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舒有些茫然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脑海中还印刻着不久前梦境里发生的一切,觉得有些不真实。
不或者说梦里的一切有些太过真实,让她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在梦里,她到了一个非常黑暗的地方,到处都是深色的长满尖刺的藤蔓,青黑色的,黑红色的,连开出来的花朵都像在墨水里浸泡过一般。
她在荆棘丛中走了好久好久,裤脚被彻底划烂,脚踝上都是一条条的伤痕,流出的鲜血滴落在荆棘开出的花朵上,比那花还要娇艳许多。
周围寂静一片,只有她的帆布鞋鞋底踩在荆棘上发出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听起来有些渗人。
她不敢停下来,她总觉得要是自己停下了脚步,就好像真的要被困在这个满目只有荆棘的地方。
脚踝和小腿上的刺痛,让她保持着清醒,同时腹诽,什么在梦里就感受不到疼痛,那都是假的,但如果是真的,难道她现在是穿越到这么一个奇葩的地方?
荆棘上的尖刺一次次划过她的皮肤,当颜舒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的时候,她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血过多而死。
可是,不继续向前走,她又能怎么办?
呵。
空气中突然传来另外一种声音,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轻笑。
让颜舒打了个激灵。
有人在这里吗?颜舒问道。
但是对方没有回应。
颜舒想了想,说道:我不是有意要闯进这里,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里
身后突然刮过一阵凉飕飕的冷风,颜舒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她搓了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感觉周围的温度在一瞬间又降了许多,想要问怎么出去的话,被堵回了嘴里。
颜舒张了张口,想要再次发问,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嗯,勉强过关。
颜舒:什么过关?
对方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无聊了这么久,难得有人自己送上门来
颜舒只感觉到在那人说完话之后,周围的冷气好像疯了一样涌进她的身体,她被冻得瑟瑟发抖,感觉血液都要凝固起来。
然后在某个瞬间,噗的一声,好像身体里面哪根血管还是筋脉突然通畅了,那股冷气在她的身体里游走了一圈逐渐变成了正常的温度。
呵呵。
那人再次轻笑了一声。
颜舒松开了抱住自己身体的手臂,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颜舒突然听到了一声尖锐的猫叫,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那个声音似乎也被猫叫惊了一下,顿了顿,才缓缓说道:
什么玩意?
颜舒知道那人在说话,但是她却怎么也听不清楚,意识逐渐朦胧
再睁开眼的时候,颜舒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边上窝着一只奶牛猫。
脸上清凉地有点过分。
从空调被里钻出来伸长脖子一看,中央空调边上的电子屏显示空调温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到了18度的低温。
不用想,肯定是自家猫中二哈干的好事。
所以她刚才做那么诡异的梦是因为空调打地太凉了?
觉得脚腕上有点痒痒的,低头一看,她的脚腕和小腿上赫然是一条条的浅浅的伤痕,已经几乎要痊愈,非常不明显。
颜舒可以确定自己之前是没有这些伤痕的,所以这些伤痕是梦里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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