是回教室吧，别管这事儿了。”
关远恒阻拦道。
慕以晴看了关远恒一眼，没说话。
“真的，晴姐，像欺负同学这种事情其实不算少，都没有人去管，你又何必给自己惹麻烦呢？”
“就像我之前被人打，有好心的同学帮我出头，但他们都受到了牵连，后来也就没人再敢管我这破事儿了。”
关远恒说完叹息一声，他都习惯了。
慕以晴皱了一下眉，没听关远恒的劝。
“算了，我自己去找。”
被人欺负和指着鼻子骂的滋味儿慕以晴尝过，不好受，她明白这种感觉。
在那种时候，最希望的就是有人站出来帮自己脱离恐惧和绝望。
关远恒也是担心慕以晴被牵连，但也拿她没办法，就带着慕以晴去了学校后操场一处偏僻的林荫小道。
一找一个准，慕以晴他们刚走过来，就看到姜艺低垂着头站在那里，面前还有两个高大的女生，似乎也是高三的学生。
两个女生朝姜艺吼了两句，然后一人使劲推了她一把。
姜艺的个子本就矮小，被两个高大女生推了两下，往后踉跄了几步。
其中一个高大女生又扬起手，狠狠扇了姜艺两巴掌，直接把她给扇得摔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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