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玲玲也有点怀疑了。
好了。这一次失败了,你下一次可要准备好再出手。苏清欢希望她永远都没有那个机会。
挂了电话,苏清欢站在窗前,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酒店。
卓毅的头发似鸡窝。
他五官变得狰狞,双眼通红。
恶狠狠地瞪着付信阳。
付信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看起来都很丧。
你他妈有病啊?老子当你是兄弟,你把我当炮筒?卓毅越想越气,他这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毁了。
还是被他最好的兄弟给毁了。
付信阳任由他骂,这件事是他理亏。
没挨打已经算很好了。
卓毅见他不说话,气得拿枕头砸他。
他也不躲。
卓毅又抓起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正要砸过去,看到付信阳那么平静的等待,他气得重重地砸在地上。
你他妈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卓毅烦躁的又抓头发。
他很生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又弹了起来。
那种便秘的痛让他越想越暴躁。
付信阳无话可说,这事是他不厚道。
要打要骂,随便他。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记忆已经产生,没有回转的余地。
卓毅瞧着他那样子,整个人都处于暴躁的边缘。
他真的很怕自己控制不住去打死他。
我会负责的。
你他妈卓毅简直要疯了,你怎么负责?老子心里受到的创伤,你要怎么来填补?把我一棒打死算了。
付信阳任由他骂,你想让我怎么负责都行。
滚你妈的!
卓毅真的是气炸了。
虽然付信阳的妈是他的伯母,但实在是忍不了。
他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拧出来骂一遍。
卓毅想死。
他抓起衣服,张着腿,一瘸一拐,非常艰难又难看的走出酒店。
他一出电梯,大厅的服务生看到他走路姿势很奇怪,上前询问,卓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我扶你。
滚!卓毅火气大得很。
服务生见状,吓得退后一步。
以前卓毅可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刚才送付总上楼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这么在上面呆了一个多小时,就变成这样了?
卓毅拉开车门,根本就坐不上去。
他强忍着那种干裂的痛,咬着牙把车开回去。
又在网上叫人把药挂到门口,等人走了,他才去取。
他妈的,竟然被个男人给按了!
卓毅一边擦药,一边骂付信阳。
晚上,秦琰带着苏清欢去了z.s酒吧。
他俩打了几盘台球,付信阳才姗姗来迟。
整个人无精打采,气色不太好。
他连招呼都没有跟秦琰打,一个人窝在沙发里,平时常抓哑铃的手现在改抓酒瓶了。
不怎么喝酒的人,今天喝酒跟喝水似的灌。
苏清欢把一颗球打进洞里,给秦琰使眼色,他怎么了?
秦琰回头瞥了眼付信阳,不管他。
你叫卓毅了吗?
喊了,说不来。
苏清欢围着台球桌转了一圈,也注意着付信阳的表情,想着田玲玲说的话,难不成他俩真的发生了什么?
田玲玲给付信阳下了药,卓毅又把付信阳带走,说不定药效发作,付信阳真的把卓毅给摧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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