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772/527966772/527966800/202010291124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说句心里话，听到安排给我的第一份工作，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那天参加完复式，从培训机构走出来，我看到第一个出教室的猴子靠在路边电线杆下叼着一支烟。看到我，他冲我扬扬下巴，那意思是“聊聊？”
我正好也有此意就走了过去。
大白，就是那个背着电脑包的眼镜男，就走在我身后不远，也在猴子的招呼下拢了过来。
我说有幸同一批面试就是缘分，说不定以后就是同事了，既然要聊就应该叫上那位妹子，也就是花花。她其实在我之前出的教室，但我看她去了厕所，估计落在了后面。
等了一小会儿，白色羽绒服挎着小包包的花花从楼里走出来。看到我们三个凑在一起，她心领神会的快步走到近前。
街边有一家肯德基，猴子提议一起进去坐坐，还大方地给我们都买了咖啡。
“我说，你们真的都有打算要离开乔西吗？我是确实是要走的，票都买好了。要不是他们打电话说他们薪水高，我昨天就已经走了。”
猴子率先打开话匣子。我也跟着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我比你还离奇。我都已经拖着行李到火车站准备上车了，没想到被个小偷偷了钱包。小偷很快就被在火车站巡逻的便衣给抓了，但是他们非让我去派出所录口供。结果就是钱什么的倒是没丢，就是耽误了上车。然后我刚一从派出所出来就接到了要我过来面试的电话，我心想反正是走不了了，干脆过来看看，说不定是天意呢。”
花花和大白跟着也都坦诚是打算要回老家发展，接到电话时感觉莫名其妙，不过对方所说确实很有吸引力就来了。这也从侧面证明平叔他们收集信息的能力是很强的。
“那你们想要加入吗？”猴子问。
我看了看花花和大白，没有立马接话。
“我打算试试。”真想不到第一个表态的是花花。“老家那边有个男朋友，是我高中同学，家里也一直催我回去结婚，但是我就是不想回去。”
“怎么，男方不够有钱还是不够帅？”猴子逗她。
“不是啊，都还可以啊。一米八的个子，家里包了一个山头种水果，一年可以赚个一百多万。就是要一年四季窝在山沟沟里，成天到晚在林子里转。你住惯了城里你受得了？”
猴子很欢乐的拍了一下巴掌。“我和你差不多。我爹是村长，工作都安排好了，村里还有好几个女同学记挂我呢！我也是想留城里，回去过几次，后来又都忍不住出来。”喝了口咖啡，他说：“要不咱就试试呗。万一情况不对就走，顶多就是损失当月的工钱。反正已经拿了一万了，不亏。”
“我也这么打算的。以后大家要相互照应。”我表了态，但是不想多说自己的事情。他俩说的估计也不见得就全是真的。
“好。”“那是当然。”花花和猴子答应道。然后大家就齐刷刷看向大白。
大白摸了摸脑袋瓜。“我，我还要考虑一下。”
***
我回到栖身的招待所，按照平叔的交代换用了他给的手机卡，重新注册了微信、QQ、邮箱，然后就给他发了条短信，表示自己希望加入。
很快，他回了句【欢迎！请相信这是个前途无量的选择。】
晚一点的时候，肖经理，不，辣哥，发短信过来通知第二天晚上9点见，正式安排工作。见面的地点改了，不是之前的培训学校，而是工业四路3号的长丰机械厂。
我当时就纳闷了，怎么会在一个机械厂入职，难道租用了他们的办公楼吗？
第二天晚上到了地方，我傻眼了。这什么破地方啊，大门上拴着生锈的铁链，里面黑漆漆的。要不是大白也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呢。
“你也来了呀？”
“是啊。怎么在这种鬼地方？”
“我也不知道。看到另外两个了吗？”
“没有。说不定就是说得好听，回去就打了退堂鼓。”
简单两句算是打过招呼，我和大白寻思着怎么进门。就在这时候院子里有人打电筒走出来，是辣哥。他掏钥匙把镶在大铁门上的小门给打开。
“都到了。进来吧。”
“猴子和花花不参加吗？”大白问。
“参加呀。不过你们的第一份工作不一样。我没让他俩过来。”
在我俩进门之后，辣哥反身把门给锁上，领着我们往里走。“小心啊，太久没人打理了，路都不平整。你们是不是奇怪，怎么会在这种鬼地方。这个厂06年就停产了，一直靠出租厂房和设备在维持，后来连租的人都嫌弃他们厂房破机器旧，不想租了。我们就拐着弯租下来当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我调侃说：“间谍的话，不是叫安全屋吗？”
辣哥一本正经的说：“这两个作用不一样。基地是平时碰头开会用的。安全屋是出事之后藏身用的。平叔昨天不是说了嘛，我们的工作不至于到那个程度，你们别想太多。但是出于对自身的保护，我们也不可能正大光明租个写字楼，所以就租了这地方。你别看这地方破，租金可不低。”
跟着辣哥走进厂房，这里摆着好些老旧的机床，机油味很重。穿过这些老旮沓，再往里走进到一个亮着灯的小房间里，这里以前可能是办公室或者休息室，辣哥他们给改造成了会议室，摆着桌子、板凳和一扇上课用的白板。桌子上还摆着一台投影仪。
“坐吧。平叔没过来，我来跟你们讲解这次的任务。”辣哥招呼我们坐下，给我们倒了水。“我和平叔商量了一下，我们想让你们俩从外卖做起。”
什么，送外卖？我和大白都是一愣。这是要干嘛？
“哈哈，我知道你们肯定一肚子问题。别急，先听我说完。我们的工作是收集信息，而收集信息的方式多种多样，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的是都需要有一个触点，就是接触到信息源的途径。这里先考一下你们。你们认为咱们乔西哪里的商业信息最集中？”
我想了想。“工商局的网站，算不算？”
“嗯，不错。不过我说的是地块，城里具体的一个地方。”
我有点糊涂。大白也是摇摇头。
“CBd呀，想啥呢？”辣哥不满意地摇摇头。“乔西遍地都是工厂，专业的为做写字楼而建的写字楼就CBd那几栋。入驻的都是好公司。实际上不上一定档次的公司想在CBd租位置还不租给他们呢。我们要是能深入到CBd里势必可以拿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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