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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忤逆圣上

    丫鬟才一转身,可是外面的人已然冲了进来跨步往前,不满地说道:“狗奴才,为何拦着本王?”

    她微微地叹了口气,感觉二皇子就似张狗皮膏药粘在身上的感觉,不论如何也难以撕扯下。

    双手环在身前挑起下巴,“你有何要事非要进来?”

    见到简安安,二皇子脚步瞬间变得轻盈,欢快地上前:“当然是有要事啦,并且事关重大!”

    简安安丝毫不信嗤笑一声,将头偏转过一旁,“你的要事不过吃喝玩乐。可是今日我并无心情!”边说一片令人备轿,匆匆地往外走。

    想来想去依旧放不下简安安进宫找到清云二人商议对策。

    不等她跨出院子,身后传来二皇子的声音。

    “井铭的生母算不算是大事?”

    猛地刹住脚步,简安安转过头来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嘴角衔着一抹淡定的笑容,二皇子此时头望着天悠哉悠哉。

    简安安瞬间跑了回来,急问道:“井铭的母亲不是早已经死了吗?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二皇子笑得更为欢快,同时伸手抚着喉咙微微地咳嗽,“好似嗓子干得有点冒火啊,难以说话啊。”他无奈地望着天上的烈日。

    简安安气得直咬牙,只得将他往里上指,令人备茶,但是二皇子却不肯抬起脚步,而是说起妙香坊的酒出了新品,芳香醇厚。

    拿他没有办法,咬牙请他前去喝酒。

    巍峨的皇宫殿外。

    井铭踱来踱去,皱着眉头紧握的双拳,还有胸膛间的一股愤懑之意,只觉得是有无数的话语堵在心间无处宣泄。

    直至公公传言皇上请他入内。

    皇上面色不善,井铭同样的目光灼灼,可是须臾之后便又垂下头。

    “你十万火急前来面见朕可有要事?”

    “父皇。”井铭糊糊地跪了下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抬起脸庞的时候脸上哀戚,“儿臣有一事不明!”

    “朕同样有事情不曾明了!”对上井铭,皇上说得阴阳怪气。

    井铭先是愣了愣不及思索其他,只听得皇上怒问道:“听说你寻常与太子并不交好,可为何近来二人却频繁相见?”

    日日上朝,即便想避开太子总是找上门。

    井铭略一思忖,清冷地答道:“儿臣与太子是兄弟,即便有了口角,但是身上依旧流着同样的鲜血,又怎会真正的交恶?不会是偶尔的矛盾罢了。”

    说至此时,井铭顿了顿同时睁大双眼毅然地望着皇上:“不知是谁在皇上面前中伤儿臣,使得皇上对儿臣怀疑?”

    “到底是中伤还是真有其事,朕想你比任何人都了解。”

    太子之事罪证确凿,父皇如此反复,好似恨他找出太子的罪证,将太子关起,他不敢相信,折磨着自己的时候也折磨着他。

    井铭的手碰至腰间,而是有微微的声响,他的脑中忽然变得一阵狂热,不假思索目光咄咄地逼向了皇上,“父皇可认识这个?”

    从怀中掏出来交给一旁的太监呈交给皇上。

    瞧见之后皇上神情如常,普通的金锁,并无任何特别之处。

    “其中一片是儿子自小到大带在身边,据说另外一片在儿臣的生母身上,敢问父皇,如今儿子的生母在何处?”

    才刚放下,皇上重又抓起金锁,他满脸愤怒,颤声问道:“你是听谁所言?还有这半片金锁自何处得来?”

    愤怒的神情里面竟然带有一丝恐惧。

    这一切没能逃脱过井铭的眼睛,使得他心中更为怀疑,“但请父皇告诉儿臣,母妃在何处,她是否没有死!”

    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目光殷切地指望着皇上。

    皇上愤怒无比,手拍着桌子霍然站起:“放肆,如此寻常的金锁找寻到另外一半也是极有可能,你又怎能确定这是你母亲之物,还有……”

    眼眸里面流出几分狠辣,“你先是陷害太子,再以莫须有的金锁来问责朕,莫非龙袍并非是太子的心意,而是你手中的一把杀人的刀!”

    皇上逼近过来的面庞,因为愤怒还有一丝扭曲,井铭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父皇若是问心无愧又何必生气,又何须如此咄咄逼人中伤儿臣?”

    皇上身子一僵,睁大的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井铭。

    他苦笑一声,“一个一个都是朕养出来的好儿子,莫非以为朕残害了你的母亲,让你们母子分离?”望着井铭时眼眸带着一丝恨意。

    虽是父子更甚仇人!

    井铭自出生之后,皇上便告诉他,他的母后因为难产就在生下他之时便已经死去,仅仅留下半个金锁。

    皇宫里面波云诡谲尔虞我诈,井铭一路成长,同时遭受他人指指点点,说他克死母亲是个灾星。

    从小到大承受的不屈,承受的不平使得他心中越发的恼恨。

    突然出现的半个金锁,如今占据着他的整个身心,而是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不停的叫着他不是灾星,他的母亲还活着!

    “请父皇成全!”

    井铭再次跪下,皇上仰面长叹一声,冲着外面叫道:“来人,井铭胡言乱语,将他带回衍王府,不得朕的命令,不许外出!”

    很快便有人上前将井铭挟持着往外。

    井铭离开之前转身地看了皇上一眼,里面的冷漠和疏离竟令皇上的心中莫名一疼,脸色煞白,胸口起伏着跌坐在椅子上。

    一旁的公公连忙上前为皇上顺气,令人端来茶水,待到平复之后,皇上目光无神,怅然地望着远处出神。

    两名侍卫不离井铭左右,遵照皇上的命令,一路往衍王府而去,可是井铭闻见一阵酒香,心内好似有无数的虫子在抓挠。

    他跨步而入,侍卫立刻小跑着上前在井铭的面前,“王爷,皇上吩咐……”

    话未说完,突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与此同时,井铭早已经步上楼梯,令人送了一大壶酒。

    酒过三巡,面色才有一丝舒缓,两名侍卫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得守在他的身边。

    “你到底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