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哥是看到苏清欢动手了。
她手速太快，啪啪三耳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祥哥把艾琳拉到身后，气得撸起袖子，“你个臭娘们，逼老子打女人。”
提起脚踩的凳子，就朝苏清欢砸去。
凳子没挨到苏清欢就往旁边飞去了。
林月怒了，提着裙子，“老娘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
架打完了，警察也来了。
一帮人都被带到了警局。
苏清欢撩起袖子，手臂一块青，一块红。
她也是血肉之躯，对方那么多人，她俩是女人，受了这么点伤，算是给对方面子了。
警察循例录了口供，打架斗殴不对，聚众闹事也不行，两边的人，都关起来了。
苏清欢和林月隔了一堵墙，背靠着背。
“对不起啊。”
“不用对不起，今天憋了一肚子气，总算是发泄了。”林月看了眼手肘，一块皮擦掉了。
“叫人来保释你，不然你今天出不去。”
“你呢。”
苏清欢说：“我才出来不久，现在又打架进来，可能要在这里待两天。”
“我也没来过这种地方，难得来一次，体验够了再走。”
苏清欢无语。
林月不听劝。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有人来了。
“林月，有人保你。”
“我不用。”
苏清欢骂她，“赶紧出去。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林月说：“我陪你。”
“你别胡闹。”
“我没有。”
“苏清欢，有人保你。”
“是你叫人保的吗？”苏清欢问林月。
“我是叫人来保咱俩。但，这是分批次了？”
两个人走出去，林月的助理说：“林总，他们不让我给苏小姐交钱。”
林月看向苏清欢，苏清欢也是一头雾水的耸肩。
按理说，她这样的情况，肯定是要在里面住两天的。
三个人一起走出去，外面停了一辆玛莎拉蒂。
男人背对着他们，拿着手机在讲电话。
苏清欢僵在那里。
怎么是他？
秦琰转身，对上苏清欢的视线，“还有事，挂了。”
结束通话，他站在车旁，看她。
“他怎么来了？”林月小声问。
苏清欢也想知道。
她进警局，他怎么知道？
“站在那里不走，是准备再进去宵夜吗？”秦琰冷沉的嗓音比这凌晨的夜还要寒几分。
苏清欢低下了头，很羞愧。
在他面前，总是以这样不堪的形象出现。
林月小心拿眼打量了秦琰，然后凑到苏清欢耳边，“这个点特意来保你，等你的男人，不是想泡你，就是想上你。”
“……”苏清欢悄悄瞪她。
人还在呢。
说这种话，也不怕被听到了。
林月推她，“看在他这么晚来保释你的份上，暂时把他定义为好人。他比萧子恒真实。”
萧子恒总是谦谦君子的作派，他温和有礼，待人真诚，外界的人对他评价很高，完美的确实不太真实。
至于秦琰……
所有的评价最终只用了两个字给他贴了标签：恶人。
知道他名头的人，都知道不要招惹他，远离他。
偏偏，这个恶人在她出来后，跟她有了交集。
这样的交集，越来越多。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坐上他的车了。
在发生了那么尴尬的场面后，还能坐在这里，不知道是谁心大。
“您……怎么知道我在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