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绿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听着象是从远方飘过来的一样。
客人。印泽清冷的声音让萦绕耳边的声音消散了不少。
来了。绿娘打开房门,在看到印泽身边时眼睛亮了一下,又在看到他身边的白从安时,失望的撇了撇嘴。
什么事。
我们来您这取一炷香。
听到印泽的话,绿娘本无趣的神情有了些许意味是村长让你们来的吧,呵,那个老东西,小聪明全长在这种地方了。
等着,我给你们去拿。说着转身回房,不多时,手里拿着一根香走了出来。
事先声明,从我这里拿东西是要收取报酬的,我呢,今天是看这个小帅哥足够好看,才‘好心’把这个东西‘免费’给你们,不过下一次就不会再有这种优待了,记住了吗?
印泽拿过香,嘴里说道多谢。
两人拿到东西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就跑,空留下绿娘面带怜悯的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还管那么多呢,她连自己都救不下。
两人拿着香走过大厅,面色冰冷的扫过众人,向门外跑去,空留一屋尴尬的人,他们拿了东西,还没出事,现在已经开始进行下一步任务了。
苗苗,你说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用!
张磊有些不安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苗苗不安的摸了摸兜里的黄花,心里安慰自己到应该没事的
我怎么觉绿娘对咱们的态度还算不错呢。
印泽看着路说到是不错,现在的他们还有神智,但就害怕到了第七天的晚上,他们失去神智的样子,那是绝对的力量压制,你会怀疑他们和你之前认识的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你刚进来,对这些没有概念,等到这个副本结束你就知道了。印泽面色苍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白从安点头,终于在天黑前,两人赶到了村长家。
村长和白天一样坐在门口,好像知道两人今天一定会再回来一样。
他推出了香炉,拿出了一盒火柴说到自己点上吧。
看着村长绝对不愿伸手碰香的样子,白从安就知道这里面绝对有诈,但事已至此,就算是有诈也要硬着头皮上。
印泽没有推辞,说到我有保命的东西,我来吧。说着不由分说的点上了香。
香一点燃,村长就从桌子底下摸出来一本族谱,破旧的族谱满是翻看过的痕迹,两人忙打开族谱。
族谱上竟然没有女孩的姓名?
两人细细翻看了一遍,才发现,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没有生过女孩,早前很多人家也是有许多女孩出生的,可是在绿娘的名字出现后,后面便再没有女孩的姓名。
这个村子是怎么做到没有女孩出生的?这个问题犹如一团迷雾萦绕在了两人的心头,她有一种感觉,这条线很重要。
现在调查的重点就在绿娘的身上,两人细看了一眼绿娘的生平,和一个普通的女孩没什么不同,但最后一条信息引起了两人疑惑。
绿娘在16岁时就已结婚,于18岁时生子,但孩子却在她19岁那一年死亡,同时一同死亡的还有绿娘一家。
可在这个讲述中却刻意模糊了绿娘的存在。
家里出事的时候,绿娘在哪里,她为什么没事,而在这件事后又发生了什么导致绿娘性情大变,一直活到了现在。
再一看绿娘一家的介绍时间,和现在的介绍时间足足过去了50年。
绿娘,不简单啊。
印泽点头,就在这时,香已燃尽。
好了,香尽,你们也该把族谱还我了,不然可是会发生不祥的事情呢。村长收起了族谱,白从安用心看了一眼,却见村长只是顺手往桌底一放,桌底分明看不见暗门,可收进去东西却没有掉下来。
两人告别了村长,看着外面的天黑了下来,没有半刻停留,急忙回了阁楼。
回到阁楼,那几人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从安和印泽还有事情要商量,没有多做犹豫,白从安便跟着进了印泽的房间。
这个时候一人一间房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绿娘身上的疑点太多了。一进屋,白从安便皱着眉头说到。
他们说绿娘吃人,但吃人的理由又是什么?还有整个村子的人都不生女孩,这简直就是医学史上奇迹好吗?这要是真的,那些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人还不得把这个村子掀翻了。白从安撇嘴。
印泽却被白从安的话逗笑了。
最值得深思的还有村民对绿娘的态度,害怕中又带着恭敬。
而且绝对不愿意到阁楼来,说明到了这里会发生一些会让他们害怕的事情。
还有,绿娘可能不是人类,最后如果有需要战斗的时候,这个一定要千万小心。
两人将今天看到的事情进行了归纳后,便约定好明天继续一起活动,至于整个团队已经分裂这件事情,两人并没有多谈,害怕乃人之常情,但在这个地方你不前进,迎来的必定是死亡。
谈论完了事情,把从按转身离开房间,出门前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说到今晚你有可能会遇到什么,注意安全。
在得到印泽的肯定后才转身离开。
看到白从安进来的时候,苗苗就有些心虚的看着她,就等着白从安和自己说一句软话,她就顺势告诉白从安黄花的事情,可谁知她从回来到入睡都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本来有些心虚的她也慢慢理直气壮了起来,游戏里本就是靠自己,自己又救不了每一个人,要是她真的时运不济,也只能怪她自己了。
白从安不是不想和她说话,而是刚刚那几人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想告诉他们这个秘密,所以她也就没有热脸贴冷屁股,而是在心底悄悄地和项链讨论游戏中奇怪的地方。
今天绿娘说的话也很奇怪,从她这里拿东西是要付出报酬的,这报酬可大可小,但你在不知署条件的情况下,可能自己命丢了都不知道。
不能随意向绿娘要某样东西,这可能是一个死亡条件。
白从安在和项链的讨论中进入了梦乡
啊!!!!!卧槽,鬼啊!不要过来!啊!!
白从安就在这样的声音中被吵醒,她睁开眼睛,起床气已经积累到了一半,她看着身边的苗苗。
苗苗早就被吵醒了,她醒了半天,发现身边的这个人还没有醒的意思,要不是看到白从安还有呼吸,她都要以为自己身边这个人也已经没了。
白从安猛地从床上蹦了下了,光着脚走到了门外,门外另外两组的人早已在楼道观望多时了,而苗苗则是小心的躲在门板后面向外张望。
其它人都到齐了,那看到鬼的就只有印泽了。
里面的尖叫声越来越大,白从安的睡意被驱逐的干干净净,身边的人都在小声地议论着,叫的这么惨,里面的人应该是活不成了,嘴上说着,却没有一个人打算真的进去帮忙。
睡意消失,剩下的就只有怒火,白从安地走到了门前,猛地一脚踹开了门,外面的人安静了,里面的人也安静了。
众人就见屋里的男人缩在屋里的梳妆台下,瞪大了眼睛盯着屋里床角的位置,他转过头来,平时冷漠的双眸此刻盛满了惊恐,柔顺的黑发此刻也被汗水打湿,白日里的稳重全然不见,剩下的全是慌乱,他此刻的神情,别说是本就颜控的女玩家,就连白日里讨厌他的众男玩家,此刻都有点想要不计前嫌的冲进去帮忙。
印泽看见来人是白从安,微微镇定了一些,随即看到向了床的位置,而后被吓得呼吸一凝,终于选择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看着印泽那么大的个子缩成那么小的一团,白从安拿起了放在门边的扫帚,手拿住宽的一头,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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