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哪里不知这种只有代号没有名字的药物很可能除了貂蝉一人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就别说使用了,历史上但那个不是拿出这种珍贵的东西来赏赐重臣的。
此时的黄忠也差不多了解了医学院,这里说是貂蝉个人的医院都不为过,从观察看来这里的很多物品都是为貂蝉量身打造的。
貂蝉为了他的儿子能亲自开口让其住进来,又拿出可能是天下仅有的药物这种恩情,势必天高,黄忠对着东方一拜“小姐之恩,忠没齿难忘。”
此时一位研究员跑了过来“院长一号研究室准备好了。”
“好,先把病人移到一号研究室,随后我就过去。”院长下令道,转身对黄忠和张仲景说“黄将军一号实验室您不能进去,您在这里等着吧,仲景,换衣服跟我来。”
“额,这...。”黄忠有些担心儿子。
张仲景站出来安慰道“汉升,你安心坐在这里吧,你如果去得话也除了过度担心之外没有什么作用,况且不是有我在吗,侄儿的事情都交给我。”
听见张仲景如此说黄忠便点点头“仲景,那么一切都交给你了。”
张仲景点头,跟随着院长来到换衣间里面,脱掉自己的一身长袍,换上了一身新的衬衫和白大褂,张仲景试了试,最开始感觉袖口紧的有些不适应,随后才明白这么做无比方便。
“仲景,这个也是你的拿着。”院长将一根钢笔可一本白纸本交给张仲景。
张仲景拿过来翻了翻里面什么都没有,全部都是白纸不明白什么意思“院长,这是...?”
“你有什么想法立刻记录下来,省的忘掉。”院长说道。
“原来如此受教了。”张仲景也突然发现纸张的出现是如此方便。
跟着院长走过两个大殿,穿过天桥才来到最后面的实验室的大殿。
一号实验室门口平平无奇,只是两扇普通的毛玻璃门,可是在张仲景的眼睛里却惊为天人,在院长走进去后,张仲景才小心翼翼的拉开门,生怕把着薄薄的玻璃门打碎了。
进入到房间内,发现这是一间大厅,好几十位医生都站在这里,黄忠的儿子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苍白且瘦弱的脸上显得两只眼睛非常大,黄叙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却一句话都不说。
身穿白色研究服的研究员在用一根细长的管子在对黄叙坐着一些什么,但是张仲景看不懂。
就在这时张仲景的余光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扭头看去,而那人也扭头看过来那人明显也认出了张仲景,似乎同样也在惊奇张仲景为什么也在里,只是此时实验室内落针可闻,两人不好过去移动。
某项实验结果似乎是已经出来了,几位站在最前面的研究员低语几句,便将一件架子放到了床边,让后在上面挂上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剩下的工作张仲景依旧一脸迷惑,不知道这些研究员在做什么。
他们似乎在等在瓶子里的液体顺着皮管进入到黄叙的身体之内,张仲景也不是很明白,因此只能静静的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瓶子中的所有液体终于全部进入到黄叙身体之内,一位研究院上去把插在黄叙手上的钢针拔掉。
黄叙依然安静的躺在,面色却比之前红润的一些,这是一位年轻的研究员做到床边搭了搭脉搏,张仲景认识此人,是和他一起的研究员。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研究员站起身来“病人的病情好了许多,不过可能药效等一会才能发作,两刻钟之后再试一试。”
几位研究院也点了点头。
时间大概又过了两刻钟,黄叙的神色看起来更加好了一些,只是因为缺乏营养而瘦弱的身体还需要调养。
研究员再次将手搭在黄叙的脉搏上,另一只手则打开白纸本在本子上不断的坐着记录,这位研究院越写似乎越亢奋脸上也变得神采奕奕,写完之后将本子一合,然后对着所有人一拜“各位同僚,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说完就冲出了人群向着外面跑去。
剩下的研究员呼啦一声围了上去,每个人都开始对黄叙的身体进行不同方法检测。
一遍检测还一边坐着种种记录,每一位研究员都是合上本子之后就飞奔出去,反复怕本子上的字消失了一样。
张仲景也不急,便老老实实的站在最后等所有的研究员全部昨晚记录离开了才坐下诊脉,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屋内已经点燃了煤油灯。
张仲景刚坐下就听见黄叙开口。
“张叔叔,我想喝水。”黄叙看见是张仲景终于弱弱的说道。
“这...。”张仲景看了看在一旁一只没有离开的研究员,应该是黄叙的主治医生。
“对对对,我忘了,我去拿水壶。”年轻研究员一拍手,终于想起来黄叙一下午都没喝水了,赶紧跑到隔壁的观察室去拿水壶,烧水。
“叙儿等一下,一会就有水了。”张仲景一边搭脉一边安慰着黄叙。
黄叙安静的点点头。
搭到脉搏张仲景一愣,张仲景是何等天纵奇才,华夏历史上和他比肩的医生少之又少,将收放在脉上张仲景就已经知道黄叙的状态。
他一直在为黄叙治病,用一句话来说黄叙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了,能活到这个时候只能说是万幸,却没想到此时病却好了大半,此时他脑子里也在想着所谓的‘一号’和所谓的‘抗生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行医半生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张仲景扭头看向他身边的那个人,也是一只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一只没有机会的人“元化,你知道这‘一号’是什么吗?”
此人正是华佗!
华佗摇摇头沙哑的嗓子说道“我也不知啊,在医学院里凡是以代号命名药剂和医术的都是最高机密,而且每一种药剂和医术都足以让我们曾经以为不可治愈甚至病入膏肓的疾病迎刃而解,而且编号越靠前就说明这种药剂和医术越为珍贵,能被称为‘一号’应该是整座学院的最高机密,或者说最为珍贵的药剂,我劝你不要问了,除非你亲自接触否则没有人会告诉你他是什么的。”
张仲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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