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呀?一天的时间让你不好受吧,乖乖的给我认个错,我还可能会饶了你。”杨媛媛打开变声器,透过将摄像头,看到夏怡然缩在一旁的身影。
她依稀能看到夏怡然身上爬身上的虫子,见狼狈不堪的模样,大笑一声,静静地等待着。
夏怡然缓缓地抬起头,凌乱的秀发随意的搭在眼前,上面沾满了污垢,脸苍白如纸,目光暗淡,抿着干裂的嘴唇,又低下头。
知道眼前这个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杨媛媛却见夏怡然没有任何反应,想羞辱她的心态还没有完成,愤怒地丢下手中的变音器,冲出房门,踹开地下室的房门。
只听一声巨响,小小的地下室,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
“夏怡然,*的,我让你给我装死,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逍遥自在了,哪里还能过的狗不狗,人不人的生活……”杨媛媛踩着高跟鞋迅速的走到夏怡然的面前,却因为地下室地势不平,差一点摔在地上,狼狈地扶着墙。
她摸着湿滑的墙壁,厌恶的甩了甩手,将手上的污垢抹在她的裙摆上,硬生生地将她提起。
夏怡然没曾想到绑架她的居然是杨媛媛,透过微弱的光线,勉强看清楚眼前的人。
仅仅一个星期不见,杨媛媛仿佛变了一个人,原本抚媚的脸,妖娆的身姿。
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杨媛媛没有美容院的保养,却如同变了一个人,消瘦的脸上没有妆容的修饰,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身材更是如同老太婆一般,佝偻着身体。
“是你……”夏怡然被杨媛媛硬生生地提起,滴水未沾,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杨媛媛一只手掐着夏怡然的脖子,见她愈发的光鲜亮丽,尤其是那张精致的小脸,即便被她折磨了一天,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人产生保护欲。
她嫉妒得发狂,另一只手扬起打向夏怡然的脸,一把将她丢在地上,踩着高跟鞋狠狠地践踏,口中辱骂:“你个小**子,我让你在我面前得瑟,霍铭均这么珍贵你,要是让他知道你在我手里,这么受尽折磨和是什么样子……”
夏怡然转过身抱住她的腿,被她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处,让她痛不欲生,被高跟鞋踩在身上,撕裂的疼痛感,想要躲避运气,躲避不及。
“杨媛媛,你真是卑鄙无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张口咬向杨媛媛的腿。
“啊……*的,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杨媛媛疯狂的暴力殴打,宣泄心中的怒火,却被她死死的咬住腿部,痛的踹了她一脚。
夏怡然死死不放口,用尽全身力气,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提在腰部,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杨媛媛吃痛的跌坐在地上,紧张得摸着伤口,血流不止,而夏怡然也陷入了昏迷。
宣泄心中的怒火,拿起脚上的高跟鞋接着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打向她,等待她发泄心中的怒火。
杨媛媛这才疲惫的站起身来,用力的踢了夏怡然一脚,看着她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冷漠的笑了一声,这才快速的穿上高跟鞋,将地下室的门关上。
她回到房间,将房门反锁上,打开所有的监控区域。
杨媛媛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并没有直接威胁霍铭均,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特意选了地市繁琐杂乱的地区,在周围铺下了监控,即便有外人闯入,她雇的两个杀手就能轻松地解决。
她就静静的等待着鱼上钩。
这一天的时间,霍铭均一夜未睡,根据夏怡然居住地方,周围的车辆数进行排查,锁定一片区域地毯式的搜查。
很快有了进展,将目标定在无人居住,破旧的小区。
霍铭均一行人赶到现场,十几栋破旧的楼房,常年无人居住地面长满了杂草。
他站在路口,看着面前的景象,警觉得停下车,没有直接进入,冷漠的瞥向身后几十的保镖,招了招手命令:“在四周排查,找出最准确的地点。”
“是。”保镖们迅速了点头,各自分散。
过了片刻,很快有人找到可疑的地点,并找到有监控摄像的区域,仅仅这一个监控摄像头,就锁定了一个楼,他们迅速的靠近。
杨媛媛并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快的找到她所在的地点,变着法子折磨夏怡然。
她看过监控区域没有任何异动,走到窗口应有的眸子看向窗外,一片寂静,迅速的转身,手中提着水桶,迅速的打开地下室的门。
杨媛媛将地下室的门关上,打开暗格的灯,漆黑的地下室瞬间光亮,拉过椅子坐在上面,将手中的盐水缓缓的倒在夏怡然的身上。
夏怡然全身撕裂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痛苦的尖叫,狰狞着身体,捂着身上的伤口:“啊,好痛……咳咳……”
她恍惚的清醒过来,捂着身上的伤口。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照射过来,一天一夜处在黑夜中的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强光,费力眯着眼睛,受尽了折磨。
杨媛媛眉头微蹙,目光中充满了得意,翘着二郎腿,满意的看着她扭曲着身体,卷曲着身体,像是动物一般,将自己保护起来。
“呵呵,我的好然儿,感觉怎么样?”她满意地看一下成果,等到夏怡然放弃挣扎时,缓缓的站起身来,用尖锐的高跟鞋踢了一下,语气故作轻柔的说道。
夏怡然努力支撑着身体,看到地下室的门敞开,却听到女人尖锐的声音,心生恐惧,不断的后退:“你……你不要过来……”
“你怎么了?难道是害怕我了吗?你可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继母,可是你的长辈,你居然私会男人,让霍铭均来害我,你好好看看我现在的样子,都是拜你所赐。”杨媛媛蹲下身来,一把扯过夏怡然的手臂,看着她手臂上的瘀痕,青汗,用力的捏着,逼迫的拉过来。
夏怡然痛得尖叫一声,无论她怎么抵抗一切,却如同蚂蚁一般无法推脱:“啊……是你陷害我父亲,你受到惩罚是应该的。”