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松开乔依依的手,朝门口看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程森。
程森手里牵着豆豆,双眼冰冷的看着对方。
戴维斯拍拍手:原来是程总,真是好巧。不过,这是我朋友,她喝醉了,我要送他回家,不知程总过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男女朋友?程森的双眼扫过对方握过乔依依的手上,如果眼光具有杀伤性,对方的手肯定不能留了。
戴维斯的视线扫过豆豆的身上,大约猜到,这个小姑娘就是乔依依的女儿了,的确很可爱。
当然是普通朋友,不然程总以为是什么朋友?男女朋友?
即然只是普通朋友,就离她远点。程森上前,一把抱起乔依依朝外走去。
戴维斯摸摸自己的鼻子,让出一条路,没再说话。
豆豆看了他一眼,语气一本正经:叔叔,我妈咪现在有夫之妇,所以请叔叔以后离我妈咪远点。
虽然长得还可以,和爸爸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
戴维斯听着她的话,嘴角一抽。
看着这么小,讲话这么成熟的吗?
豆豆说完,就慢慢的朝外走去了。
看着豆豆离开,几个戴着墨镜黑衣保镖立即跟上。
乔依依满身酒味,脑袋昏昏沉的她,像是又回到了五年前,她和程三木刚相识的时候。
呕。乔依依突然捂住嘴巴,挣扎着从程森身上下来,然后小跑到一边,开始干呕起来。
程森看着她的样子,拧眉。
很好,背着她喝这么多酒,还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眉来眼去。
送小姐先回去。程森突然出声。
黑衣保镖点头,带着豆豆先行回去。
豆豆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妈咪,心中祈祷,妈咪,你可要悠着点,别犯什么糗才行。
乔依依干呕了一会,什么也没呕出来,特别难受。
程森过去,轻拍着她的背:没有酒量,还学人家喝酒。
乔依依突然转过身,对着他傻笑。
她手指扬起,指着程森的脸道:咦,程三木,是你吗?你不是消失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是不是看我现在生活得幸福,又想回来捣乱了。我跟你讲,我现在生活的很好,你就算回来了,我也不会理你的。
程森听着她的话,虽然没有生气,但还是黑了脸,是不是她一喝醉酒脑子里想的念的都是程三木那个渣男。
还说已经忘记了对方,以他看,她根本没忘,说不定心里还一直希望对方回来找她。
想到这里,他扯起唇角:是呀,我回来找你了。依依,这几年我离开你也是迫不得已,我现在回来了,我们结婚好不好?你放心,这一次,我再也不离开了。
他倒要看看,乔依依会是什么反应。
乔依依酒眼朦胧的看着对方,身体摇摇晃晃:不是,你是骗子,大骗子。你是个人渣,我不会再相信你。我跟你讲,我现在已经结婚,我老公对我非常好,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程森听着她的话,还是很满意。
乔依依哇的一声,胃里的呕吐物就这样吐在了对面的程森身上。
程森:
身上的气息也跟天上的乌云一般,随时要爆发倾盆大雨。
打横抱起乔依依,直接扔进车后座,对着前头道:开车。
这个女人,她今晚死定了。
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特别难闻。
司机当然不能怠慢。
乔依依还要唱歌,一声接着一声,问题全都跑调了,特难听。
程森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你是这样的乔依依。
想到包厢里看到一幕,他给秦海打电话:查清楚今天包厢里那个男人的身份。
如果不是他到的及时,对方明显想吃依依的豆腐。
如果是公司的人,明天他就可以离开了。
秦海很快把资料传了过来,男人叫戴维斯,黑白通吃,是帝都五爷的干儿子,在南城也是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
帝都五爷的干儿子,怎么会看上乔依依,还是说,乔依依背着他去勾搭了别的男人。
回到家,豆豆在大厅等着妈咪,看到妈咪被爸爸打抱上楼时,心里默默同情起妈咪。
妈咪,你吐了爸爸一身,今晚你好自为之吧,女儿我还小,肯定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乔依依被扔进了浴池,她开始睁了一下眼,很快闭上,接着呼吸大睡,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程森无奈,只好给她翻身,然后帮她冲洗。
她现在是个酒鬼,不帮她洗,她肯定能在池子里睡一晚上。
手伸到她的咯吱窝时,乔依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痒。
程森:
全程黑着脸帮她洗完,然后打包出去。
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乔依依舒服的翻了个身,趴着睡。
等一切替她搞定,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程森看着床上睡得呼呼响的女人,脑壳隐隐作疼。
他闭上眼, 总感觉有些画面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却什么也抓不住。
乔依依一个翻身,一只脚直接搭在他的腰上。
他的眼睛闪了闪,直接搂过她:乔依依,我是谁?
回答他的是几个呼噜声。
他正要封住对方的唇角,却听乔依依低低叫了声:老公。
程森看着她,她闭着眼,所以她这里无意识的叫唤。
程森就这样抱着她,看来这个女人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知道怎么讨好他。
如果让他听见,她还想念前男友的话,今晚的她绝对要对浴池睡一夜,这是惩罚。
傻女人,睡吧。看在她如此乖巧的份上,程森今晚决定放过她,让她睡个安稳觉。
一早醒来,乔依依头疼欲裂。
她昨晚好像多喝了几杯,后来怎么样,完全断片。
一抬头,见程森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他的样子让她想起了秋后算账几字。
讪笑一声:老公,早,今天没去晨跑呀。
我已经晨跑回来了。
几点了?这么晚了吗?
差一分八点。程森很认真的看了看时间。
她一跃而起:遭了,今天上班又要迟到了。
上班的事先不着急,我们先来聊聊。程森不急不慢的坐在床边,声音轻飘飘的:昨晚喝了多少?
乔依依缩进被子里,开始回避:大家高兴,就象征性的喝了点,我也忘了。
那就是很多的意思。程森点点头:你昨晚把我当成了谁?
这个问题才是关健。
乔依依努力回想昨晚有没有出阁之事,上上次喝醉酒把他当成了程三木,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吧。
小心的开口,赔着笑:当然把你当成我老公呀,老公,我昨晚喝多了,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问题是她昨晚到底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或者干些不该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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