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荷欲言又止。
“我会跟父亲说的,你就放心吧!”
皇宫,承乾殿。
“皇上,今晚要宣哪位宫人伺候您?”李和见东陵绝频频揉眉,终于放下手里的奏折后,连忙问道。
“不用了。”东陵绝道。
东陵绝是个精力很好的成年男人,所以宫里有几个身家干净、容貌清秀的宫女伺候。
李和也不敢多话,连忙道:“是!”
“送热水来,朕要沐浴!”
不一会儿,东陵绝就躺在了浴桶里面,挥手让伺候的宫女退下,他往头顶淋了两瓢水,有些心烦意乱。
付氏,究竟有什么王牌在手,竟然让太后舍了池木木这颗已经到了他身边的棋子呢?
擦干头发,将头枕在脑后当枕头,东陵绝仰起头,看向屋顶的天花板,慢慢闭上了眼睛。
忽然,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柔若无骨的指尖恰到好处的给他揉着太阳穴。
东陵绝闻到一股幽香,也没说话。
玉手的主人见东陵绝没拒绝,心中便是一喜,按摩的更加卖力。
东陵绝享受的同时,便感觉她若有若无蹭着他的头顶。
他全身裸露坐在浴桶里,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越来越强烈了。
他伸手,准确抓住那双按摩的手,用力一扯!
女子的娇呼传来,一个穿着单薄的娇媚女人出现在浴桶的另一端。
女子身上单薄的衣服被水沾湿,凹凸玲珑的身材展露无疑,甚至能隐约看到……
东陵绝的手攀上她,若有若无的捏了捏,道:“太后让你来伺候朕的?”
女子闷闷哼了一声,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垂头掩下如丝的媚眼,咬着红艳艳的唇:“是奴婢想皇上了,便过来伺候皇上沐浴。”
她垂头,刚好看到水下某处,便是受惊的样子,捂住嘴“啊”一声惊呼,吞吞吐吐道:“皇,皇上您,您好坏……”
“嘤”的娇羞之声那么诱人,手指轻轻点着东陵绝**的胸膛,若有还无的画了个圈。
“叱啦!”
绵帛碎裂的声音,女子身上的衣服被撕烂,脆弱的肚兜摇摇欲坠,在浴汤的晃动下,落了下去。
她脸颊和嘴唇红的滴血,东陵绝猛的揽过她的腰!
“啊!皇上您好,好热!”
女子吃吃的看着东陵绝,噘着红唇邀吻。
虽说浴桶里让女子……可是这般粗鲁的动作,还是让女子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皇上……”只是娇媚的唤着,唇凑上去,险些就要吻到东陵绝的唇。
东陵绝粗鲁的撇开她的脸,道:“只有朕的女人,才配得到吻!”
在他看来,宠幸女人是解决身体需求,吻,却代表着喜欢。
想到此处,他不禁蹙眉,亲吻池木木,那是因为自己中了情药,至于后来么……是为了激怒那个小女人!
他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解释着。
“奴婢就是皇上的女人呀……”
女子渐渐适应状况,伺候着东陵绝,也满足着自己。
浴桶里的水晃荡着,她丰满的身体若隐若现,魅惑人心!
东陵绝道:“你?还不配!”
猛的,浴桶里传来“哗啦”的水声,无数的水和花瓣都荡了出来。
东陵绝不顾女子的感受,只是发泄他的欲……
东陵绝毫不留情的将女子提起来扔在地上,道:“滚出去!以后没朕的宣召,老实呆在你的房里!”
女子被扔的五脏俱焚,骨头都要散了一般,却不敢叫苦,衣服也不敢穿,就用手遮住自己的羞处,飞快跑了出去!
许久,东陵绝大声道:“换一桶浴汤!”
第二天,池木木早早就带着白荷和两个丫鬟,赶去了庵堂。
庵堂在城西的山脚下,她的四哥就住在这座山腰。
她先去了庵堂,直接找了主持大事!
除了来接四哥之外,她今天,还要办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荷,让主持到我房里见我。”
“是!”
池木木推门进了一间禅房,这个简单的房间,便是真正的池木木住了十五年的地方。
主持大师进来的时候,便见池木木还穿着走时的那件灰色小道袍,头上用一根光滑的竹签挽住了浓密的秀发,似乎跟走时没什么区别!
若不是池家派人来跟她说池木木会入宫,她甚至都以为池木木参加完父亲的寿宴后,又回来庵堂住了!
“师父!”池木木隐约的记忆里,这个主持是个很善良的女人。而且生的极美!
“木丫头,你回来了?”
“是,徒儿是来跟师父告别的!”池木木说罢,就要给主持磕头行礼。
主持养了她十五年,也算是报答养育之恩了。
“你如今是贵人,师父当不得你的礼!”主持忙上前扶住池木木,不让她行礼下去。
池木木却坚持磕了三个头,道:“师父,日后徒儿只怕跟您聚少离多,您要好好保重!”
主持摸了摸眼泪,哽声道:“你……真的要进宫吗?”
池木木点头:“师父,徒儿不聪明,却也知道后宫险恶,不是个适合我的地方。可是……出了点意外,徒儿已经是皇帝的人,必须要进宫。”
主持看着池木木,像是犹豫了一下,不由问道:“皇上他……人好吗?长的怎么样?”
池木木道主持是关心她,扶着主持,两人一同坐下,道:“不算好人,可也不坏。长的还不错,很高大,很英俊。只是总冷着一张脸,笑起来也假的很!”
“哦!”
或许是因为池木木要离开了,主持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池木木道:“师父,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让父亲接您回池府去住,那样,您也不会太孤寂了。”
主持道:“庵堂里还有你的两个师姐,我走了,她们怎么办?何况,师父在这里住习惯了,不想再回到尘世理会俗务!”
池木木见主持说的很认真,想来是真心要留在这里,道:“那日后,徒儿接师父您去皇宫看我。”
本以为主持会拒绝,怎知她忽然一脸笑意,有些紧张道:“我,我可以去吗?”
池木木道:“现在当然不行,不过,如果日后徒儿在后宫有了地位,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主持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说:“木丫头,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池木木道:“师父觉得徒儿哪里不一样了?”
她模样还是那个模样,说话的神态和语气跟以往都是一样,只是言语和条理稍清晰了一些。
可身上的气质却跟以往大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