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看着擂台上的帝夜月,季溪测知道是以前的那种情况发生了:“喂,姐夫想办法给我师姐降温啊,要不然师姐会有危险的。”
在季溪测一旁的琉云歌和琉斯夕一脸莫名其妙,视线的尽头确实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擂台上的圣皇--凤兰胤。
当然其他人也听见了,季溪测这声大喊,这不就向全天下的人宣告帝夜月和圣皇的关系嘛,于是都等着凤兰胤会给出如何的答复。
当然,凤兰胤听见了季溪测的话之后,立刻发动魔法:“雪凌之阵~”瞬间擂台的上空出现的纷飞的晶雪。
“啊~额~疼。”帝夜月依旧隐忍着被炎火吞噬的疼痛:早恢复晚不恢复正好赶上自己被烧的时候恢复,这不是故意和我过不去嘛!
看着自己面前的塔罗牌,想伸手去拿的帝夜月可是炎火的吞噬疼得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儿。”看到帝夜月如此痛苦,凤兰胤身上的寒气更加严重了。
不一会,擂台上已被大雪覆盖,刺骨、寒冷之气向四周蔓延开来。
渐渐地,炎热之气在凤兰胤的魔法之气渐渐退去,但是始终还将帝夜月困在里面,虽然凤兰胤可以强行突破,可是又担心伤害到小女人,所以只能继续地为她抵御炎气。
“琉云歌,用最快的速度带我去擂台之上,拜托!”
“嗯。”说完两人边消失在阁楼之上,出现在了擂台之上。
“额,这---可以放我下来了,谢了啊!”就二十几年第一次被公主抱,还是个男人,要不是在特殊时期……
“你来这里干嘛?”丝毫不带感情的语气,让两人有点不寒而栗。
“还能干嘛,姐夫能不能升起一堵雪墙!”
凤兰胤看了看他,不多想瞬间按照季溪测的要求做了,要是换做平时,这样跟自己说话的人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凤兰胤当然在赌,这个男人现在上来,就表明他有办法。
就在凤兰胤竖起雪强的同时,季溪测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做工精致的小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一瞬间鲜血滴在洁白的雪上,如红莲般荡漾开来,在白色的衬托下血色变得十分醒目,凤兰胤和琉云歌一看季溪测在割破手掌什么表情都没有,就知道这个男人与他们一样---对这些事习以为常了,是个从地狱来的男人。
接着就看见季溪测把手掌放在雪墙之上,然后围绕着雪墙走了一圈,当然雪墙上也沾满了醒目的血迹。
血液的流逝和寒气入侵,季溪测脸上已失去血色:“莲蓉之主,况生已止;汝乃承接之人--入”
随着咒语,塔罗牌逐渐靠近帝夜月---
“噗~”看着声源处,季溪测鲜血已从季溪测的嘴角流出:这是怎么回事,季溪测有点疑惑了,以前塔罗牌的反噬并没有这么严重,低头一看,‘阵法’,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是偶然还是-----
容不得自己多想,师姐已基本把自己的血力吸收了,就在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却感觉自己有魔法输入自己体内,一看才知道是凤兰胤,于是专心帮助师姐把塔罗牌收入体内。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帝夜月周围的炎火悉数散去,一头火红的头发,已恢复如墨般,倾泻而下-------------
“照顾好他!”
听见这话,琉云歌摇了摇头,但还是接过体力不支的季溪测。
说完就看到帝夜月缓缓落下,凤兰胤瞬间接住,然后消失在众人面前。
奇怪的是今日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起身离去,不知是为何。
琉云歌也抱起季溪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这还是第一次抱人,不仅是个男人,而且还抱了两次,唉~但是
就在帝夜月他们离开的时候,火焰国的四位长老也离开了。
看来这几个老头子还真是为这个女人来的,看来她那个师弟也不简单---------------
禁地之内;
“看来第一步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胡须长老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第一步虽是完成了,但今天突然出现在擂台之上,设阵的那名男子---”虽然这位青衣长老并未说完,但其他三位都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看来值得注意得不只有一个人了---------
那又如何,我们等待这个机会已有两千年,决不容许任何人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