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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证人

    “娘子。”小生被人紧紧拽住,可是手伸向一旁的白衣女子。

    “相公!”

    白衣女子声音处泪眼盈盈,一旁的一名和尚双手托着钵,冲着他们喊道:“人与蛇岂能够成为夫妻?白娘子,你随我去雷峰塔!”

    说完一托钵便将白娘子带走。

    “好!”就在此时有一名女子扬声叫道,同时掏出身上的银子丢了上去。

    戏子们朝着她一拱手,女子笑得欢畅,喜滋滋地转身满足地离开,可是才到门口却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挟持着,吓得花容失色,急急地问道:“你们是谁?”

    “二夫人,别来无恙啊!”简安安悠悠地走到她的面前,“我们有话要对你说,请吧!”随后面前停了一顶轿子,将她往里一塞。

    她不住挣扎,可是却不敢高声,简安安警告说道:“别耍花样,要不然将你送回将军府,这也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面色大变,二夫人乖乖地坐在里面惴惴不安,发觉被带到王府。择月将她往前一推:“快说,为何所有的人被抓,独独你逍遥在外!”

    “是因为我外出!”她的目光瞟向别处,乞求地望着简安安,“王妃请高抬贵手,放了妾身,妾身保证远走高飞!”

    简安安笑着摇头,“据说你十多年来一直喜欢王将军,就这样走了,你真的甘心?”

    呆了呆,二夫人神情凄苍,“强扭的瓜不甜,既不喜欢那么我便走了!”

    简安安冷笑一声,“别在我们面前做戏了,我们既然能够找到你,自然对你的生活了如指掌,近来您与太子府来往频繁是太子指使你诬陷。你将实情说出来,先放你一条生路!”

    二夫人神情黯然,摇了摇头:“王妃误解妾身,与他不过少有接触,并未做其她!”

    简安安面色有一丝不耐烦,转而望向择月,“算起来她是逃犯,既然嘴硬不肯招认,给她白绫或毒药让她选一个,到时候丢到乱葬岗里,我想也不会有人前来追究!”

    二夫人大惊失色,畏怯地望着赶上前来的择月,转而向简安安磕头,“王妃饶命!”

    简安安一声不吭,二夫人无奈之下只得道出实情。

    “我喜欢了他十多年,但是他对我却不看一眼,偏偏喜欢那个病秧子,我心中不平。这天有人找到我说可以报复,只要偷偷地运送进来一批珠宝,那么我就能够惩罚那一对贱人!”

    “里面是珠宝?”

    “对,全是金银财宝票据地契!”简安安微一思忖,立即明白过来,起身起身来回踱步心中暗暗的计较。

    她忽然停住脚步,转而对二夫人说道:“事情既已如此,你不能在外四处走动!”

    二夫人忙不迭磕头,“王妃饶命,我只是因爱生恨想要报复而已,他但凡多看我一眼,对我温存一些,我也不至于这样做!”

    果然嫉妒的妇人最为可怕,简安安对她摇了摇头:“你如今身份最为敏感,可以说是案件的关键人,太子如今不曾杀你,不过是不想引人口舌,但是你想一想你的存在对太子来说永远都是威胁!”

    简安安的话语让二夫人的冷汗涔涔而落,她立即明白过来,请求简安安救她一命。

    “我会派人保护你,可是你不得离开王府,放心吧,时间不会太长,等到将军府冤情洗刷了,到时候天南地北随便你!”

    二夫人软瘫在地。

    择月喜滋滋地上前:“小姐,如今真相大白,赶紧告诉皇上,让皇上放了王将军。”

    事情若是这般简单便好了,简安安微闭着眼睛,忽然想起井铭的话语,让她去库房将字画找出来。

    正欲出门的时候见到了王夫人。

    王夫人面色焦急且苍白,见到简安安之后,忙不迭地跑来抓住简安安手。如此炎热的天气,她的手指冰凉。

    “王妃!”话一出泪水潸潸而落,简安安轻拍着她的手,安抚着问起来。

    原来府外瞧这一切平静,但是府内却鸡飞狗跳,士兵们四处搜捕整个将军府,只有搜出来一箱珠宝,

    王夫人正欲解释,可是简安安却说自己早已得知。

    担心王夫人身子吃不消,略过了二夫人,随后指着择月手中抱的字画,“刚刚出门之前,我便觉得自己外出不妥,这样吧,你用它前去找太子的军师陈文博,到时候你就这样说。”

    简安安附在她的耳边低估几句。

    刚刚柔柔弱弱的女子瞬间变得坚强,细细地默念了一遍,全部记住之后,感激地接过简安安的字画,立即前去陈文博上。

    陈文博原本避而不见,听说王夫人身子本来虚弱,再加上又有身孕,担心她在自己府中出事,不得已这才面见。

    见她呈上字画不住地推辞,瞧也不瞧一眼。

    “陈太傅,这可是王羲之的真迹,仅此一幅。此物收藏在府中多年,太傅不愿接受它!”于是让人点起蜡烛做势便想将画烧毁。

    如此的字画价值连城,王文博是懂画之人,连忙上前夺了下来顿足说道:“好好的为何要将它烧了呢?烧了后世的子孙再也瞧不见了!”

    暗暗地欢喜,但是王夫人却一脸的惨容,“相公若是一死,对我来说,世界万物再无意义,更何况区区一幅画!”

    “那好吧!”他将画卷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手边,“我可以向皇上求情,保住他一命,至于官职嘛,怕是无法!”

    “太傅有通天的本领,区区一个三四品的官职怎么会难以保下,妾身可以保证往后将军必定会对太子感恩戴德,言听计从。

    太子如今虽得皇上的宠爱,可是他手中并无兵权,若是有多位将军相助,往后岂非胜算更大?相公一直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想来太子必定不会慢待的,我们这是双赢!”

    “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可是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会懂朝堂之事?”

    “人人都知我们夫妻二人琴瑟和鸣,闺房之中偶尔谈及又有何奇怪?”

    将王夫人送走之后,陈文博将手中的画展开。想着王夫人所言,令左右将画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