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885/480156885/480156982/202010191148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一次性请他们三家,绝对是大活。
三家木工铺的东家都很欢喜。
“董姑娘放心,我的铺子做出来的活绝对让你满意。”
“我家店铺也是。”
“一样一样,绝对让你花出去的银钱值当。”
董薇晗点头,“那成,你们继续去忙,三天后咱们在涠洲城内主街往里去,一共有六间店铺那里见面。”
没有了海匪之后,街上的店铺也都逐一开张做生意了。
主街那六间店铺始终关着门,早就成为了‘一景’。
没想到,竟然也是眼前这位小少年的铺子。
三位木工铺的东家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
董薇晗又去了灶屋那边,除了做饭团的小希和小牧专注去学算账,另外六个还要继续学厨。
白天里,董薇晗盯着六个孩子学厨,晚上,董薇晗就画图纸。
转眼,三天过去了。
主街的铺面较大,这六间打通,那真是够阔的了。
这次,不只有木工,还有瓦匠工。
董薇晗与瓦匠说了打通这六家店铺的想法。
自然,也不是全部打通,有的是在墙壁上砸出门来。
瓦匠了解董薇晗的意思,即刻在墙壁上做好记号。
都确定了,瓦匠大工就带着小工开始干活了。
董薇晗则领着三位木工铺的东家站到外面去。
她将图纸发给三人,“装潢需要砸完墙之后才能进行,在他们没有砸完之前,你们先做这个。”
“这东西看着像是......床?可床上怎么还非要掏出个洞?”其中一位姓梁的东家问。
另一个姓张的东家也对图纸上的东西好奇,“这个是凳子吧,可凳子腿下面好像还得搁点东西。”
董薇晗也不准备详细解释,“你们就按照我给的图纸做就成,不要去四处说,四处问,因为除了我,谁也给你们解释不了。”
梁东家和张东家马上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四处去说。
另外一位杨东家发现他们的图纸都一样,问:“董公子要我们三家各做多少套?”
董薇晗刚才把店铺都转了遍,又重新丈量了长和宽,董薇晗算出面积,再根据物体的摆放和大小,她也就估计出所需要的数量。
“你们每家铺子做六套。”
杨东家说道:“好,那我这就回去了。”
梁东家和张东家紧随其后。
董薇晗听着砰砰砸墙的声音,再看看那满是扬起的灰尘的店铺,嘴角是向上扬起的。
翟铖走到这条街,正瞧见董薇晗看着被一通砸的铺子笑,他快走了几步。
“董兄弟,这好好的店铺,你怎么把墙砸了?”出门在外,董薇晗又是男装打扮,翟铖称呼上叫的尤其顺口。
周边的铺子早就好奇这边会卖什么,等到的却砸墙,一个个都很疑惑,终于有人问出来,不禁都竖着耳朵听听。
“砸墙是为了打通店铺,重新装潢。”董薇晗偏头看向翟铖,“你一大清早出来干嘛?”
翟铖更喜欢跟着曹英叔和萧森叔出海,可娘一听他要出海就掉眼泪,然后他爹就把他安排出来了。
他很丧的回答说:“我爹让我出来巡视店铺,查看账册。”
董薇晗催促道:“那你快去吧,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翟铖没精打采的离开。
董薇晗继续盯着瓦匠们干活。
说来,瓦匠们主要是垒砌,这砸墙他们是第一次干。
不过,轮着锤子砸的,倒是没看出来手法生。
盯着看了一会儿,董薇晗的半边身子忽然有一种被什么冲击过来的紧张感。
她猛地转过头,就见沈牧良脚下急停,站在距离她只有二尺的地方。
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董薇晗说:“沈大哥,我们去店铺的后院里说话。”
沈牧良跟着董薇晗穿过飞起尘土的铺面,到了铺面的后院。
沈牧良自责内疚之后,他又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对方能杀了丁勇,董薇晗去找丁勇,她会不会被盯上。
这个想法冒出来,他整个人都出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出海巡逻的差事,他次次争取,只为了有机会登岸的时候进城来看看。
今日,终于让他把人盼来了。
沈牧良将董薇晗娇小的身躯紧紧的搂紧怀里。
这时,他一直绷着的心弦才有了松缓。
他低沉的嗓音说道:“你没事,真好。”
董薇晗能感受到沈牧良高大的身躯在微微发颤。
一开始有些懵,过会儿,她就明白了沈牧良在害怕什么。
她的双臂抬起来,抱住他的劲腰,脑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沈大哥,我好好的,你别担心。还有丁勇,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要怪就怪定齐侯府的二公子,是他找人杀了丁勇。”
沈牧良身体一僵,“你怎么知道定齐侯府?你在盛京经历了什么。”
董薇晗没有隐瞒,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她问:“沈大哥,定齐侯府失踪的世子能确定是你师父让你找的人吗?”
“我有画像,丁勇用这画像去找过从定齐侯府做事被放出去的老人证实过,没有错。”
“失踪了十几年,老侯爷还没有让二公子做世子的意思,二公子不急才怪。”董薇晗不由得嘀咕:“说不准这世子失踪,与这二公子还脱不开关系呢。”
沈牧良听着,他摇摇头,说:“裴景阳失踪是因为一女子。”
董薇晗蹙蹙眉头,“对于这女子来讲,他够痴心了,可对于老老侯爷侯夫人,他也是不孝。”
沈牧良伸手抚平董薇晗眉间的皱纹,“别人的事,你犯不上愁眉不展。”
董薇晗想,沈牧良为了师父的遗愿去做镖师,可见他很在意师父,当初说死了,可现在死没死说不准,那就得继续找。
沈牧良在兵营就够辛苦了,还要惦记这件事,他是人,哪有那么多精力。
“怎么是别人呢,明明就是你的事啊,你现在在兵营,这人失踪又没有个头绪,根本就找不到嚒。”
沈牧良揉揉董薇晗的脑袋瓜,“也不是没有头绪,裴景阳离开是因为寻找这女子,只要去盛京打听,还是能寻到一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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