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看着这样的陆景琛,听着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凉语气说出的话,脑海中却满满都是另外一个想法:如果能找到当年进了陆景琛房间的那个女人,那也许有些事情就会真的有答案了。
于是他忍不住开口提醒陆景琛: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那家会所,去年被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收购了,我去找他看看,万一能有什么其他线索,说不定就真的能找出事情的真相了。
还能有什么真相,已经就这样了。
陆景琛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同样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一杯一杯的端起面前的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点。
但韩齐却并没有完全听他的话,也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总觉得这件事不会像是陆馨描述的那么夸张,如果陆景琛真的对陆馨做了那样的事情,陆馨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这样她和陆景琛之间的关系便彻底稳定了下来,又怎么会心虚的不敢声张,甚至连怀孕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除非——除非她根本就不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而是这件事中的策划人!
她不敢声张是担心被陆景琛或者其他人调查出什么真相,所以想要隐瞒所有人,等到孩子生下来,瓜熟蒂落之后再说出这件事,这样就算有人查到她是那件事的策划人,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依然不敢有人拿她怎么样!
对!一定是这样!
景琛,我刚刚想到——
咚!
韩齐的话还没说完,陆景琛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跌下去,狼狈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景琛!景琛!
韩齐立马蹲身检查了下陆景琛的体表情况,见他脸色苍白的有点吓人,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立马拿出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又在酒保的帮助下将陆景琛扶上了自己的车子。
正要离开却被酒保提醒还没结账,韩齐低咒了一句又回到酒吧结账,然而就在他转身要走时,忽然听到旁边一阵吵闹,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围住了一个韩齐还算认识的人——蓝山。
韩齐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见那蓝山也已经喝的醉醺醺的,眼神都不聚光了,不由得骂了一句:今天他妈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哪来这么多的酒鬼!
他走到一半又转身回去,将那几个小混混解决,又从钱包抓了一叠钱递给刚刚的酒保:这是他的酒钱,剩下的归你,你负责照顾他别出什么事,等他清醒一点再问出他住哪里,然后将人送回去。
酒保见那钱厚厚的一叠,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您放心、您放心。
韩齐松了一口气,转身再次想走,身后的蓝山却突然嘟囔开口:陆景琛是陆景琛么我、我对不起你我撒了一个谎天大的谎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所有人
他一边说一边朝韩齐伸着手,显然是误把韩齐当成了陆景琛。
韩齐心里惦记着被自己放在车上的陆景琛,也没有心思仔细去听蓝山说了什么,皱起眉头扫了他一眼,转身便大步走了出去。
而眼前一片的模糊的蓝山却还在喃喃自语:我骗了你们那天、那天晚上陆馨是在、是在
哐当!
蓝山也倒在了地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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