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昏暗而漫长的走廊里,被拉得又远又长,此刻是寂静的一片,只有灯光依旧闪烁着,男人的步伐匆匆,时不时的还撞上了边上的行人。
“会不会看路啊?”边上的人被殷浩轩撞倒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可是殷浩轩此时却无暇顾及,他的步伐迈得很快,隐隐约约之中似乎还有些不安,他的手此刻握紧着,目光注视着前方,心里暗道着“薛暮暮,你一定不能出事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薛暮暮望着舒意雅,心里知道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手脚,不然这么久了不可能没有人来,她只能默默的祈祷着文思能够快点发现她的不对径。
“怎么现在就开始害怕了?”舒意雅露出了有些狰狞的笑容,此刻漫不经心地把把玩着手里的刀柄,随后瞪大了眼睛,双手握住了刀柄指向了薛暮暮“早知道现在又何必当初呢?要不是有你的存在,浩轩哥哥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对,要不是因为你的存在,都是因为你。”此刻的舒意雅有些自言自语了起来,眼里面满是疯狂的神情,突然抬起头猛的看向了薛暮暮,突然开口道“我要让你消失。”
薛暮暮察觉到了不好,便看见舒意雅手中的刀就要直直的向她刺向,薛暮暮被逼到墙角直接退无可退,正当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此刻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洗手间的门被人猛地踢开,循声望去,使是殷浩轩站在门口。
“浩轩哥哥,你怎么来了?”舒意雅此刻看着突然出现的殷浩轩,显然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此刻想到自己身处的环境,手中的刀直接被扔倒在地。
“不不不&nbp;,这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子的,浩轩哥哥你听我解释。”此刻尖刀落地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手里被无限的放大。
殷浩轩低头看着砖板上的那把刀,神情有些复杂,自己要是再晚来一步,后果可能都会不堪设想。
此时的殷浩轩并没有理会舒意雅,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薛暮暮,目光中是再也藏不住的担忧的开口道“你没事吧。”
薛暮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还好殷浩轩赶来的及时,所以薜暮暮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一旁被无视的舒意雅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分外的刺眼,殷浩轩的眼里此时就只有薛暮暮一个人,似乎再也容不下其他,舒意雅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有些幽怨了起来,此刻低着头掩埋了她所有的情绪,可是她心有不甘啊,凭什么薛暮暮一个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可以得到她想拥有的一切,她到底哪一点不如她。
可是舒意雅忘记了感情这回事根本就没有输赢,可是此时的她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看见了地面上还散发着光泽的刀,直接弯下了腰,迅速的捡起了那把刀直接刺向了薛暮暮。
一切的变故似乎太快,薛暮暮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把刀就直接的刺向了自己,直接的愣在了原地,闭上了眼睛,正当薛暮暮以为刀会刺进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却是听见了舒意雅的一声惊呼,随后刀起落地的声音响起。
薛暮暮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一个挺拔的身影直直的挡在自己的身前,手里握着的就是那把尖刀,此刻鲜血顺着刀缓缓留下滴嗒在地面上,鲜艳的红色刺痛了四周,也刺红了薛暮暮的眼,一切都来得太快。
“浩轩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舒意雅没有想到殷浩轩竟然会直接挡在薛暮暮的身前,此刻所有的情绪都转为愤怒,直接的大声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了这个女人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她不懂也想不明白。
薛暮暮望着殷浩轩中鲜血直流的手,全身都有些僵硬了起来,想要去触碰,可是手却迟迟抬不起来,殷浩轩看着薛暮暮的神情却出口安慰了起来“我没事。”
文思与江潮闻讯赶来却突然看到了这一幕&nbp;两个人都直接被吓了一跳,文思更是直接捂住了嘴。
薛暮暮的眼泪仿佛却不受控制一般的流了下来,直摇着头道“不行,我们现在就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此刻的她已经泣不成声,眼泪哭花了她的妆,可是薛暮暮却不管不顾,殷浩轩却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抚平了她的眼泪,眉眼中满是温柔的神情顺从着她道“好。”
一行人就这么慌乱的前往医院,薛暮暮直接撕扯了自己的裙摆,用来捂住殷浩轩的伤口,一下子本来洗手间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全程里都没有一个人理会着舒意雅,此时空空荡荡的。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舒意雅此刻出呢喃着,可是再也没有人回复她的声音,舒意雅此刻的神情有些颓然,顺着墙壁缓缓的跪坐在地面上,地板上冰凉刺骨的触感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一般,她此刻的神情呆木,眼泪就这么从眼眶里夺目而出。
“都是因为薛暮暮,所以浩轩哥哥才会出事的,对都是因为她。”镜子里面此刻直射出来,倒映着她的模样,此刻的舒意雅的目光一下子凶狠了,原本清雅的面容上因为此刻的神态而显得十分的狰狞了起来,舒意雅并没有去深究自己,而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之于薛暮暮的身上,从来没有想到一切的有缘由都是因她而起。
洗手间里寂静幽暗的有些恐怖,此刻半关上的门被人推了开来,舒意雅抬头便看见面前站着的男子,投以了嘲讽的微笑“何泽,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何泽此刻居高临下的望着舒意雅,轻轻的弯下了腰与她平视着,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怜惜,似乎是在为她惋惜着“我说你这是何必呢?”
“我想让薛暮暮生不如死。”舒意雅说出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而出的,何泽见舒意雅此刻的模样,愤怒早已经冲昏了她的理智,这个时候去控制她一如反掌,突然轻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轻蔑道,此刻缓慢的开口“这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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