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现在颤颤巍巍的模样。
出了事情才知道害怕。
想当初就图那一时的畅快。
“能带我去见见那个叫小翠的人吗?”我对着贺小曼问道。
贺小曼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看那个小翠。
现在这小翠已经死了。
“恐怕不行,这个小翠现在暂时在法医那里,我也没办法让你混进去。”
这件事影响挺严重的。
虽然有控制,但在外面还是穿的满城风雨。
有人说,是贺小曼她们坑害了那个小翠。
所以是直接把小翠给害死了。
也有人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恐怖游戏。
是因为贺小曼杀了人,只不过她有钱,所以找了一个借口。
但我来到这个宿舍,能够感受得到这个宿舍里面的阴气很重。
应该真的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来过。
贺小曼她们并没有撒谎。
只是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
就算是她们误打误撞,召唤出来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那根笔,我可以当做是她们这次的契机。
可那根笔已经断了,那也就是说这个脏东西应该走了。
但它是怎么会回来,并且还杀了这个小翠。
这是我感觉的疑点,也是不对劲的地方。
当然,我个人是没玩过这种恐怖游戏。
笔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仅仅局限于在电视上看到过。
“小先生,有什么办法吗?”
贺小曼这时候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好像在她的眼里,我已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办法我现在是真的想不出来。
我连面都没有见过,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变得。
我听说过老树成精,也听说过一些北方的大仙。
但我真的没听说过,用“笔”成“仙”的。
在过去的时候,倒是听说过在毛笔上附魂的。
那是因为毛笔的毛,这个毛是这根笔的契机。
但她们玩那个恐怖游戏的时候,用的是圆珠笔。
这种笔,虽然不是近些年的产物,可这种笔纯粹就是商业品。
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召唤阴魂的契机。
“我需要好好想想。”我没第一时间给这个贺小曼答复。
我琢磨着,要不要等二叔回来之后,我问问二叔。
“这样吧,我去给你们买点东西,这些东西应该能让你们暂时安全下来。”
我对贺小曼说道。
随后我离开了这所学校。
我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昨天晚上我去买东西的那家店。
我打了辆出租车到了这家店门口。
发现这店竟然关着门呢。
我皱了下眉头,难不成这个金胖子只做白天的生意。
我砰砰的敲了两下门。
随后就听到这屋子里面有脚步声。
显然那个金胖子是在店里面的。
卷帘门被拉了起来。
我就看到金胖子满脸不耐烦地站在里面。
直到看见我,才扬起了笑脸。
立马打开了门。
“哎呦兄弟,快进来坐坐。”
金胖子就像是盯着大客户一样的盯着我。
我进去之后,这金胖子好茶好水的就给我端过来了。
面对他这样的态度,我还是感到意外的。
虽然说我昨天在他这里消费了七千七。
可他这种店,应该是不缺钱的。
说实话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基本上都不缺钱。
尤其是做生意开门脸的,那就是更不缺钱了。
虽然金胖子很年轻,但我没有小瞧他。
昨天晚上他给我的东西,全都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
我们要用的东西,对质量都有非常严格的要求。
不说这些东西有多稀有,但一般人还真搞不到。
就比如我,我要是想用这些东西,也都只能来找行家。
金胖子,就是这个行家。
他手里面应该做过不少生意,也绝对有比我这还大的声音。
我觉得,如果他的生意门路是他家里面传下来的,那还可以理解。
要是这个金胖子自己闯出来的,那就太厉害了。
“昨天晚上,怎么样?”
金胖子在旁边贱兮兮地对着我问道。
他问我的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就好像是在问舒服不舒服一样。
“你这有符卖吗?”我对金胖子问道。
“你要成品啊?我这店里现在成品不多了,我给你拿出来你看看。”
金胖子说着,就把他泡面底下垫着的盒子抽了出来。
随后把这个盒子打开。
我立马就看到了里面各种一沓一沓的符咒。
有些我认识,有些我不认识的。
但让我比较惊讶的,是他这里竟然还有白底朱字。
所谓的白底,就是白色的符纸。
朱字,就是用朱砂做墨。
这种白符非常罕见。
因为太需要本事了。
按照二叔的话说,在咱们这片黄土地上,符咒那是有着显赫的历史。
这么多年代代传下来,到了咱们现代依然没有灭绝。
其中符纸,也是分三六九等。
黄红白黑。
其中黄色最为常见,当然这并不说黄色最差。
只是说黄色上限虽然很高,但下限却非常低。
而红符纸的下限,就是这黄符纸的上限。
可以理解为,只要是红符都要比这黄符强。
而白符纸,就要比这红符更高一筹。
黑符纸,我没见过。
也只是听二叔说过这个东西。
这东西的稀有程度,只在一些文字记载中存在。
但白色符纸,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瞅着这张白色符纸,我非常怀疑这张符是真是假。
“你这是白底朱字?”我对着金胖子问道。
金胖子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那个大肚子。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我金胖子从来不卖假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看他那一脸自信的样子。
我觉得可能真的不是假的。
“这张符,乃是我的曾祖父留下来的。
虽然有百年之久,可你瞧一瞧这东西,就跟刚出炉的一样。”
金胖子这么一说,我再这么一瞧。
这东西真不像是百年前的东西。
现在看着,就好像是昨天刚刚花出来的。
这种东西如此稀有,有这样的功效我觉得倒也是正常。
“不过这个,我不卖,你还是看看下面的吧。”
金胖子说着,把那张白符拿到了一旁。
他不卖,我也不在乎。
他就算卖,我估计我也买不起。
我听我二叔说过,想当初南方有一个大财主。
请了一个师傅,画了一张白底朱字符。
花了将近六千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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