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裴瑾辞的话,慕以晴有点瑟瑟发抖。
胳膊拧断她还可以接上,但舌头割掉她可就接不回去了。
“阿辞,你认真的吗?”
裴瑾辞满脸认真:“我的女人在学校里被人骂了,作为老公,我难道不应该去帮妻子出气?”
慕以晴没想到裴瑾辞不仅没有数落她,还要去学校帮她出气。
不过要去割别人舌头就算了,这太狠了。
咱裴爷在宠妻的道路上可谓是永无止境。
“阿辞,真的不必了,气我已经出了,毕竟是同学,在一个学校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裴瑾辞说要去割那两个男生的舌头,慕以晴深信不疑。
别人可能是开玩笑,说着玩儿的,但她家老公绝对是认真的。
说要割,一刀下去,那两个男生的舌头分分钟落地。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暂时就让他们的舌头留在嘴里。”
也就只有慕以晴的劝,裴瑾辞才会听。
吃饭的时候,慕以晴问:“阿辞,老师让你明天去学校一趟?”
裴瑾辞点头,“她似乎是想亲自讲你今天的‘光荣事迹’给我听。”
慕以晴:“……”
哪个老师,她直接拉黑吧。
“那你去吗?”
她之前原城上学的时候没少被请家长,已经习惯了。
以前都是外婆去,但这次是裴瑾辞啊!
裴瑾辞是谁,让人闻风丧胆的大佬,让无数人敬畏又瑟瑟发抖的裴爷。
居然要被请去学校进行批评……
这可是比今天早上在学校门口发生的一幕还要震撼得多。
裴瑾辞只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
慕以晴也没再说什么,已经在脑补明天那位老师在见到裴瑾辞后,会被冻成什么样。
挺想提醒她明天多穿一点。
…
凌晨两点,冷岸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根烟,烟头上微弱的红点照映在窗户上。
客厅里依旧没有开灯,男人早已经习惯了黑暗,不需要灯光。
或许说是,身处黑暗中太久,也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才是真正待在他所属的世界里。
茶几上的一盒烟,被冷岸抽到只剩下了一根。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半夜睡不着,就起来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经常一抽就是一包。
喝酒也是,经常一喝就是一瓶,还是酒精浓度非常高的一种白酒。
也只有在抽烟的时候,心中的烦躁和不安才会减少。
也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能忘记一些不愿去想的事情,以及对某些事物的逃避。
叶暖就站在冷岸后面不远处,每当他像现在这样失眠,或者不想睡,起来抽烟的时候,她都会站在身后看着他。
安静地陪着他,不打扰。
尽管看着他这样很难受,但总比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黑暗的“世界”里要好。
叶暖想起了两年前第一次遇到冷岸的时候。
那年的冬天很冷,零下十度的气温,她被家里赶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没有钱没有手机,更没有朋友。
她坐在超市门口缩成一团,又饿又冷,但是没有人可怜她。
就在她快被冻死的时候,是冷岸出现,救了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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