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盆大口,挺吓人的说。我再闪!”
丁剑见得那一条吹风蛇直飚而来,声势挺吓人的,他于心中快速的度量了一下,认为正面硬扛并不是一种明智的行为,于是他再度横身一闪,险之又险的躲避了过去。
“嘶——”
又一扑落空之后,那一条吹风蛇落在了地面上,迅速的盘作一团,头颅高扬而起,蛇信吞吐,发出吓人的怪音。
这时,它似乎已发现了眼前的猎物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于是就按兵不动了,死死的盯着后者,伺机而动。
当下,双方一时就陷入了对峙之中。
“这是一条大妖层次的吹风蛇,皮糙肉厚,一般的武徒可奈何不了它,但我所修炼的巨灵镇狱劲乃是一门上古秘术,全力催动之下,倒是可以破掉它的防御,只是它会喷毒,这一点却是有一些麻烦。”
“嗯,我得想个法子先耗尽它的毒液,那时它就好比没有了爪牙的老虎,不足为惧,我再来慢慢的收拾它……”
丁剑于心中快速的思忖了一番之后便就定下了策略。
当下,只见他率先出击,催动云踪步,绕着那一条吹风蛇打起了转儿,寻隙下手。
那一条吹风蛇虽是活了上百年的大妖,但智慧并不高,它见猎物绕着自己打转,不由很愤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是一顿猛喷。
呸!
呸!
呸!
一时之间,腥风四起,口水乱飞,那一幅场面颇为壮观。
而丁剑凭着巧妙的步法一一躲避了过去。
结果,四周的那一些花花草草就倒大霉了,被那一些毒液一触及,直接化作了一股白烟。
约莫过了二十几息之后,那一条吹风蛇方才消停了下来。
“好机会,杀!”
丁剑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机立断的就飞扑了过去,并对准了其中一只蛇目直接就是一拳攻击了过去。
砰!
其速迅猛无比,一击即中。
其势凌厉无匹,直接就打爆了那一只蛇目。
吃痛之下,那一条吹风蛇惨叫了一声,尾巴一甩,狠狠的抽向丁剑。
不过,丁剑似乎早就防备着它会来这么一下子,先一步就退至几步开外,令得对方的攻击落了空。
呼!
丁剑窥准时机,一鼓作气又发动了第二击,身影一闪,下一秒就出现于吹风蛇的另一侧,暗中提劲,狠狠的一拳又捣向了后者的另一只眼睛。
噗!
一拳击实,血肉横飞。
吹风蛇的另一只眼睛又报废了。
这一下,两眼皆瞎,那一条吹风蛇就彻底的落入了挨打的局面。
而丁剑一点也不手软,反而加快了攻势。
双臂飞舞,拳似流星。
砰!
砰!
砰!
短短十来个呼吸的光景,只见那一颗蛇首不知挨了多少拳?
结果,大好的一颗头颅就变成了一团烂肉。
至此,那一条吹风蛇就宣告走完了这一生,一命呜呼也。
“吁——”
一通乱拳打死了那一条大蛇之后,丁剑不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哈哈,想不到我吸收了始龙之血之后,体内的力量在不知不觉之间增长了不少哩……”
是的,他自我感觉得出体内的力量又见涨了,不由心中大喜。
“呵呵,我的实力虽有小小的进步,但切忌不可骄傲自满。我想,那一位丁冲若真的觉醒了一道先天武魂,他的实力一定也是大有进步,凭我目前的这一点实力可未必胜得了他,所以,我还再努力一把才行……”
丁剑站一边思考人生,一边走向树底下的那一块大石。
很快,他就走近了大石,并轻轻一跃,就跳到了石头之上,盘坐而下。
“吸——”
接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的调节了一下状态,尔后,便就依照九极天功第一层的口诀修炼了起来。
……
转眼之间,三天已过。
大树下。
丁剑宛如一尊生了根的石像一般,在这三天中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一块大石上。
他严格依照九极天功的口诀,运转气血,并借助那一滴始龙之血所蕴含的伟岸神力一次次的尝试在体内开辟出一个主气海出来。
虚无之体,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天生就拥有三丹田,所以无法修灵。
但实则,虚无之体的人,其每一个窍穴皆可当作丹田一样用来贮存灵气。
换而言之,他并不是像一般人那样拥有三个丹田,而是拥有无数个丹田,只是没有主次之分,反而令其一时无法利用罢了。
所以,九极天功第一层心法的第一步便是利用始龙之血在体内开辟出一个主丹田出来。
至于选择开辟那一个窍穴作为主丹田,那就看个人的喜好了。
而丁剑并不喜欢另类,所以,他也没多想,便就选择了心口处的中丹田进行开辟。
开辟主丹田,那很显然是一件非常消耗耐心的水磨功夫。
好在,丁剑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他一直坚持不懈的努力着。
一天。
两天。
三天。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第三天的傍晚之时,他终于成功了。
“成了!”
“哈哈……”
只见他大笑了几声之后,霍然立起。
四下看了又看。
“嗯?天快黑了。”
“我似乎在此修炼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哩,长久不回,伶儿一定替我着急的。”
“也罢,我且先回去一趟再说吧……”
他站在那里想了想,便决定先回丁家庄去。
一来,他不想让义妹为自己担心。
二来,他的肚子很饿,想回去找一点食物来填饱一下。
当下,他就对天长啸一声。
过不多久,便就见得一道白影从远处飞掠而至。
正是他的那一头灵宠——疾电狼。
二话不说,他直接跳上了狼背。
然后,他就任由疾电狼把他带回家去。
……
丁家庄。
某一段幽静的廊道里,只见一名壮实的少年一边走着路,一边喃喃自语——
“已然过了三天的哩,从来不见丁剑这个家伙冒过头,也不知他究竟躲什么地方去了?”
“大长老吩咐我盯住他的一举一动,现在却连他的人在何处都不知,万一大长老问起,我可不好交代呐?”
“对了,丁伶这一个小贱人一定知道他的行踪,我何不去找她打听一下呢?”
好吧,不必饶舌,这一位壮实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丁笑。
他心中一念已决,便就加快步伐前往世子所住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