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772/527966772/527966800/202010291124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吕文武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拉着张乐杭到曹华的办公室把昨晚在信息化办案系统上看到测试3对凌卫平设置监控并与之沟通的经过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张乐杭听着感觉他在说故事。“斌哥，你不会是天天想着那凌卫平，睡着了也做他的梦吧？”
“严肃点。我可没工夫跟你们开玩笑。”
曹华面沉似水：“你怀疑江北警方也对凌卫平感兴趣，借测试之名对他设置了监控？”
“正是这样。乔西好歹也有几百万人口，不可能那么巧偏偏就选到他。不过那个测试3不承认。”
“她只是个测试员，代其他人做的操作。上面不让她说，她肯定不会说。我去问问江北的领导，我和他们冯光头打过几次交到，关系还可以。”
“我还有一个想法。”吕文武说：“信息化办案系统真的挺实用的，但是咱们用得不熟。就比如黄本雄案子里收买朱薇的那个‘逍遥客’吧，他现在电话也关机了，微信也不上了，我们定位不到他。不过我看江北以前的几个案例里也出现过嫌疑人关机消失的情况，他们就能变着法子把他给揪出来。如果换他们来找这个‘逍遥客’，说不定是有办法的。你能不能请江北安排一个人给我们提供一下技术支援。”
“嗯，这个想法不错，我来跟他们说。”曹华当即拿起手机翻通信录，找到一个叫冯大海的人拨了个电话过去。对方客气地说具体情况不清楚，得去问一下，晚一点回话。
接近中午的时候，吕文武正对着手册研究信息化办案系统。曹华走了过来。“江北那边回话了，说监控凌卫平的手机号只是为了测试，真的就是个巧合。”
可吕文武分明看他神色间有一丝古怪，似笑非笑，不知何意。“不可能，难道保密级别太高，不能告诉咱们？”
“行了，你就别问了。有时候刨根问底很讨人嫌你知道不？”曹华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技术支撑的事情，他们答应了，让你就联系昨天晚上那个测试3。”
“可我看她好像是集成商的人，合适吗？”
“没事，她签了保密协议，而且已经报了招警考试，据说是他们的重点培养对象。你现在就可以联系她。”
吕文武拿手机再次拨打测试3的电话，对方淡淡的表示先把相关资料发给她让她看看，随后报了个电子邮箱。吕文武把手头关于朱薇和黄本雄案的各类资料整理了一番，打了个包给她发了过去。
下午四点多，测试3主动打电话过来：“你好，吕警官，材料我看了，现在的核心问题就是要锁定‘逍遥客’，对不对？”
她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波澜。
“是的。不过他自案发之后就关机躲起来了。”
“我知道，我来想办法。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请保持手机畅通。”
“好。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不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吕文武打算和她套套近乎，后续也许能打听到凌卫平的相关情况。
没想到对面顿了一下，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冷。“就叫我测试3 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测试员。”
***
测试3说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吕文武，然而自那次通话之后她便如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联系过来。吕文武这边也接连接了几个案子，虽然都不是什么恶性案件，却耗费了他不少精力。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等终于是闲了下来，吕文武尝试给测试3发短信问有么有进展，可对方一直不回。他冒昧打电话过去，居然关机了。
这期间吕文武也抽空关心了一下朱薇和黄本雄的案子。黄本雄不出意外一审被判处死刑，他也不出意外的提出了上诉。中能建设方面完成了对负责招标的项目经理的内审，发现此人多次收受黄本雄的贿赂，已经开除并移交司法机关，但却没有发现他和鼎固板材之间有经济往来，也就是说还是抓不到鼎固板材在这起招标案中有任何违规动作的把柄，反倒是黄本雄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然，他已经背叛死刑了，也不怕再添一条行贿罪。
不知不觉，大半个月悄然过去。吕文武心里其实已经对测试3不抱什么希望。这天他搞定了一桩发生在小饭馆里的持刀杀人案，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刚打开电视想看看英超，手机铃响了，来电显示居然是“测试3”
“喂，你好。”赶紧掐了电视，吕文武接起电话。
“你好，吕警官，‘逍遥客’前几天又开机了！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对方的语气有些急迫。这是吕文武头一次感觉到她有明显的情绪波动。
“不会吧。我对他的号设了监控，我今天下班还专门看了一眼，没开机啊。”
“你监控的是他之前联系朱薇的那个187xxxx3441的手机号。我监控的是他当时使用的手机。”测试3解释说：“每一张电话卡和每一部手机终端都有全球唯一的识别串号，这些信息在系统后台都能查得到。‘逍遥客’知道警方具备定位手机的能力，从朱薇那里拿到资料之后就弃卡了。你监控他那张卡肯定不会有结果的。但是手机可比电话卡贵很多。我不认为他大方到连手机都给扔了。我那天看完你给我的资料之后就对他的手机设了监控，同一台手机，即便换了号，再开机也会被追踪到。不过我当时只设了把消息发给我。我最近出国了一趟，刚回来。国外收不到短信提醒。我应该设一下把消息也发给你的。这样就不会漏了。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
这么一说，吕文武有些明白了。“你别急。他什么时候开机的？”
“3月5号、6号、7号、9号、11号、12号。”测试3一口气报出好几个日期。
“你等一下。”吕文武翻了一下日历。3月5号到7号分别是上上周周四到周六，9号是上周一，11、12号是上周三周四。“不是一直开着机吗？”
“不是。只有用的时候才开机，不用了就立即关机，每次大概一个多小时，都是晚上8点多，而且只用流量，不打电话，应该是在用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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