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844/520036844/520036924/20201113143104/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乔云汐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她怕自己一冲动,真的会直接去找二叔算账。
“那在您看来,他当时情绪怎么样,有没有轻生的意向?”乔云汐声音微微颤抖着。
李志明立马摇头:“没有,我也相信你爸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乔云汐心里大概明朗了。
虽然还是没有证据,但至少她知道事情的原因经过。这些年她一直在国外,完全不知道公司里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内斗。父亲有时不想跟二叔争,却反而放他变得得寸进尺。
“对了,你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你一定要好好守着她,说不定她也知道些什么。”
乔云汐点了点头,目光向上,抑制住泪水。
“你找我找得很不容易吧,自从出事后,乔存志跟疯了似的开始清掉你爸身边的人。我家里有老有小,经不起他折腾,就听了老伴的搬到国外了。”
“我理解,今天谢谢您。”
两人转移了话题,聊了近年公司发生的事情。
不问不知道,原来父亲这些年顶着不少的压力。
临走前,李志明交给她一份文件。就是那份当初二叔逼迫爸爸签下的合同。
必要时还可以当做证据。
上面有她爸爸的字迹,被迫签下的署名里,三个字的笔迹像在为自己鸣不平。
乔云汐谢过这位陪伴了父亲多年的助理后,收下东西,离开。
她没再Y国多呆,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当天晚上的飞机她就飞回了宣城。
下了飞机,她行李都来不及放便赶去了医院。
看到母亲气息平稳的睡在那,她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些。想起付昱白之前提醒过她,加上上次乔依诺的挑衅,她现在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后怕。
尤其是这次得知了公司之前的一些情况后,她知道,如果乔存志真的杀了她爸,说不定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们。
她在医院陪了妈妈一夜,在她耳边说了会话就犯困睡着了。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醒来,看到老妈那张脸气色似乎好了些,她心里安慰了不少。
“乔小姐,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让我来照顾就行了。”护工拿了盆水过来要帮病人擦拭身体。
“我来吧。”
乔云汐接过盆子,帮床上的妇人擦了脸和身体,没有发现护工站在她后面,欲言又止。
“您把我的工作都做了那我就没事可干了,乔小姐,您还是先回趟家,洗个澡休息下也好。”
“没事,我精神着呢。”她坐下来开始帮妈咪按摩身体,一段时间没过来,手都有点生了。
一直到中午,乔云汐才想起是该回家洗个澡了。
跟妈妈道了别后,她叮嘱护工一定要照顾好她。自己才拖着行李离开。
回了家,屋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乔云汐将送给他的礼物放在桌上便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后,突然觉得空气安静得有些可怕。
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
她边擦头发边在屋内晃荡了一圈,隐隐看出,自从那天她离开后,这屋里好像就没人来过。连平日来准时准点的阿姨好像也未踏进来过。
一想到这,不安的感觉慢慢又加重了。
她看了书房一眼,吞了吞口水。拿起手机拨打给沈帆。
电话刚拨通一秒就被摁掉了,乔云汐手一抖,不知为何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她没有犹豫又拨出了付昱白的号码,那边却一直无人接听。
到底怎么回事?
这两人是一起出差了还是有别的工作在忙?
乔云汐攥紧手机,心里越发不安。
想要求助其他人,却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男人,连他身边有什么朋友家人都不知道。
“可能是在忙吧。”
她安慰自己。
离开之前付昱白还在生他的气,这男人向来小心眼,也许气还没消呢。
一直到晚上,她心里被这种不安支配着。凌晨十二点时还没等到他的人,乔云汐的心彻底难受了起来。
她走到阳台疯狂的给她打电话,一遍遍听着那边冰冷冷的女音。然后又给沈帆打过去,俨然像个深夜查岗的妻子。
沈帆的手机一直在震动,震到他没办法,只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接起。
“乔小姐。”
乔云汐愣了愣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他:“抱歉,这么晚还打给你。”
“你是不是找付总?”
“呃...也不是。就想问问他手伤好些了没。”
沈帆叹了口气,沉默没有回答。
“是不是加重了?”
“我给您一个地址,您方便现在过来么?”
乔云汐几乎是第一时间感到付昱白公寓的。这是他在宣城另外的住址,原来这两天他一直都在这儿。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感染到这种程度,我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她一进来来不及看别的,先是去看付昱白。
他此刻正发着低烧,人睡着了,但睡得很不安稳。
“他不让说,等人醒了,你自己问吧。”沈帆站在她身后,也是无奈的语气。
乔云汐一怔,脑海中很快闪过什么:“是不是跟我妈的情况有关?”
既然她已经猜出来,沈帆也不想瞒着。毕竟这件事还涉及到她母亲,现在那个嫌疑人已经抓住,却拒不承认受谁指使。整个案件陷入了僵局。
“不说话就是了,我不在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付总刚睡着,我们出去说吧。”
乔云汐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平时冷峻的眉峰此刻毫无生气,薄唇因为发烧有些起皮了,长睫紧紧闭着,不知是不是在做什么噩梦。
她俯下身,轻抚他的眉心:“你先睡一觉,我很快回来。”
沈帆看着这一幕,心里颇为心酸。
两人在外面的落地窗前站着,沈帆卸下满身疲惫,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将情况说与她听。
那天有人冒充医生给她母亲打了一针药剂,还好抢救过来,病人体征也恢复正常。但付昱白在追逐嫌疑犯时,被对方三个人联手打伤了,而且正是他原本受伤的肩膀。
他身手虽不错,但毕竟原本带伤。以一敌三,放倒了两个后,最终还是没抵挡住他们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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