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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墨和雷煞目送喻充灵离开,看着她与小梅被拦在西院门外,待侍卫转达后才被引领进去。

    关于喻充灵方才说的那番话,两个人都听在心上,也都相信了。

    飞鹰堡一事本便很秘密,外人是不会了解的。如果问题出在敖墨身上,那么一切便清楚,获得很女人回答了!

    遥想喻充灵跟敖承穆大婚前夜,雷煞力劝敖墨毁喻充灵明净,将其据为己有。结果敖墨尚未采取动作,便被萧茹约了暗里会晤。

    敖墨对萧茹一往情深,当便背着雷煞前往私会。落了个酒醉昏厥,被喻充凝监禁深宫的了局,急的雷煞直跳脚,眼睁睁看着喻充灵嫁给了敖承穆!

    现在好好追念一番,敖墨和雷煞毫不质疑的认定,是喻充凝借萧茹之手灌醉了敖墨,然后趁敖墨醉酒后套了话,从而将飞鹰堡一事泄漏了出去。

    都说酒后吐真言!如果不是敖墨酒醉被萧茹套了话,从而了解飞鹰堡这个秘密基地的事儿,喻充凝又从何而知?

    雷煞扫兴的看了敖墨一眼,眸底深处尽是恨铁不可钢。都说酒色误人,他不知多少次跟敖墨说起不要陷溺于萧茹的。敖墨便是听不进去!

    “军师,对不起!本王亏负了你。”敖墨收回视野,低声道歉。

    雷煞轻叹了一声,“罢了!这次着了的道儿,还望遥远王爷能吸收教导。”

    顿了顿,神采凝重的说:“皇后这次如此无情的对飞鹰堡痛下狠手,想肯定是早便对王爷的野心有诸多不满。以后,我们更要多加当心才行了!”

    敖墨重重点头,眸底深处闪过嗜血的恨意。想到了方才喻充凝在他眼前监守自盗,还反咬说武器粮草在他手上,逼着他承认飞鹰堡是他的秘密基地那一幕。

    呵呵!敖墨心下苦笑,他的母后明知飞鹰堡是他的,这是故意打他的脸啊!

    这厢,敖墨心下恨极了喻充凝和敖睿。那厢,内室内,萧茹听闻喻充灵前来探望自己,当便愤怒起来。

    她听闻敖睿说是喻充灵扮鬼恫吓她后,内心便又怒又恨。天晓得,她被吓的多害怕,几乎寿终正寝。怎能不恨?

    萧茹本想将喻充灵拒之门外,喻充凝禁止。无奈之下,只能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桃儿引领喻充灵进入。

    喻充灵一进门,便面色忧愁的凑到床前,对表情苍白的萧茹唤道:“姐姐,妹妹听闻你受了惊吓,这便来探望你。不知姐姐……”

    “少在这里假美意!喻充灵,别以为你做过什麽我不晓得。我导致如此,都是拜你所赐!”萧茹冲动的打断喻充灵的话,怒声斥责起来。

    喻充灵以为,在个性冲动这方面,敖墨和萧茹还真是神工鬼斧的一对儿!

    她一脸茫然,然后好像觉醒了什麽,反声问:“姐姐,你这话是什麽好处?我做了什麽了?”

    萧茹愤愤的哼道:“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昨夜你扮鬼到将军府吓我,你敢说你没有?”

    喻充灵刀切斧砍:“我没有……”

    “哼!喻充灵,你不是敢作敢当吗?不是大叫着不会放过我吗?

    如何?这会儿姑姑和大表哥在场,你便不敢承认你做过的事儿了吗?”萧茹怒瞪着喻充灵,好像要将对方撕成碎片。

    “不会!”喻充灵疾声辩白道:“姐姐,我的确怅恨你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之事,我喻充灵敢作敢当,没有做过的事儿你歪曲我,我不会承认!”

    “大表哥可以给我作证,你还想撒谎!”萧茹一把抓住敖睿的手,指着喻充灵招呼道:“大表哥,你报告她,昨夜你亲眼看到她了!”

    敖睿眼见萧茹情绪激动,心想着摆布也撕破脸吵起来了,他对喻充灵何必客气?

    如此想,他冷声应道:“没错!喻充灵,昨夜扮鬼吓茹儿的人,便是你。本太子可以作证!不仅有你,有别一个女人!”

    “哈!真是可笑!昨夜我与二表哥在祝贺飞……”喻充灵说了半句话,突然单手掩住嘴,目光一片骇然之色,彷佛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

    连续不曾出声的喻充凝觉察到,眉头立马紧皱起来。

    敖睿和萧茹也双双骇然,喻充灵这半句话没说完,想表白的好处却经很了。莫非昨夜潜入将军府的人不是喻充灵?

    敖睿阴沉一张脸,急声问:“昨夜,你跟二弟在一起?”

    喻充灵一怔,眼底尽是慌乱之色。

    “喻充灵,便算昨夜不是你自己,那也是你雇佣的人干的!”萧茹气恼的嘶吼出声。

    “姐姐想给充灵乱扣帽子,充灵无话可说。看姐姐吵架的精气神儿真不错,应该是没有大碍,充灵不给你添堵,这便告别了!”

    喻充灵慌手慌脚丢下这话,抬腿便朝门外飞奔,连招呼都忘了跟喻充凝打。

    那神志儿,彷佛恐怕被人窥探了什麽秘密。

    小梅傻乎乎的跟在反面,嘴里疾声喊着:“小姐,等等奴仆啊!”

    内室内,随同着喻充灵的离开,刹时炸开了锅。

    喻充凝冷着眼珠看向敖睿,沉声问:“睿儿,方才你听到了什麽?”

    敖睿酸心疾首回复道:“母后,儿臣听到那小贱人说,她昨夜跟二弟在祝贺飞什麽!

    呵!祝贺飞什麽,这还用猜吗?毫无问题,是祝贺二弟从敖承穆手中盗取了大量武器粮马!”

    “没错!姑姑,你都没看到,那贱人方才脱口说出那话后,眼神多慌乱,面色多灾看。

    那种忏悔懊恼的样子,彷佛要巴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萧茹愤愤的添了句话。

    西院外,喻充灵大步流星的离开,脸上绽开着险恶无比的笑意。

    她方才在敖墨和喻充凝子母眼前划分卖命演出的那两段,想必充足让疑心重,自负自负又稀饭把事儿想繁杂的他们更加质疑对方,恨上对方。

    接下来,她只需坐观这些前世践踏她的人互相争斗。然后,探求很女人机遇,将萧茹非完璧之身的事实名扬世界,呵……

    西院,萧茹的内室内。

    喻充凝面色沉重,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