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灯光此时耀眼的照射在眼前,门里门外仿佛像是隔了两个世界一般,房间里此时灯火通明,驱赶了些许的寒意,带来了暖意。
薜暮暮把小硕轻轻的放在床上,伸手开了床边上的台灯,一下子房间的一角便光了起来,微弱的光线拉长了身影,她轻轻的不让自己发出过多的声响,从何顾城的手中接过小豪便放在了小梵的旁边,一不小心小豪轻轻的动了一下,薛暮暮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在加速,好在他只是翻了个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她此时松了一口气,安扶好了孩子之后,看着一旁的何顾城与文思伸手指了门的方向,随后被关上了灯,靠着客厅里微弱的灯光走出了房门,轻声关上了门。
“我就先回去了。”何顾城此时看了一眼手表,轻声的对着薛暮暮说,似乎是害怕吵醒熟睡中的孩子,他靠得很近,薛暮暮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此时的薛暮暮十分愧疚,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多,还弄得这么晚,可是自己却连休息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让人家睡沙发。
此时她的嘴是微微抿着的。
何顾城似乎看出薜暮暮此时的想法,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举指亲昵却没有越界。
薛暮暮只听见他的声音传来:“好了,我真的要回去了,你下次要是再这种表情问可是要生气了的。”
仿佛就像是一个邻家大哥哥一般,薛暮暮也是一直那么认为的,从小到大他总是在自己最难的时候站在自己身边。
她送走了何顾城,此时也有些疲惫,因为天色已晚所以薛暮暮提出让她和自己住一晚上,文思此时已经到了房间,她的脚步也不自觉的放轻了些,本以为关上灯是漆黑的一片,却发现房间的灯依旧灯着,透过门缝传来淡淡的光。
薛暮暮轻轻的打开了房门,此时的文思已经收拾好了躺在床上,一看见她伸手轻轻的招了招手,微微的勾了勾嘴有些近手夸张的语气道:“快,快来爱妃,到朕的怀里。”
这话一说出薛暮暮浑身都激起了鸡皮疙瘩,只接拿起来床别的抱枕就丢了过去,有些气急败坏道:“就你戏多,能不能好好做个人。”
“真是无情。”文思接过抱枕放在胸前,听到之后脸上假装受伤的样子,捂着被打的地方一脸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的表情,就差唱起来了。
薛暮暮此时是又气又好笑,直接没有理会她的戏精体质,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上了床,似乎是想起来刚才文思的样子,还往里面靠了靠试图保护自己。
文思这么可能没有注意的薜暮暮的小动作,一把拉了过来,仿佛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般,假装恶狠狠的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吗?说昨天你是和那个狗男人在一起,我这就打断我…额,他的脚。”说着还直盯着薛暮暮,虽然说错了词,但是气势不能输啊。
她本来是笑着看着文思的表演,此时一听笑容渐渐的有些僵硬,她又想起来那天晚上,自己明明记得是殷浩轩紧跟着车子,和自己说话的语气是十分焦急的,可是他怎么会关心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在做梦,想着想着薛暮暮拿出了手机,上面清清楚楚的是显示着一个没有属名的号码,正是殷浩轩。
但是还是她苦笑,想仔细的回想起还是想不起来索性就不想了。
自己在医院里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或许就只是顺路看见了,因为与自己的合作关系这才出手帮助的,想着想着薛暮暮就释怀了。
文思看着迟迟没有回答自己的薛暮暮,一会神情沉闷的一会又是释然的样子,就是没有回答自己,仿佛投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伸出一只手在她的面前摇了摇,有些焦急道:“暮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殷浩轩又找你麻烦了。”
每次薛暮暮魂不守舍的样子八成都与殷浩轩有关,她不禁有些气愤,这殷浩轩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薛暮暮看着文思担忧急得有些跳脚的神情,心里仿佛是淡淡的暖意包裹着她,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与好友说,担心文思的脑洞真的不知道会脑补成什么样子,轻轻的说着仿佛是在说一件小事一般:“我差点被绑架了,好像是殷浩轩救的我。”
“什么?绑架?”文思此时一脸的担忧望着薛暮暮,差点喊了出来。
薛暮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现在没事了,简单的与文思讲了事情的起因经过,文思听着心都不自觉的跳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暮暮没事。
她伸手抱紧了身旁的人,虽然薛暮暮表示着自己没事,但是她听着都觉得异常的危险,更不要说是亲身经历的薛暮暮是多么的无助。
反倒是薛暮暮安慰着文思轻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别担心了,好了,这么晚了也累了。”
文思点了点头,两个人此时靠在一起,文思把薛暮暮的手发在自己的怀里,每到冬天的时候薛暮暮的手就会异常的冰凉,她也是这样捂着她的手,两个人也是一起度过了许多个春秋冬夏,她见似过薛暮暮所以的少女心事,看着她为了殷浩轩的改变,直到千疮百孔。
恍乎之间好像已经过了好多年,她们也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躺在一起,那些年的夜晚里仿佛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恍若一下子又回到从前的那些时光。
“思思,你说我们多久没有像这样了。”薛暮暮此时轻轻的开口笑着问,仿佛像是隔着悠久的岁月里。
“好久了吧,真的好久了。”文思此时也有些感慨,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该有多好,恍惚间回到了过去,此时夜已经深了,可是两个人却没有了睡意,伴着月光便回想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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