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充灵声音笃定的回应道:“要么今晚,要么明晚,二选一!”
敖承穆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却在须臾之间,蓦然变了表情。
他抬手,突然摔了桌上的茶杯。
立马,风雨雷电四大暗卫飞身上前,朝喻充灵攻来。
喻充灵觉察到危急,侧身避开主攻的飓风,反手挥拳击向左侧攻打的暴雨,抬脚踹向右侧打击的惊雷。
在击退暴雨,踹了惊雷后,一个盘旋踢,正中闪电膝盖。动作快如鬼怪,招招毒辣致命,不给敌手卷土重来的时机。
飓风等人纷纷露出恐惧之色,他们只当喻充灵一介女流之辈,名不副实。殊不知,她认真有几分功力!
四人当下不敢轻敌,互相打了眼色后,默契打击。这一次,四人团队合作,有攻有守,战争力刁悍不容小窥!
喻充灵眸光闪过戾色,被这四人攻打的节节溃退。莫说主动打击,连戍守都渐显狼狈之色。
她心中暗叫糟糕,莫非,敖承穆想做一把真小人,试图毁承诺,诛杀她?,这说欠亨啊!
当飓风四人同时向喻充灵攻来,各自袭向她命门处时,喻充灵被逼无奈,单手扣在腰间。她能觉得到,风雨雷电四人招招狠辣,与敖承穆跟她过招毫不相同。
生死时候,她不得不亮出自己的绝招了!虽然,她至心不想这么早暴露出自己的必杀技。
在喻充灵单手扣在腰间时,坐于书桌前的敖承穆目光突然变的深沉起来。
下一瞬,他目光恐惧的看到喻充灵素手一抽,一条蚕丝雪锦捏造发现。
那蚕丝雪锦犹如一只可长可短的大手,飞掷向喻充灵身后,好似长了眼睛一样,将攻打而上的闪电脖颈紧紧缠绕。
喻充灵借着蚕丝雪锦的力道,将闪电猛的拉拽到自己身前当挡箭牌。
“啊啊啊!我不玩啦!会死人的,快住手。”闪电涨红着脸,只以为自己每多说一个字,脖颈蚕丝雪锦的力道便紧了几分。
飓风,暴雨,惊雷三人,在很后关头纷纷罢手,各自目时光沉莫测的盯着喻充灵手中的蚕丝雪锦。
敖承穆抬手,热烈的兴起掌来,“啪啪啪!”
喻充灵勒紧手中蚕丝雪锦,痛的闪电直翻白眼。
她对敖承穆怒目相向,愤声诘责道:“敖承穆,你这是何意?想杀我?”
敖承穆勾,扬声歌颂道:“爱妃何出此言?本王与你有言在先,此生毫不杀你。
今日是跟你开个玩笑,让属下同你探讨探讨。现下看来,爱妃担得起女将军称号,真是让本王长了见识。”
“……”喻充灵眉眼齐跳,目光更愤懑的瞪向敖承穆。
敖承穆!好一个敖承穆!真是卑劣。他用如此以多欺少的手法,强制她亮出绝招。
现在的她,武力值,必杀技,在敖承穆眼前尽数坦露无疑,形同一个透明人。只怕遥远敖承穆想对付她,垂手可得!
敖承穆看破喻充灵的心思,淡声安抚道:“爱妃无需生气!我们是盟友关系,本王怎会舍得杀你?”
言下之意,如果喻充灵与敖承穆不是盟友关系,那便说不太好了。
喻充灵心中虽气恼,却也如何不了敖承穆。这男子凶险奸滑,庸俗无所不必其极。
如果非她复仇的路途上,急需如此一个同伴,她真想一脚踹了对方,与之再无关系!
“爱妃今日出门逛街,想必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敖承穆勾浅笑,彷佛方才那些凶险致命的事儿完全没发生过。
喻充灵重重喘了一口,手上一抖,将翻白眼的闪电丢了出去。不可以拿敖承穆如何,拿他的心腹暗卫出出气也好!
“哎呦喂!”闪电跌在地上,痛的大喊小叫,捂着脖子直咳嗽。
喻充灵冷哼一声,“充灵引去!”
回身,毫不留恋的迈步拜别。一如既往,没再多看敖承穆一眼半眼。
待喻充灵离开后,闪电爬站起边咳嗽一眼前往关门。他目光跟随对方背影消失在通以后院的圆月拱门处,这才关了门。
“咳咳!这女人太可骇了,方才我差点死在她手里。
亏我以前还说她爱上了王爷,原是是我想多了。如果她爱上王爷,怎会对我下此辣手?”闪电边咳嗽,边感伤出声。
飓风,暴雨,惊雷三人齐齐看了眼敖承穆,又怜悯的看了眼闪电,齐声调侃道:“兄弟,你便想多了!”
“哎,你们三个,我方才差点死掉,你们的怜悯心被狗吃啦?”闪电气呼呼的嚷出声。
不待飓风等人回应,敖承穆便抬眼,冷声问:“以为这女人给你们的印象如何?”
飓风想都没想,爽快回应,“卖弄,但不造作!”
暴雨感性分析道:“沉稳,很有魄力!”
惊雷摩挲下颚,“技艺了得,巾帼男子。第一女将军,名副其实。”
闪电捂着脖子,边咳嗽边增补道:“心狠手辣,与仇敌交锋招招致命。”
顿了顿,继续说:“很猛的是,你们看那女人的眼睛没?
那边面幽深一片,无情无爱,你周密调查,顶多能窥探到一点相似于冤仇的火苗儿,便像……便像……”
闪电边抓着头发,边左思右想可以描述的词汇。
敖承穆接言,声音森冷而诡异,“她便像历经由致命的倒戈,悲惨殒命却不可以安息。
踏着层层白骨从万丈深渊一步步爬回归,宁肯毁天灭地,也要致仇敌于死地的幽冥恶鬼!”
“嘶!”闪电满身一哆嗦,“爷,你这描述太空幻,太可骇了!赶明儿,你欠妥王爷去街被骗评话师傅,一准儿能名噪世界!”
“……”敖承穆额头青筋暴起,眸光尽显戾色。
他,当评话师傅?
“……”飓风,暴雨和惊雷默默垂下头,心中哀叹:有人要糟糕了!
只见敖承穆徐徐站站起来,声音不咸不淡的说:“永夜漫漫,闪电你随本王去练功房过几招!”
闪电满身哆嗦的更厉害,双手捂着脖子哀嚎道:“爷,属下受伤了!你都不晓得那女人的蚕丝雪锦多厉害,属下这脖子都快两截儿了!”
闻言,敖承穆黑沉沉的笑了,“快两截儿了?那便是还没有咯!走吧,陪本王去过几招,稍晚有正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