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带上车。”霍铭均神情淡漠的说道。
夏怡然被保镖保护着,听到男人冷漠的声音,心脏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刺伤一般刺痛,难受的侧过身子望向他。
遥远的距离,他就如同上帝般冷漠的吩咐,却让人难以抗拒。
保镖淡漠的点头,随即后送她坐上车。
成父见这场闹剧,已经彻底得罪了霍总,看着媳妇与儿子,立即上前赔不是。
“霍总,你大人有大量,我的妻儿也是无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这就走,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
“走,难道你们还想走吗?”霍铭均面色清冷,却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高助理站在一侧,看到霍总又再次发笑。就如同一只老狐狸一般,不知道在预谋什么。
成父看到他笑了,心中却有些发怵:“那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霍铭均望向不远处的车辆,目光幽深,看不出其中的用意,随即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高助理留下处理给机场造成的事故。
一时间,数十名保镖迅速离开,丢下他们一家三口站在原处,一时间摸不准这货总的意思。
霍铭均开车门直接坐上车,冷漠微瞥:“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怡然既然他上车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什么?”
刚刚惊险的一幕,惊魂未定,还没有回过神,却听到他这一番话,神色带着几分困惑。
霍铭均见夏怡然没有回应,冷笑一声,接着说:“你以为去找你前男友,就可以激怒我吗?天真。”
夏怡然听到他的嘲讽,这才恍然大悟,气恼地侧过身子反驳道:“霍铭均,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三心二意。”
“我可不会像你,一边讨好着我,另一边又养着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
“你再说一遍。”霍铭均语气极其的阴冷。
“怎么啦?难道不是吗?你敢做不敢承认。”
高助理处理完后,坐上车,就感受到车内极低的气压,就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一般,不断的吹着耳边。
悄然地通过后视镜看向后方的两位,以及司机那张胆怯的神情。
高助理笑着劝阻:“有话好好说,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误会。”
“高助理你是很闲。?”
“要你管。”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应。
“ 切”夏怡然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过身,与他保持距离。
高助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了几声,不敢多言,默默地系上安全带,吩咐司机前往居住的别墅。
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言,车内的气氛越发的紧张,仿佛一去激发。
夏怡然被解救出来,难得放松,靠在一侧的座椅上,微闭上双眸休息,却不知不觉间,进入了熟睡中,什么时候到了楼下,浑然不知。
高助理看到司机停靠在车库,小声的提醒:“霍总,已经到了。”
“嗯,你们走吧。”霍铭均目光盯着手机屏幕,面色冷漠道。
高助理与司机对视一眼,不敢停留,迅速的解开安全带,离开。
很快,霍铭均将手机锁屏,放进口袋中,看着一侧的女人,居然没心没肺的熟睡中,脸色微变,强硬的一把拉过她的手臂。
夏怡然还在熟睡中,忽然身体落空吓得一哆嗦:“什么?”
却发觉已经靠在霍铭均的怀里,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钻入鼻尖,清醒了几分,抬头望着男人,在微弱的路灯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冷漠无情:“你。……”
霍铭均沉默,面色冷漠的抱起她,打开房门,踏入房间。
夏怡然靠在他的怀里,想要挣扎,被他死死的控制着,无力放弃。
偷偷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冷漠的神情,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心中却十分落寞。
两个人就如同不相交的平衡线一般,却越走越远。
就在夏怡然愣神时,霍铭均已经停靠到卧室门边。
霍铭均一把推开卧室的门,直接将夏怡然丢在地下。
“啊?……”夏怡然猝不及防的掉落在地板上,屁股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痛的差一点昏厥。
趴在冰凉的地板,立即爬起,屁股痛的无力起身:“霍铭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夏怡然,我到想问你干什么?”霍铭均直接将卧室房门关上,半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逼问道。
夏怡然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没出息的咽了一下口水,只要想到前日他所做的事情,气鼓鼓的反驳。
“我做什么了?你怎么不说,若不是我跟过去,都不知道你居然还和胡小姐有瓜葛。”
她被绑架却不自知,甚至还怀疑与前男友有关系,心中的愤怒达到了极点,故意反驳,激怒他。
霍铭均见夏怡然一向乖巧的性格,突然与他对抗,深邃的瞳牟充满了怒火,手中的力度不断加重。
“痛,你……你松开我。”夏怡然被他紧紧的捏着下颚,你感觉整个骨头都要脱臼了,痛的双手攀在他的手臂上,用力的挣扎。
只可惜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掰扯,都动不了他一毫。
霍铭均望着眼前姣好的面容,明亮的眸子微光闪烁,眼底的泪水不断打转,一滴清澈的泪水滑落脸颊,滴落在他的手心。
这才惊醒,立即起身。
夏怡然被他一把推过,趴在了地上,下额的疼痛,难以忍受,一只手捂着下巴,看着男人直接转身离开,一声关门的巨响,陷入了安静。
她被人折磨了两日,心中委屈至极,却又被他误会。
夏怡然等待霍铭均离开后,蜷缩着身体靠在床边,微微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手臂处的嘞痕,想起这几日放生的事情,鼻子一酸,没出息的哭了起来。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
夏怡然蜷缩着身体,小声的抽泣,身体有些疲惫,渐渐地进入熟睡中。
梦境中,梦到了父亲,母亲,他们一家团聚的日子。
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美好的现象慢慢的扭曲,走向极端。
又再一次亲眼见证父母的去世,在梦中不断的奔跑,想要要挣脱这枷锁。可她怎么反抗,就如同刀人上的鱼肉一般,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