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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被卖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885/480156885/480156982/202010191148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那一次看到那个男的,简直嫉妒地她要疯了,凭什么夏荷花又漂亮,又能赚到钱,还有那么帅的男人喜欢她。

    她马上跟那个男人说了,跟着她上了车,半夜把她用药迷晕了。幸亏带了药,要不然他们几个都要被刀子捅伤,小辣货。

    看在同村的份上,她好心地帮她提了提裤了,拉了下衣服,顺便狠狠地掐了一把,一报之前的仇,谁让她对自己那么狠的。顺手撸走了她的手表,一百多块呢,小B真舍得,那个男孩买的吧。话说那个男孩子真好看,只可惜是她想不到的。

    想不到那就毁了她,让她也得不到,哼!凭什么?

    夏荷花死瞪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同两个男人走出去,她记住了他们的脸。她把头扑在炕上,只想这一刻死去,可是好不甘心。

    来不及愤怒,又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进来就面无表情地一把捞过她,往她头上套了一个麻袋,扛起来就走。

    夏荷花感知到她被扛到了门外,被绑在自行车后,像被绑猪一样,绑在了后座上。曾经何满汉的待遇现在她享受到了,真讽刺。

    自行车颠个不停,夏荷花被颠得脸发胀,胸硌的发疼,不知过了多久,像一个世纪。男人终于停下车子,给她松了绑,扛起她又进了一个地方。

    不知过了几分钟,‘咚’地一下,她被丢到地上。麻袋被扯下,她大口呼了一口气,睁开眼一看,地上模七竖八的躺了好几个女孩子,看来这是个窝点。

    男人走出去了,夏荷花数了数,有五个女孩子,都和她差不多大的,都一幅不醒的样子,她躺着想对策。

    天慢慢地亮了,女孩们一个一个醒了,夏荷花试着坐起来,看到她们茫然的样子,她‘呜呜呜’地直向她们求救。她们的嘴也被堵住了,她挪过去,示意她们,互相地用手扯嘴里的布。

    她试着挪到一个女孩反绑的手边,用她的嘴蹭了蹭她的手。女孩明白了,手指一扯,夏荷花嘴里的臭袜子终于弄掉了,她大口大口呼着新鲜空气。女孩们相互地扯了嘴里的布,都默默地哭泣。

    夏荷花‘嘘’了一下小声说:“哭也没用,我们得自救,一个一个试着绑其它人咬绳子。”

    女孩们听懂,有的咬别人手上的绳子,有的咬别人脚下的绳子。

    咬不动,夏荷花的脸蹭着别人的鞋子,什么也顾不得的,打到绳头就扯。终于一个女孩脚上的绳子被慢慢地抽了出来,女孩喜滋而涕。

    这个过程差不多持续了一个小时,手上脚上的束缚终于都被解开了,夏荷花站了起来,活动了下手脚。空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扇高高的窗子,和一扇关着的门。

    已经没有时间伤悲和恶心,她顺着墙坐下来,好好挼了一挼。看来柳小凤那一帮人专门是搜目标的,然后她们被买到这里的。

    女孩们只知道哭,夏荷花挨过去,小声说:“你们都是怎么被弄来的?”

    五个女孩分别说了自己的情况,有的是被摸黑拖走的,有的是被迷晕带走的,通通都是趁人不注意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来的,有二个是城里的,有三个是乡下的,口音重。

    “我们想出去,就得见机行事。”夏荷花对他们说。

    一个叫吴梅颤抖着问,“我们逃得出去吗?”

    “不知道,反正我死也要逃出去。”夏荷花坚定地对她们说。

    女孩们都沉默了,对未知的恐惧,让她们全身发抖,都可能知道,被莫名其妙撸到一个地方,没有好事情。

    不知过了多少,门被‘咯吱’声打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的,端着一盘馍走了进来,夏荷花一下窜了起来,想冲出门。男人见势不对,一只端着的馍也不管了,过来抓她。

    夏荷花抓着他的胳臂,点了一下他的麻经,就势一扭,然后一脚一顶,男子疼得缩起身子。夏荷花把他的手往后一扭,对那几个吓傻的女孩低吼道:“快递绳子我。”

    吴梅和另一个叫王春的,赶紧一人拿了一根绳子上来,捆的捆手,捆的捆脚,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这个男人捆了个五花大绑。

    夏荷花走过去关上门,揪起男人的头发问,“这是哪里,外面有多少人?”

    “小婊子,就你逃得掉?”男人嗤笑了一下,不屑地说。妈的,卖她的几个人不说,这女子居然还有一手,大意了。

    ‘啪,啪。’就是两巴掌,两拳,揍得男人脸上立时血肉模湖。围观的女孩子吓得直哆嗦。夏荷花深恶痛切,狠狠地说,“逃不掉怎么样?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谁怕谁?”昨晚谁想到他们有迷药,又是几个人,根本反抗不了。现在大白天的,死也要闹个天翻地覆。再说,死个一次的人怕什么?

    夏荷花拿了一个馍,边吃边恶狠狠地问,“说不说?”她还说几个女孩也吃,吃饱了才有力气。

    男人不理她,只嘲弄地看着她,不屑一顾,意思是她逃得出。

    果然,门被敲响了,外面人喊,“柱子,你干什么?还不出来?”见里面没声音,外面人淫笑着说,“柱子,摸两把得了,等会人家马上要来了,不是咋该想的。”

    夏荷花塞完嘴里的馍,一把打开门,把门外的人扯进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是几拳,几脚,把男人打趴下了。吴梅赶紧关上门,另外几个赶紧拿绳子过来,把他捆上。

    才绑上的是个高个子男人,血糊着脸还哧笑着对柱子说:“咱碰上一个小辣货了,等会给她上个历害的,玩不死她。”

    话音刚落,就被夏荷花踹得没了声音。想到被这些恶心的男人摸啊舔的样子,夏荷花简进要爆,她疯狂地打这俩个男人,反正不是好东西,为民除害,两个男人一会就没了声音,她瘫坐在地上直喘气,掩面哭泣。

    何宇瀚,我脏了,我配不上你了。你那么干净,那么好,我该怎么办?等待我的还会是什么,无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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