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她吸吸鼻子,继续说:“后来,臣女与公主回御花圃的途中,突然腹痛难忍,便去如厕。
没成想,出来后竟被家妹敲昏,再醒来便……呜呜呜,皇上,你要为臣女做主啊!”
萧茹矢口不移是喻充灵将她击晕,并非铁证如山。
方才在前往更衣服的时候,萧茹经很冷静的思索了整件事儿的来龙去脉。
试想,是她和敖玥迷晕了喻充灵和敖墨二人,然后在暗卫帮助下将二人送往荷花池内的小凉亭里。
她与敖玥亲眼目睹喻充灵和敖墨互相拥,热烈亲,衣衫尽落的姿势后,才双双离开的。而她因腹痛折回厕所,出来便被不明人士击晕。
再醒来,身在荷花池被敖墨污染的人成了她,而本该在荷花池的喻充灵却被见知连续在御花圃赏花。这说清楚什麽?
傻瓜都晓得,这说明喻充灵凶险狡猾,技高一筹。她先是装晕瞒天过海,然后将计便计拐骗了她和敖玥被骗,然后在她如厕时故意敲晕她以眼还眼。
那贱人今日毁了她,毁了她苦心塑造的才女形象,毁了她的一切!该死,那贱人该死。她不太好于,也毫不会让那贱人好于。
敖皇听到萧茹这番话,眉头一跳,下认识看向喻充灵。
但见喻充灵一脸安全,乃至脸上不见半分紧张之色。
只听她关于萧茹的控告沉声回应道:“姐姐,我到底哪里获咎你了?你要如此歪曲我?我们姐妹一场,你如此说话对得起自己的本心吗?”
她有些激动,表情涨红,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在公主寝宫换了衣裳后,便去了一趟茅房,然后回到御花圃赏花。这一点,许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言下之意便是在说,萧茹歪曲她敲晕对方,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全捏造口说瞎话!
萧茹厉声斥责道:“便是你!便是你!我看到你了!”
敖皇打断萧茹的斥责声,目光严峻的看向敖墨,“你这孽障,又如何回答?”
敖皇开了口,萧茹便是心中愤愤不服,也不敢插嘴了。
那厢,敖墨听到敖皇的扣问,考虑一会儿后真话实说。
“父皇,以前皇妹身边的贴身宫婢映红来找儿臣,说皇妹有事商谈。儿臣不疑有他,这便前往皇妹寝宫。结果……”
说到这里,敖墨顿了顿,目光看向身侧的萧茹。
然后,他豁出去似的增补道:“大表妹也在那边,她给儿臣斟了两杯茶。
儿臣着实口渴,尽数喝下,随后便什麽都不晓得了。再次醒来,人在小凉亭内,并且衣衫不整……”
随同着敖墨点到为止的话音落地后,在场大伙纷纷表情独特的瞄向萧茹。
便连敖皇也神采昏暗的看向她,“萧茹,关于老二这番说辞,你有什麽要辩白的吗?”
萧茹要辩白!虽然敖墨说的是事实,如果她承认了,不便是在报告同事们她设计了敖墨?
而如果是她设计了敖墨,那么荷花池小凉亭内发生的一幕,不也毫无意外便是她设计的了吗?事到现在,她唯有死不承认!
因而乎,萧茹疾声喊道:“皇上,臣女委屈啊!臣女完全不晓得二王爷在说什麽……”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如如果父皇不信,大可警察到皇妹寝宫拿茶壶茶杯找太医考证!”敖墨打断萧茹的话,义正言辞的诉说出声。
敖玥一听敖墨这番话,立马不悦的上前辩驳,“二哥,你如何能为了推辞义务便歪曲玥儿呢?我们亲兄妹!”
说着话间,敖玥眼圈儿一红,直直的跪在敖皇眼前,“父皇,您要给儿臣做主啊!儿臣一贯与人为善,殊不知二哥为什麽如此歪曲玥儿,求父皇还玥儿一个公正!”
敖墨一听敖玥这番请求讨个公正的话,心中蓦然沉了下去。看样子,对方必然经将蛛丝马迹尽数抹除,才敢大放厥词的!
敖皇眼见敖玥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这便招招手,表示皇宫侍卫前往公主寝宫搜寻敖墨口中说起的物证。
侍卫得令,前脚刚离开,便见两道身影匆匆赶来。
“皇上,微臣前来候命!”年纪大的敬拜在地,便是皇宫太医院的院首大人陈太医。
他身旁跪着一个背着大药箱的小仆从,许是没见过大世面,满身瑟瑟股栗。
敖皇看到陈太医,冷声交托道:“陈太医,你去给老二和喻大小姐诊脉瞧瞧,看他们到底如何了!”
陈太医听令上前,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敖墨和萧茹先后诊了脉象。
少顷,他躬身对敖皇告诉道:“启禀皇上,二王爷和施姑娘脉象看似平易,实则混乱烦躁,血液通畅也比常人速率快些,这应该是中了催情药正处于缓和状态的症状!”
敖皇微微点头,这番说辞在场大伙都认可并相信。
没一下子,前往公主寝宫搜寻物证的侍卫折返回归,将所谓物证纷纷呈给陈太医。
那陈太医将茶壶和茶杯打量几番,又细细瞧了瞧里面残余的茶水,点了几滴在舌尖品尝,很后得出论断——无论是茶壶或是茶杯,亦或是茶水,都没有任何问题!
如此说来,敖墨那番说辞不可立!
“父皇,您要给儿臣做主啊!儿臣还不曾及笄,还没有嫁人,二哥他如此歪曲儿臣,呜呜呜!”敖玥哭啼啼的起诉,一副不依不饶的姿势。
敖墨捏紧双拳,他早该想到会是如此的结果。敖玥是母后那么心机深沉的女人所生出的好女儿,如何大约做赖事留下把柄给他抓捏?
他跪在地上,脑子里凌乱的很。他可以肯定自己是被敖玥和萧茹合计喝下混有蒙汗药和催情药的茶水,导致昏厥和**飞腾的。
敖玥和萧茹为什麽要如此做?萧茹马上便要做太子妃了,她眼高于顶,如何会在这么环节的时候委身于他?除非……
敖墨脑子里突然闪过一种大约!
他遐想到以前发生的一切,显示敖玥将喻充灵衣服弄湿,邀她去寝宫更衣服,然后又对方警察请了他前往。而方才萧茹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