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要脸,世界无敌啊!
“平爷,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脸皮很厚!”喻充灵一本正经的阐述事实。
敖承穆这会儿经上瘾,换来对方满身轻颤连连后,才写意的仰面。
“有!便是你。”他诚笃的回复。
喻充灵抿着,开始连起默然。
总以为,她跟敖承穆如此像极了恋人之间打情骂俏,欠妥欠妥!
敖承穆见喻充灵不说话了,这便又低下头,埋首作恶。
喻充灵满身不时股栗瑟抖,却也没有违抗,怕对方因此更阴毒的没完没了。
她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子,隐忍的承担着那一波又一波触觉上的感官刺激。
“呃!”然,却在敖承穆住她时,终深恶痛绝的低呼作声。
敖承穆阴毒的戏谑道:“很爽?”
“……”喻充灵脸颊腾的燃烧起熊熊烈火,这下流的男子……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敖承穆如此总结了一句,随后奋力。
欢爱完时,经夜半。
喻充灵瘫软在床上,媚眼如丝,满身潮红。敖承穆气喘如牛,眼底绿光闪烁,后背大汗淋漓。
爱,是做出来的!
这一时候,两单方面的脑子里,同时闪过如此一句语重心长的话。
只,有这种大约吗?
喻充灵倒是不否认自己从敖承穆身上获得了满足,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无情无欲的仙人。
她很清楚,与敖承穆在一起,她要的只是双赢合作,而非……他的人!
敖承穆年富力强,以前连续不曾与女人亲热过。喻充灵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不嫌弃他长相的女人。贰心知她是特别,更知自己有多贪恋她的身子!
这个女人能力不凡,却情愿屈居在他身旁。是认真为了与亲人,曾经的爱人作对?或是有别不可能告人的原因?
敖承穆素性多疑,甘愿相信后者。至于前者,也可以只是喻充灵疑惑他的假象……
平复下彼此混乱的呼吸后,敖承穆站起下床,到墙角取了两块毛巾,把铜盆里用于净手的冷水端到床边。
他沾湿毛巾,拧了半干,递给喻充灵一块,自己执一块。
“太晚,不利便洗澡泡澡,容易擦擦吧!”他如此说的。
喻充灵半眯着双眸,着实累乏了。
她声音懒懒的回应道:“不擦了!我便这么。”
“混闹!”敖承穆听到喻充灵这么说,当便凑上前威逼道:“你不起来擦,我便给你擦!”
以为这话会起到很好的结果,哪知——
喻充灵惺忪的甩出两个霸气的字:“随意!”
“……”敖承穆嘴角一抽。
又听喻充灵增补道:“你我伉俪一场,几经欢爱。如你早前所言那般,我哪儿是你没摸过没看过的,矫情什麽?”
“……”敖承穆嘴角又是一抽。
这女人跟他没学会别,却是学会厚脸皮了是吗?
眼看着喻充灵双眼眯上,要下的样子,敖承穆捏了捏手里的毛巾,很终上前朝她身上擦去。
“凉!”喻充灵展开双眼,嘟囔了一声。
敖承穆酸心疾首,“凉死你!”
“……”喻充灵默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事实上,她是累极了,一下都不想动。
敖承穆用湿毛巾将喻充灵颈间,耳后,前,腋下,乃至……都擦拭了一遍,这才丢了毛巾,用另一块擦拭自己的身子。
他擦拭完,翻身上床,却不把稳压到喻充灵的手。
“嗷!”喻充灵猛的坐站起,惊呼作声。
敖承穆吓了一跳,也跟着坐起来。
他不悦的低斥道:“鬼吼鬼叫什麽?”
喻充灵这会儿是意全无,她满眼委屈的控诉道:“你压到我的手了,疼!”
“……”敖承穆一愣,随便迟钝的觉醒过来,喻充灵的手以前自己作死的被火烧伤了。
他一阵气结的瞪视这不作死便不会死的女人,翻身下床,在衣服里一阵翻找。
再回归时,他手上多了一瓶药膏。
“手伸出来!”敖承穆冷声号令。
喻充灵立马伸出受伤的手背,没方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垂头。以前领教过敖承穆那药膏止痛的结果,很棒!
敖承穆将沁凉的药膏匀称涂抹在喻充灵手背上,边涂边恶狠狠的说:“该死!”
“……”喻充灵努努嘴儿,便晓得这男子性格阴毒,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抬眼看了看敖承穆狰狞的脸,又看了看对方无缺的手背。
“啊!”她突然低呼一声。
敖承穆蹙眉,下认识地问:“弄疼你了?”
喻充灵摇头,反手扣住敖承穆的手,一本正经的说:“上次在龙延寺后山坡,我便以为你哪里不对劲儿。这回,可让我想到环节之处了。”
“什麽?”敖承穆云里雾里,完全听不懂喻充灵要说什麽。
但听喻充灵指着敖承穆的手背低声问:“你的脸烧成这副德行,为什麽手却一点没有烧伤的印记?”
“因此?”敖承穆若无其事的反问,眸底深处却飞闪过被人戳穿秘密的恐惧。只,被他掩盖的太好了。
喻充灵接言回应道:“这不明摆着么?因此我质疑平爷你脸上的烧伤,是假的!”
“呵呵!”敖承穆发笑作声,“听起来有事理!”
顿了顿,他紧接着问:“喻充灵,你窥探到本王很大的秘密。你说,本王该让你活在这世上吗?”
闻言,喻充灵豁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如此说来,你脸上的烧伤,认真是假的了?”
夜晚,那么长!
喻充灵躺在床上,意全无。相反,鼓着腮帮子满脸肝火。那是被人耍戏过后的肝火!
以前,她猜测敖承穆脸上的烧伤是假的。对此,敖承穆没有否认,还说她窥探到他的秘密。
结果呢?便是,只是她想多了。亏她还志自满满,以为自己抓住敖承穆很大的秘密了!
她方才历经了从云端掉到地狱的心情,着实不爽极了!
当敖承穆半真半假报告她,他脸上的烧伤是假的时,喻充灵激动的爽快摆布开弓,伸出双手对着那张脸一阵猛抓。
她以为自己会抓下来一大把贴上去的假烧疤,事实上,她连一根汗毛儿都没抓下来。
因而乎,她惊愕的喊道:“不是假的吗?”
敖承穆得瑟的应道:“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