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赌博的人,都是杀红了眼的。
都想着一夜暴富,但也有人把命丢在了这里。
不时就会看到有人满脸胀红,发疯似的拍打,最后哀叫着被人拖走。
也会看到有人欣喜若狂,发疯似的大笑。
这里只有两种人,要么富,要么死。
其实最后,富了的人最终也逃不过死。
秦琰的运气好,每一把都赢了。
终于,有人来请他了。
先生,有没有兴趣赌更大的?
可以。秦琰问也没问,便起身。
这种地方,少不了会做手脚。
像他这种能一直赢的,肯定会被特别对待。
对方把他带到了另一扇门前,在推开门之前,他看向阿木,这位先生也要赌吗?
不赌。
那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
阿木蹙眉,为什么?
这是规矩。
我
你在外面等我。
阿木觉得不妥,不行。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秦琰脸沉了下来。
阿木只能作罢。
门推开,里面要安静得很多。
门关上,阿木心神不宁。
里面是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的等待,是最难熬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
秦爷!阿木见他完好无恙的出来,这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秦琰冷着脸,走了。
阿木和秦琰先出去,阿金也出来了。
上了车,阿金就问,怎么样?
秦琰捂着胸口,手拿开,掌心全是血。
秦爷!阿金惊了。
阿木也看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阿木赶紧开车。
秦琰脸色有几分苍白,脱掉黑色外套,胸口那里的血一直往外流。
阿金赶紧脱下衣服,按住他的胸口,怎么会这样?
一刀,换来了一个有用的信息。秦琰跟阿金说:你告诉阿火,让他带人去把那帮货弄到手。
好。阿金催促着阿木,还有多久到医院?
快了。
不用去医院。秦琰说:去碧水湾。
可是你受伤了?阿金蹙眉。
秦琰说:一点小伤,自己就能处理好。
大家都拗不过秦琰,只能把他送回了碧水湾。
阿金去办事,阿木留下来处理秦琰的伤口。
脱掉衣服,那胸口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血还没有止住。
阿木给他清洗伤口。
秦琰闭着眼睛,忍着痛意。
以前他受了伤,都是苏清欢给他处理伤口。
她骂骂咧咧,但是又轻柔细心。
如今,却以物是人非。
把伤口处理好了,阿木给他缠好绷带,明天就别去公司了。
明天再说。
要不要告诉她?
秦琰一时没想到他说的是谁。
阿木说: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你的妻子。
秦琰站起来,不用。
次日。
苏青悠回了家换了衣服才去了公司。
她听张妈说了,秦琰一晚上也没有回来。
想必是住在碧水湾了。
她路过他的办公室,不见人影。
大概老板就是这点好,不用像员工一样必须踩着点到公司。
只是一上午了,秦琰还是没有来。
就连阿木也没有来。
这当老板是想来上班就来,不想上就不来吗?
苏青悠摸了摸下巴,难怪那么多人想当老板呢。
下午,有一份文件必须得由秦琰签字,等着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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