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当然不可能让其他特应局的人把白穆良带走。
所以在离开地下室之后,亲自开车带上了他。
如今,他抓到白穆良的消息,已经被其他特应局的人知道,根本就兜不住。
思来想去,最后他索性直接把白穆良带到了特应局总部。
没一个行动大队都在总部有一片单独的办公区。
当然,总部之内也有医疗区,算得上是一座小型的城池。
白穆良虽然已经经过了江浩然的处理,但拖了太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恢复的。
到目前为止,那丫都还在昏迷当中。
公羊宏图显然也得到了消息,在江浩然把人送到医疗区之后,便找了过来。
看着医生们给白穆良挂上吊针和血液,公羊宏图拧着眉头扫了江浩然一眼。
江浩然看出了公羊眼里的责怪,却没有放在心上。
看这丫,还一副还守在这里的样子,公羊宏图才不得不先把他叫走。
“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能把人带来这里?”
“怎么了?”
“特应局总部乃是特应局最高机密,你带一个外人来算怎么回事儿?”
“那你也没有告诉我啊!”
江浩然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当然了,他把人带来这里,是故意的。
毕竟,白穆良是杀人嫌疑犯,以这个状态,在燕京任何地方都不保险。
因为他无法预测,侯家的人要是知道了白穆良的下落会干出什么事情。
偏偏,以他在燕京的能力,在外面根本就无法保证白穆良的安全。
把人带到总部,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帮白穆良做的。
在这里,就算死侯家的手也伸不进来。
何况,他还有许多事要问白穆良呢。
“这个案子有蹊跷!”
只是耸了耸肩,江浩然的脸色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
看着他,公羊宏图用力揉了揉脑门儿。
“全世界都知道你和白家关系不错,你觉得我可能把这个案子交给你吗?”
“你是觉得我公私不分,还是觉得我会徇私枉法?”
江浩然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也蓦然之间冷了好几度。
“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你才刚进入特应局,不该给人口食!何况……”
说着,公羊宏图微微一顿,突然有那么一点欲言又止。
“何况什么?”
“何况,这就是一件小……”看到江浩然脸色,丝毫没有缓解,公羊宏图才临时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已经有任务在身,不宜分心!”
“寮国方面,你大可以派别的人去!”
江浩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闻言,公羊宏图不自禁地闪了闪眼神。
虽然,江浩然从来没有明说,可公羊宏图却很清楚。
江浩然对于五湖会的案子特别上心,不然也不会强烈要求负责对百映泉的追查了。
可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那么一点线索,江浩然居然主动放弃了。
公羊宏图一时间,有点看不懂江浩然的心思。
“现在,没问题了吧!”
“说得轻巧!”公羊宏图郁闷道。
特应局到底是个组织,而且所负责的事情,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
毕竟,修炼者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的加起来基数本来就不小。
特应局其实一直都处在人手紧缺的状态。
要不是如此,公羊宏图何必专门把江浩然拉进来,还塞给他一堆在别的机构开除也不为过的问题儿童?
还不就是因为特应局缺人?而且熊军等人,培养起来也不容易!
“总之,侯家那小子的命案我负责了。白穆良这个杀人嫌疑犯,由我看押!”
“你这是和我申请吗?”
“这个,我想是的,至少你应该这么想!”
江浩然笑了笑,然后抬手拍了拍这家伙的肩膀。
公羊宏图满脸郁闷,杵在那里,不爽地把他的胳膊拍开。
“现在,我是真有些后悔把你给拉进来了!人你暂时看押没有问题,不过,到底案子能不能交给你,我还得去和他们商量一下!”
“有什么好商量的?”
“你也说了,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
公羊宏图扫了江浩然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等江浩然离开之后,也立刻拿着电话,打了好几个出去。
江浩然自然没有从总部离开。
在办公区休息了一会儿,等到医疗区那边传来消息,才立刻赶了过去。
白穆良已经醒了。
依旧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份隐晦的血色。
一眼看到江浩然,还有些意外,但旋即就苦笑了起来。
“姐夫,是你救了我?舒舒她人呢?”
“就别提那个女人了!”
走了上去,江浩然搭着他的脉腕探查了一下。
脉象也比之前强韧了好些,同样也稳定得多了。
等他把白穆良的手放开,白穆良才撑着身子想座起来一些。
巡目四顾,看着这陌生还有些诡异的环境,低声问道:“这是哪儿?”
“先别管这个,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浩然把床摇起来了一些,严肃地看着这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闻言,白穆良还有些迷茫的眼神,瞬间一黯,脸上的苦涩就更浓了。
沉默了许久,在江浩然催促之前才开了口。
“其实,我也不清楚!”
“现在全世界都在说是你干掉了侯家那小子,你居然说你不清楚?”
“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
“信!所以,我才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浩然深深地看着这丫的眼睛,坚决还带着安慰的语气。
闻言,白穆良才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给江浩然讲述起来。
一切都要从好几天前开始说起。
骆红舒连续几天拉着他出门喝酒,一喝就是烂醉,让他心疼不已。
看着自己女神痛苦的样子,白穆良无法坐视不管。
他找了姓候的好几次,可每次人家都甩给他一个后脑勺。
无奈之下,他才找到了地下赛车场。
当时的他,已经不只是想找姓候的聊聊而已。
既然去了,他无论如何也要把骆红舒的烦心事儿给解决了。
所以他开的是自己的车。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去挑衅姓候的说辞。
可事情,却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料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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