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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103.那也是拜您所赐

    他将她的双手锁住以锁链悬在地下室两侧,让她无法作出自尽行为。同时,她的嘴里也被塞了废布,让她无法咬舌自尽。

    他想一点一点折磨她,直至死去。

    所以,这只是噩梦的一个开端而已。

    醉酒后的姜遇桥,满身酒气戾气地走下了地下室,他一双如狼狩猎时的贪婪、血腥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

    她被悬跪在地上,无法挣扎动弹。

    她现在像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羊羔,任人宰割。

    他一把撕裂了她身上所穿的白色长衫,吻上了她的身体,只不过,这次的吻又冰冷又残忍,恨不得生生撕下她的皮,刺痛的让她呻吟出声。

    他毫不温柔的、狠狠的侵占了她。

    她眼泪直流。

    你也知道什么叫痛?他讽刺的邪笑。

    他更加冷戾地欺负了她。

    她紧咬牙关,笑的猖獗讽刺:姜遇桥,上你的杀妻仇人,你不觉得恶心么?

    恶心?

    他狠狠的掐过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很熟悉的眼神。

    姜遇桥看她的眼神,像极了前世,白泽在漆黑的雨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神。

    厌恶。

    痛恨。

    恶心至极。

    像在看一块不堪入目的垃圾。

    锥心的痛。

    她原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颜幼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的笑让他更加的愤怒。

    他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撕成碎片。

    颜幼,你想激我放过你?他恶狠狠的道——

    还是,你天生欠操?

    他覆上了她的唇,他的吻冰冷而狠戾,生生的咬破了她的唇。

    他的吻带着浓烈的、醉人的酒气,冷怒至极。

    他忽然抽出了他的那根。

    她以为他玩腻了,要放过她了。

    然而,他再次侵略了她的身体,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他这一次,戴了避孕措施。

    颜幼自嘲地闭上了双眼,他来的目的,只是为了侮辱她。

    同时,他不想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隐患。

    是啊,生儿育女,本就是和自己心爱之人做的。

    她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垃圾玩物,她不配。

    做完了一切,他强迫着她吃一颗药。

    避孕药。

    是的,为了万无一失。

    颜幼不肯张嘴,他就将药连水一起含入自己口中,然后吻上她的唇。

    他的舌霸道的启开她的牙关,直到将药片送入她的咽喉,他才嫌恶地放开了她。

    处理好一切,她精疲力竭。

    但是她的双手被吊起,她只能跪在地上,无法更改疲惫的姿势。

    颜幼开始绝食。

    姜遇桥亲自端了燕窝羹来,喂她。

    他说过,不会让她死,他说过,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将头偏向了一旁。

    冬季的地下室格外的冷,她一丝不挂,浑身吻痕的跪在那,双膝满是淤青。

    燕窝羹在空气中,散着袅袅热雾。

    颜幼,你要记住,你还有一个‘弟弟’。姜遇桥阴戾冷笑,你要是不喝,他现在就会死。

    颜澈

    颜幼狠狠的瞪着姜遇桥,满目愤怒:姜遇桥,你他妈不是人——

    姜遇桥将整碗燕窝羹怼至她的唇角,开始面无表情地数——

    1.

    2.

    还没数到三,颜幼就将燕窝羹一饮而尽。

    姜遇桥有多狠?

    燕窝羹里不知道混入了哪种中药,苦如黄连。她喝的直干呕。

    姜遇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颜幼,我们来日方长。

    除了有人监视她去厕所,她几乎都跪在那个地下室里。

    她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个梦。

    又梦到了之前的那个男孩,这一次,她看见的是,宛若修罗地狱一样的他。

    他好像又稍微长大了一点,脸上贴合着好几块创可贴和纱布,他的头发好像是自己随意剪的,七长八短、参差不齐、乱七八糟的。

    尽管看不到大致面容,但是,她总感觉,这个男孩似曾相识。

    很熟悉。

    也很陌生。

    他拿着一根长棍站在那里,地上躺了一堆的人,那些人都在痛呼、呻吟,鲜血满地。

    他的表情阴森恐怖,像祸世死神。

    颜幼看见自己拿出一本小册子,里面是各种各样人物的照片。她拿了把刀,对照着照片,蹲下身把出现在照片里的人,一个一个割喉。

    剩下的人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然后,她听见自己毫无感情的,对着对讲机道:已完成。

    男孩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她。

    他的眼神从血腥狠戾,在同她对视的时候,变得那么乖巧清澈。

    他手里染了血的棍棒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铿锵声,在空寂的巷子里回音许许。

    他好像一只学会了动作求鲜肉的被驯服的狼,甚至唇角都染上了一抹他自认为温柔好看的笑。

    一个几乎从未笑过的人,第一次扯起嘴角笑,僵硬、诡异与不自然。

    颜幼看到自己毫无畏惧的走向了他。

    她踮起脚,在他脖颈上的一处深口子伤痕那里,覆上了一个雪白的宽创可贴。

    他缓缓的伸出手,好像想碰她一下,但是他的手上满是粘稠的红色液体,他局促地将手背到了身后。

    好像怕碰脏了她。

    男孩从自己的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大把玻璃纸硬糖,呈递给了她

    梦醒。

    为什么总是梦到同一个人。

    梦醒后,就会忘记关于他的所有。

    这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是她的梦魇杜撰的人物而已?

    她不知道。

    还有,她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总是在和别人报告什么。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是不是,真的可能杀了知遇?

    她会不会,真正成为姜遇桥心里,那颗无法根除的毒瘤?

    她看见,姜遇桥再次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恐惧。

    她内心深处,在害怕这个男人。

    他手里,拿了根遛狗的绳子和脖圈。

    他看着她狼狈、脏乱的样子,眸子里闪过一丝嫌恶。

    真脏。他冷冷的道。

    只两个字,就让她内心备受绞痛。

    可是啊

    那也是拜您所赐。她嘲讽道笑着,不甘示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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