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了面前的大腿,抽泣着说道:王爷尽心尽力准备了那么多,我却爽约了,不该。
聿夜铭没说话,但看他那缓和了的表情,大抵是猜中了一半。
于是白梓大着胆子继续说:明明与王爷约好,却还不知好歹去了别处。
南宫耀。
好好好!他硬要强调这个名字,那她也不反对,只好认错。
不该与南宫耀一起。
白梓抿着唇,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是可怜。
被他抱着的大佬剑眉一挑,又问:没了?
还有?
还有什么?
白梓顿时一脸茫然了。
然而就是她的这一丝茫然,再次激起了聿夜铭的怒火。
他的眉头紧锁。
白梓只觉得背脊一凉。
不是吧?又发火了?
聿夜铭这次十分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脚。
白梓感到身前一空,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大佬却毫无怜悯之心,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二小姐请回吧。
哈?
又怎么了?
前一秒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后一秒又生气了?
她又说错什么了?
白梓一头雾水的朝福伯看去。
福伯却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只听聿夜铭一声低吼:福伯!
呃,奴才在。
日后谁敢再放二小姐进来,便不用进王府的大门了。
哈?不是吧?
这么狠?
白梓委屈道:王王爷
二小姐,还不走?
那人的声音极其阴冷,白梓哆嗦了一下,顿时不敢说话了。
看来从前是她错了,这个聿夜铭,真的非常难哄!
* * *
得月楼里几乎没有客人,如今出了中毒的事,谁还敢来得月楼吃饭?
小二再次回到了赶苍蝇的日子。
在这人烟稀少的得月楼中,偏偏就有位胆大的小姐坐在了那。
她笑容和煦,十分慷慨的说道:随便吃,随便点。
对面那人看起来却很害怕的样子,正襟危坐:不不,奴才哪有这个胆子与公主一同用膳,公主您吃便好。
德福,本公主说了,不用客气。长莺虽面带微笑,但笑容里明显带着警告。
那笑容让德福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坐针毡。
他只好硬着头皮拿起了桌上的糕点吃起来。
见他吃了,长莺才满意的点头。
她招呼了一下身后的丫鬟:应月。
是。应月连忙走上前,掏出了本子与笔。
德福边吃边看向应月,正当一头雾水时,公主终于说了:报告一下吧,尔奇这几日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去了哪儿。
果然
德福的动作慢了下来,嘴巴里还塞着糕点,他吧唧吧唧的咬着食物,可怜巴巴的说:公主,这几日奴才日日跟着尔护卫,凭尔护卫的功力,恐怕早就怀疑奴才了
长莺一个眼神飘了过来。
德福怔了一下,下面的话也不敢说了。
你说,是本公主的权利大些,还是尔奇的权利大些?
德福毫不犹豫的回答:自然是公主。
那你怕什么?
这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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